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的结果就是花蟒被地上的乌冬吸引了注意,当原非用骨刀砍下它的头时,它大概还在考虑冬乌的味道怎么样吧。
原非拎着带血的骨刀,神情凌厉严肃:“你干什么。”
冬乌从地上爬起,擦了擦被花蟒的血液溅到的血污,他看着花蟒长长粗壮的身体,眼睛泛着饥饿的目光:“我装死吸引它的注意,你就可以猎杀它了。”
“……”原非深吸了口气:“我要赶不及,它一口把你吞进肚子,你希望我刨开它的肚子把你挖出来吗?你还要不要命了。”最后几个字原非语气拔高带着冷漠。
冬乌低下头去:“没有食物,我肯定熬不过去这个冬天。”
原非用脚踢了踢花蟒:“这应该是我见过最蠢的猎物。”
两人随后开始处理地上的花蟒,花蟒有很长的一条,两个人一个扛头一个扛尾把它扛了起来,回去的路上,原非又砍了一枝带着好多叶子的树枝。
冬乌有些好奇问拿去干什么。
“这种树可以把叶子都摘下来,用盐果磨成的粗盐腌好,配着其它的食物可以一起吃,可以放很久。”
冬乌从来没听说过还可以这样,但他打算试一试,于是也弄了一根叶子多一点的树枝,不过他身板过于瘦弱,只能拿着拖在地上走,等到部落的时候,树枝上的叶子都快秃噜光了。
但乌冬还来不及可惜,因为原非他俩到部落的时候,刚好和部落里出去围猎的雄性战士们碰上了。
为首的岐看原非身上沾着的血污,头发上还带着刚从树林里钻出来的树叶,他走过去,大手把原非肩膀上的花蟒接过:“我帮你扛回去。”
原非退一步躲开:“不用,这条花蟒是和冬乌一起猎到的,我们平分。”
“冬乌!你在这里做什么!”
围猎的雄性战士中其中一个人走了出来,他走到冬乌的面前,用不可思议的语气:“你,你去打猎了?”
冬乌抿嘴低着头不说话。
“回去!”一个有雄性的雌性跑去狩猎,这让这位雄性脸上无光了,他说着就去扯冬乌。
“麻烦让一让。”手臂被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捏住。
原非抬起黑色眼珠对视上去:“我要切割猎物,麻烦站远些。”他说完松开了手,从两人之间走过。
那个雄性不动,他生气的瞪了一眼冬乌,对带着父神使者帽子的原非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神恶狠狠的。
原非用透亮的手指丈量了一下花蟒的长度,大致估算了一下在什么部位切割最合适,手腕骨灵活的转动了一圈,随即蹲下身去,活动过的手腕高高一抬,在一群雄性战士都有些害怕惊蛰的气势中,面无表情,骨刀挥下。
“呲”
花蟒喷出的一股血全都喷到冬乌的雄性身上。
原非挑眉,难得勾起了嘴角,露出了脸颊上的梨涡,漫不经心:“啧,让你站远些。”
梨涡晃花了岐的眼,他闷不吭声,走过去,一把冬乌的雄性推开,差点把人推到地上:“你挡到光了。”
冬乌的雄性:“??”太阳都落了,哪来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