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凭我们金老板现在的人脉网,大部分事情打个招呼就能解决。”孙博文立刻忙不迭地趁机溜须拍马。
王青梅同样赞同,点点脑袋:“没错,我们都是老同学,晚晴你不必羞涩,真要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将来以身相许就是了,哈哈,开个玩笑。”她适时地送上助攻,试图撮合。像这种顺水推舟的事,只需做得久了,自然是效果显著的,很容易将一对璧人撺掇到一块儿。
而且,潜移默化的,在两人间形成情侣般的认同感,久而久之,是会水到渠成的。
林谦也是看向姬晚晴,他以往曾经觉得姬晚晴创办杂志社的文学梦和木熙的漫画家之路,都是很好的,也真心希望朋友们能够成功。所以,如果碰到自己能够帮忙的事情,林谦也是乐意帮忙的。
“说来听听。”林谦淡淡道,话语中却是隐隐就带有一种挥斥方遒的力道,那是他在往昔岁月中磨砺出的风姿,尽管有意低调,却也是偶然间峥嵘毕露。
“说得好像你能帮得上忙一样。”孙博文冷嘲热讽,“你一个在欧洲开运货卡车的家伙,吹嘘啥呢?就老老实实闭嘴看利群解决就是。”
“呵,大家都是为了晚晴好,你就少说些吧。”王青梅摇摇脑袋,“当然,林谦你可能不太了解情况。实际上,现在晚晴也算是有一些根基了,她现在可是赫赫有名的美女作家呢,朋友圈也拓展了很多。既然是她都觉得棘手的事情,你多半是无能为力的,所以你别添乱即可。”
话语中,隐隐形成排斥。
木熙冷哼:“林谦虽然一直在国外,但说不准在国内有些神通广大的朋友,也能够帮得上忙呢。你们少瞧不起人!”
孙博文嗤之以鼻:“木胖子,我们都对你知根知底,甭管林谦如何,反正你是半点忙也帮不上的,甚至,你都得靠姬晚晴赏一份工作,依我看,你就别装大尾巴狼了。”
“你说啥呢?!”木熙的自尊受到刺激,顿时勃然大怒。
林谦十指交叉,淡漠地瞥向孙博文,摇摇脑袋:“孙博文,我知道你以往就是金利群的狗腿子,现在也在为他打工,所以,你话里话外自然得向着自家老板。但是,你要溜须拍马阿谀奉承我无所谓,而且我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人活在世上,对所有普通人而言:钱难赚,正如屎难吃,人人都有苦衷,都得低三下四地去养家糊口。但是,你不该踩着老同学的脸去做这类事,懂吗?那样的话,不止是降低你自己给人的印象,也连带着会让人觉得金利群不是好玩意儿。毕竟,恶犬咬人,放纵它的主人也肯定是坏种。”
孙博文顿时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却是无言以对。因为林谦的话极其凌厉,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
金利群也是皱了皱眉,对林谦和孙博文都是大为恼怒,他恼孙博文的碎嘴,怒林谦的不识抬举。
“好了,我没兴趣跟你啰嗦,从今往后我也不会与你们有任何交集。”林谦平淡地瞥向金利群和孙博文,然后一本正经地看向姬晚晴,“说来听听吧。我记得,当初我们仨在课间谈论自己的人生梦想时,我曾经许诺,如果我有能力的话,会全力支持你的杂志社和他的漫画路的。我这人说话驷马难追,哪怕隔了十年,也依旧是有效的。”
“呵呵,大话精一个。”孙博文冷哼,“待会,真正能帮得上忙的依旧是利群。我倒要看看你下不来台的样子。”
姬晚晴捏了捏她的青葱玉指,但却摇摇精致脸蛋:“这些事情,全都是我的私事,我也没想拿出来麻烦你们的。毕竟,想解决那些琐碎的麻烦事儿,你们也肯定得耗费很多人情,浪费不小的精力。我们虽然都曾经是关系很好的老同学,但我不希望成为你们的拖油瓶。”
“我心甘情愿帮你解决麻烦。”金利群立刻就深情款款地道,话语中带着三分属于成功人士的沉稳,“何况,朋友们互相帮助,那哪能叫拖油瓶呢?你就当是欠我一个人情就行了。将来你的杂志社成功后,你也就成为赫赫有名的才女主编,到时候肯定财源广进,在金陵市上流圈子也是一号人物,也能帮得上我很多忙的。”
“金利群说的不错。”林谦淡淡笑笑,“先说出来,让我们听一听吧。”
“没错!姬大才女,我们就算是解决不了,也可以扮演知心姐姐的角色,听你诉诉苦,发泄下心中的压力啊。”木熙笑嘻嘻地道。
姬晚晴喟叹,也就不再隐瞒:“是一个曾经追求我未果的富二代,叫叶柏溪的,他因爱生恨,跑去妨碍我的杂志社。那家伙出身金陵市叶家,身份背景很厉害,所以他撂下狠话,说一定会让我的杂志社泡汤,而且联络了一批人从中作梗,现在让我的一些审批都卡住了。”
“叶柏溪,谁啊?”孙博文蹙眉,眼巴巴地看向金利群,“金少,是你们豪门圈子的吗?依我看,你干脆做东,请他吃顿饭,相逢一笑泯恩仇不就行了,小事一桩。”
金利群的脸,却是一阵红一阵白,久久没说话,所有人都能看出他的为难。
“那个叶柏溪……很厉害吗?”察觉到异样,王青梅不禁压低嗓音问。
林谦淡淡笑笑,斟上一杯柠檬汁,润润喉咙,摇摇脑袋:“金利群当然没辙,因为金陵市叶家,乃是仅次于慕容家、龙家和陈家之下的金陵市第四大豪门。他们在金融圈极有影响力,在这座城市有很多投资,所以,很多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