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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聪明的人，都会有自以为是的心理。所以他们在思考之时，也喜欢一步百计。
“你们三位这样看着我，我说错什么了吗？你们对手都是董事长级别，我哪猜得中他们想什么啊！”
有些心虚的李玲，看着他们表情严肃，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的。哪知随后走过来的乔松，一只大手放在她脑袋上，有些调皮般将李玲头发弄得很乱。
“哥，你干嘛呀！”
“小玲，你太棒了。”
“那有？”
“有，绝对有。不行，我得给你奖励。”
瞬间茅塞顿开的乔松，四周扫了一眼后，最终是从许琳办公桌上，拿起一只钢笔交到李玲手中。
“哥你别闹了，这个钢笔是王宝龙纪念款，太贵重了。”
“没事，几百块钱玩意。”乔松心想着，一个钢笔在贵重又能贵到拿去。
“好几万呢！”凑到乔松跟前，李玲小声、快速来了一句。这个笨哥哥，拿别人东西还真不客气。
“呵！你哥送你就收着，没什么的。”
而这会许琳，也在一旁看到了。什么纪念款不纪念款的，都是商家用来忽悠钱的。这支钢笔，也只是在和客户谈判时，用来装逼的。
对于她而言，真正能够纪念的，是那把乔松所赠，燕北定制版的木梳。
“哦！”默默的收下钢笔，李玲也不再多说。这会许琳、陈静都在，她怕自己说错话。
自己的嫂子，到底是哪一位呢？得，李玲心里偷偷庆幸着，当初没有加入乔松女人的行列。
但不管怎么说，因为她刚从一席话，乔松他们也明白过来。接下来所要办的事，也就简单多了。
“小静，咱们这束手无策。我相信你父亲和杨聪那边，也是绞尽脑汁。”
“嗯。”
“等待着他们出牌，不如咱们真正主动一次。”
“你说，打算怎么办？”
“推波助澜……不，推波助浪。”
“哦？”
要论市场操作，陈静用不着乔松。但要说起了，玩损的注意，还真是非他莫属。
三天之后，回龙阁出台一项特殊的促销政策。消费者只要在店中或app上消费，都会看到一句明显提示：“偷偷告诉一声，鸿威酒业高端酒，都在北山超市哦！”
谁不知道，在白酒行业中。回龙阁和北山超市，已经彻底杠上了。那这是什么意思呢？利用自身渠道，去帮对手打广告？
消费者觉着，这还挺好玩的。至于效果如何，包括乔松在内，谁也预料不到。
但有一点乔松可以确认，对手那边绝对懵逼了。这不，坐在大排档里，只扯炸鸡喝啤酒的他，看着王辉满脸的郁闷。
“我说乔松，你到底唱的那出戏啊？”
“黄梅戏。”
“你别神神叨叨的行不。”
“哥们我都从许琳那离职了，你从我这打听方案，有意思吗？”
有吗？当然有。只是乔松也不傻，哥们归哥们，必要的防备心他还是要有的。
“行，行，服了你了。”知道从乔松这里探不出什么，王辉也只好放弃。
但他明白一点，乔松这么一闹，只是在逼着他们，要将未来计划提前。这么一来的话，那就完全脱离掌控了。
而这会乔松，已经开始转移话题：“说真的，现在你和韩欣，都在各自公司里担任要职，收入不少吧！”
“还行。”
“既然经济稳定了，差不多该考虑婚事了。”
“你有资格劝我吗？连个女朋友都没的人。”
“艹，你在这样说，小心我回头就向韩欣表白。”
“好啊！那我去向子苏，重新去表白。”话赶话的，王辉顺着乔松玩笑话，说出了这句。
这让乔松一时间，不知道他是玩笑，还是认真的。随后也是脸色一变，干脆问道：“你还惦记着子苏？”
“昂。”
“王辉，你别学我行不？说话棱模两可的。”这会乔松能够体验到，别人怎么看自己了。
既然乔松这么说了，王辉也他妈忍不下去了，更直接朝着乔松问道：“你给我说实话，你和子苏…上过床没有？”
“上过又怎么，没上又如何？”
“我问，你回答。”
“上过。”
不想让王辉和自己一样，陷入两难抉择。所以乔松，做出了善意谎话。
而他这一个回答后，王辉也揪住了他衣领，冲着乔松嚷道：“你他妈是人吗？连兄弟的女人都敢上？”
“我上子苏的时候，你们已经分了。”
“你…你真个畜生。你这样等于伤害子苏，你懂不懂。”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王辉只能从道德领域，对乔松展开谴责。
“我情她愿，管你屁事。你已经对不起子苏了，还要对不起韩欣？”
“妈的，关你屁事。”
“你这屁事，我还真是管定了。”说话之间，乔松同样拽住了王辉衣领。
陷入女人世界的两难，这种滋味乔松比谁都明白。他宁愿王辉对自己有怒，也不想看他深陷其中。
“你知不知道，一开始子苏喜欢的人是你。”可这会王辉，却快速冷静下来，对着他说出这句话。
“王辉，别他妈瞎说。”
“别以为我自己贱，说的是实话。”
“你……”
“还有你，根本没上过子苏。”
王辉不是笨蛋，随便一句套话后，从乔松表情中，得到自己想要答案。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