“你说什么!”阮奚妧睁大了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不止阮奚妧,就连黛沫也是一脸惊讶。
“你听不懂吗?”
“柳慕宏,你要立她为妾?”
柳慕宏没有回话,反倒是黛沫说了话:“王爷...奴婢...”
“你什么也不要说,我意已定!”转而看向阮奚妧,“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你出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当然,这话是对阮奚妧说的。
阮奚妧有些难堪,“柳慕宏!你不要后悔!”
说完就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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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奚妧与柳慕宏撕破脸后,阮奚妧再不肯迈进柳慕宏房中半步。
柳慕宏也如他所说纳了黛沫为妾,一时间黛沫成为这府中最受宠的女人,风头更盛阮奚妧。
阮奚妧闻得这消息也只是哧之一笑,更多的则是对黛沫的怨恨,对自己有眼无珠的嘲讽,没想到转来转去仍旧是一样的下场。
紧接着,黛沫突然病了,终日呕吐不止,下身也终日流血,人也消瘦了下来。
请了大夫来,大夫也诊不出患了什么病,王府上下都在私下里议论黛沫是下等人,无此大富大贵之命,自然也是无福消受,所以才会得此怪病。
但是柳慕宏却觉得有些异常,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生了怪病,连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黛沫病了的第二天,一清早,下人在门外叫柳慕宏起来更衣上朝,柳慕宏站起身来,便一阵眩晕,紧接着便发觉自己眼前一点点开始模糊,直到最后竟然一片黑暗,完全看不见了!
他刚想喊人,就听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人:“不好啦!不好啦!王爷,府门外的两座石狮子流血泪了!“
“什么?!”柳慕宏一惊。
紧接着他就起身往外走,可是他忘了他看不见的事情,脚下一绊,登时便摔倒在地,下人也是一惊,连忙去扶他:“王爷,您怎么了?可有哪里摔坏了?“
柳慕宏懊恼的站起身,“门外的石狮子先不要管了!先去找大夫!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下人又是一惊:“这...这...奴才这就去!”
柳慕宏站在原地,不知该往哪里走,是坐还是站好,眼睛看不见了,他恼怒极了,又无计可施,想起刚才摔倒出丑的样子,无奈的叹口气:“来人!”
进来一个下人,“王爷!”
“扶我坐下!”那人虽诧异,但到底没有问出口。
直到柳慕宏坐下,他才发觉柳慕宏双眼无神,他忍不住偷偷在他眼前挥动手掌,挥了两下,见柳慕宏丝毫没有反应,这才明白他看不见了,但是紧接着又是一惊,好好的,这位爷怎么会看不见了?!
刚刚门口的石狮子双目流血,难道这有什么关系?
此时,大夫来了,跟柳慕宏见了礼,柳慕宏连忙喊他过来,“你过来!给我看看!”
大夫不敢耽搁,连忙上前,给他切脉,又是看瞳仁,又是翻眼皮,大夫一脸惊恐跪倒在地:“王爷,老夫无才,实在是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导致王爷失明的!”
“本王就问你本王的眼睛到底还能不能看见?”
“这...这...这...王爷恕罪,小人真的查不出来!”
“废物!本王不管你怎么办!一定要治好本王的眼睛!不然我就让你赔本王一双眼睛!”
“王爷饶命!”
大夫一下接一下磕着头求饶,柳慕宏心中厌恶到了极点,这时,下人才有些害怕的说:“王爷,一早门外的石狮子流了血泪,您的眼睛就看不见了,这是不是有什么关联?是不是应该请位先生来看看?”
柳慕宏闻言也陷入了深思,那下人便又小心翼翼的说:“王爷,近来黛姬夫人呕吐不止,下身流血,奴才觉得或许也与这有些关联...为王爷与夫人考虑,还是请位通晓风水命理的先生来府里一探究竟吧。“
柳慕宏最为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眼睛,于是点点头:“你去请吧。”
“是!”
先生很快便被请到了府里,刚下了马车,看到门口一左一右两尊石狮子,先生便是大惊失色,掐指一算,“府上主人可是出了事?”
下人一愣,他请先生来的时候并未告知详情,只说府上出了些状况,请他来一探究竟。
这先生仅是掐指一算便说出了个大概,下人心中一咯噔,心想恐怕真的是不妙了。
下人点点头,那先生又问:“可是主人双眼有异?”
下人连连点头:“先生真是神了!我家王爷早上醒后便双目失明了!”
“快带我去!”
下人见这位先生脸色不对,连忙引着他往里走。
到了柳慕宏房间,先生站在门口,便脸色又是一变,进了去,柳慕宏也看不见,但是他的双耳却格外灵敏起来,听见了脚步声,那先生向他行礼问安后,“先生免礼。”
那先生看看他脸色,“王爷可是双目失明,眼前隐隐有血色?”
柳慕宏心中惊讶,但仍是点点头:“不错,先生,本王到底是怎么了?”
“王爷恐怕是中了厌胜之术了!“
“厌胜之术?我朝自开国以来,明令禁止行厌胜之术,谁敢对本王行此道?先生莫不是信口开河?“
“王爷,贫道爱惜性命,怎敢信口开河,府门外两尊石狮子便是最好的证明,石狮子乃守门镇宅神兽,双眸流血泪,便是预示府上主人双眸受伤有异,轻则流血不止,重则双目失明,再无重见天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