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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虎臣没想到陈青云敢如此大胆,王佩的表现也让他始料不及,这两个新来的,似乎想要搅乱柳河镇的局势。
看清楚这点后,贺虎臣心中冷笑不已,这样就能打击到他的话,他这个镇子也不会干这么久了。
“放肆!”
贺虎臣沉声说道:“你们竟然听信一个疯婆子的一面之词,不仅如此,还敢以下犯上冤枉与我,你们到底有何居心?”
贺家庄的村支书见贺虎臣发怒,也帮腔说道:“你们分明就是在偏袒柳家村,要是谁敢冤枉我们贺家庄的人,就算告到市里去我也在所不惜。”
听到他们恶人先告状,柳支书忍不住大骂道:“贺老三,瞎了你的狗眼!明明是你们村的败类做出qín_shòu之事,还有脸恶人先告状。”
“行了,都别吵了!”陈青云沉声说道。
陈青云觉得这样争执下去也不是办法,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不服谁。
“既然你们认为自己无罪,那咱们就让法院判决!”陈青云提议道:“明天我们去县人民法院!”
一听陈青云说要去法院,贺虎臣心中暗骂了一句,说道:“这样不好吧,镇上的矛盾属于内部矛盾,没必要上纲上线闹去县里,再说,他们家女娃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
陈青云冷笑,“强暴未遂可以处以三年以上的量刑,到了贺镇长嘴里却成了鸡毛蒜皮的小事。”
见陈青云处处帮着外人说话,贺虎臣火了,冷声问道:“你是镇上的干部么?”
言外之意就是说,你特么是镇上的干部就算不站在我这边,也不要帮着别人。
如果是别的性质的案件,陈青云可能不会这么固执,但一个少女的一生差点被毁,这绝不是小事,这次放过了,下次呢?
要是不能给施暴者严厉惩罚,他可能还会抱着侥幸心理。
“我当然是镇长的干部!”陈青云义正言辞的说道:“贺镇长别忘了,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若是贺镇长连这个都忘记了,你当初为何要选择踏入仕途?”
贺虎臣当了这么多年的镇长,从来没见过哪个副镇长敢这样跟他讲话,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还一副说教的样子,贺虎臣怒声道:“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分,上班时间不在自己的工作岗位,跑来这里干什么,马上给我回镇上去!”
陈青云要的就是激怒贺虎臣,人一旦失去了理智,就容易对付多了。
当然,陈青云之所以敢这么做,是赌定了杜明宇会在背后权力支持自己。没有杜明宇这棵大树在背后,陈青云敢这样做,用不了三天就会被踢走,甚至更惨的下场。
以下犯上在官场是大忌,有再正当的理由,也不能当面和上级领导撕破脸。
王佩和柳建军也惊叹于陈青云的胆量,尤其是柳建军,见到自己村里的村民被外人欺负,他这个派出所所长却不能发挥作用,心中很是自责和内疚。
至于王佩,她倒不是不敢反驳贺虎臣,而是觉得时机未到。
现在贺虎臣顶多只能算是偏袒,闹到上面去也受不到多大的惩罚,反而还会激怒他们,引来他们的报复。
在不能确保这对母子的安全之前,王佩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陈青云就感到恼火,自己第一天赴任,镇长跑来自己老家视察,镇委书记也不知道跑去哪了。
把自己晾在镇政府像傻子一样什么都干不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到处乱跑。
陈青云算是看透了这个贺虎臣的嘴脸。
“行,要我回去可以,但凶手必须交出来!”陈青云当然不肯妥协。
贺虎臣见陈青云软硬不吃,冷笑道:“好,很好,希望你能一直这么硬气!”
贺虎臣看向柳建军,说道:“柳所长,我被绑架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们正在调查!”柳建军也颇为头疼,觉得他们不应该吧贺虎臣带过来,本来有理,现在也没理了。
“那我等着,看看你如何抓到这帮凶犯!”贺虎臣冷哼一声,离开了。
贺支书也马上跟了过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陈青云等人,柳建军对柳支书说道:“长庚大爷,你们干嘛要把贺镇长带过来,这不是给我们填堵么。就算有再大的怨气,也不能这样做啊。”
柳支书对柳建军似乎没什么好感,听到他训斥自己,板着脸说道:“亏你还是派出所所长,一点血性都没有怎么当得好所长。”
“我们都被人欺压到头上来了,难道要站在那里引颈待戮?要不是那个贺虎臣,迫害小珍的凶手早就被我们抓到了!”柳支书之所以这么大的怨气,完全是因为贺虎臣。
他们贺家庄出了个贺虎臣,干什么都偏向他们贺家庄。
而自己村里好不容易出了个所长,却对他们比对外人还严厉。
“大爷,我们没什么别的要求,只要贺家庄的人出来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就行了。没必要闹得这么大!”小珍母亲不希望闹得整个村子都受牵连。
人家毕竟有镇长撑腰,就算真的把凶手绳之以法了,以后指不定会遭到什么报复呢。
不等柳支书说话,陈青云沉声说道:“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你们退缩忍让只会让坏人得寸进尺,当然,我也不是让你们做出格的事。按照法律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青云也想借机好好宣传一下普法工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