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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在外,许琳在里,两个人隔着一堵木墙,一起享受着最深的安宁。
男的在抽烟,女的是喝酒。
安静,是一种无声的力量。让屋里、屋外的人,深深眷恋在其中。
就这样从上午到傍晚,彼此谁也没有打扰。
不知道许琳如何,总之乔松觉着很爽。因为白天的时间,他大脑在一片空白中,完全的松弛下来。
知道夜晚降临,看着天边……哈!今天是农历月初一,夜空没有了一轮明月。
几颗闪烁的星星,似是在彰显着一种黯然。是否许琳的心,也是黯然呢?
“你信不信,我并没有悲伤。”
而在这时,里面传来许琳的声音。乔松轻笑一声后,并没有回应她。
“如果有,是一种正在淡去的忧伤。而我在努力的,将这种感觉留存。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空洞的心,至少是充实的。”
“你不应该过来,会干扰我的心绪。”
乔松依然没有说话,静静听着许琳的话。他也知道,自己不该来。所以是坐在外面,用这样的方式陪伴着。
“进来吧!”
但终究他的存在,是干扰着许琳。那怕说话的时候,他很安静。乔松,一个曾经乔威的替代品,如今是一个让她,暂时能够忘掉忧愁的男人。
呵!这个男人,总这么搞笑吗?
走进来的乔松,可能是冻了一天,这会鼻子下面流着鼻涕。样子看起来,好丑。
“明明有着忧郁的心,非把自己变得邋遢。”微笑的许琳,对乔松做出这个评价。
“我这会是应该深沉些?还是……”
“你随意就好。”
“尼玛!在外面差点冻死老子。”说话间一把将鼻涕擦掉后,乔松慌忙打开木屋中的暖风。
“你个混蛋,总是这么流氓。”
“我没调戏你啊!”
“你让我无可奈何,所以就是流氓。”
“不对,只有调戏女人的人,才有资格被称为流氓。”
觉察到许琳情绪变化,乔松有意耍着无赖,想要调整此时略嫌低沉的气氛。
而许琳则有意无意中,对着他回复道:“今天的我,你敢调戏吗?”
“我是流氓。”
“我介意你是什么身份,只是在问你,敢调戏我吗?”
“艹!”
有些郁闷的乔松,只能爆了一句粗口。他觉着自己冤,因为他真不知道,如何将死去的乔威,当做自己的情敌。这种有劲没地方使的感觉,真窝心。
看着他,许琳还是在笑。这个乔松,越发不会隐藏自己情绪。看他脸庞上,那挂着的委屈,总让人忍不住心疼。
半白的头发,明明可以拥有成熟男人的气质,可偏偏在某个时刻,依然如小孩一般。
“你在吃乔威的醋吗?”
“对。”
“他已经不在了,你只能心有不甘?”
“对。”
“过来。”
面对着乔松赌气回答,许琳说着。可乔松没有动,所以许琳只得站起来走到他身旁。
“我抱抱你,不要在郁闷了,好吗?”
“许琳,你那我当小孩哄吗?”
“我愿意,你呢?”
乔松没话可说了,一个白了头发的爷们,被一个女人这样宠爱……其实,他在偷偷暗爽。
原本过来,是要安慰许琳的乔松。这会已经被她,抱在怀中安抚那颗不甘的心。
而在这种感觉中,许琳话继续说着:“因为担心我,你会过来。又不知道如何安慰我,所以只能坐在外面。”
“你懂我。”
“可这会,你还能懂我吗?”
“不懂。”
“我告诉你心中的话。”
“嗯。”
伴随着这段对话,许琳松开对乔松的拥抱。近距离下,看着他的眼睛:“我在告诉乔威,有个流氓经常欺负我。”
“娘们,你有些不讲道理,咱俩在一起到底是谁被欺负?”
“呵!身为一个娘们,需要讲道理吗?”
“那你告诉我,乔威如何回答你的。”
“乔威让我转告你:艹你大爷!”
“哈哈……”
面对许琳有些神经的话,乔松大笑起来。因为她用着乔威的思维,在吃着乔松的醋。
然后他伸出双臂,这次是将许琳揽入自己怀中。
“麻烦你转告乔威:艹你大爷!”
“呵呵!你们两个男人艹来艹去,有意思吗?”
“没,那我应该艹谁?”
“我。”
和许琳在一起,无论多么压抑中,总能让乔松痛快起来。甚至不用上床,乔松感知中都能酣畅淋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妈的,外面没有月亮,还好这里不缺酒。
“许琳,在比一场如何?”
“乔松,你喝不过我的。”
“无所谓,赢了我能艹你,输了我他妈也爽。”
每每他们两人喝酒时,都会伴随着曾经约定。许琳原话:将我灌醉,给你机会。
但许琳酒类着实牛逼,可乔松必须面对。因为这是征服她,最有机会的捷径。
只不过伴随现在气氛,单纯的拼酒不好玩。所以许琳连续数杯红酒下肚后,伸手将吉他拿在手中。
“爷们,不管你是否承认。在玩音乐方面,你比不上乔威。”
“艹!”
“不服?”
“不服。”
“那你用那五音不全的破锣嗓,给我唱一首?”
乔松看的出来,许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