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宁愿相信自己能从良,也不相信李铭会良心发现。
坐在会客室中,尽管李铭在敲掉,陈静是他的女儿。
好歹也是燕北挚友,一些心理学乔松还是懂的。尽管他十分鄙夷李铭所作所为,但绝不敢否认,他是一个强人。
古今中外中,多少强人有着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不择手段。
李铭能为了事业,抛家弃子追到陈静母亲。这种狠心,可比乔松此时的狠更他妈狠。
也往往是李铭这种人,在取得成功之后,所要做的就是掩埋过去自己不光辉历史。
他若是单纯想为李志着想,最佳的方式莫过于依靠陈静。可他不是,绝对不是。
李铭那自私本『性』,能接受入赘到陈家的屈辱吗?考虑到这些,乔松对于他依然没有信任之意。
“李铭。”
“哈…乔松,就算你和陈静尚未成婚,最起码不该直呼我名讳。”
“咱先不扯蛋,你什么时候交给陈静董事长位置?”
“你比她都着急。”
“对,陈静的暴脾气是我传染的。”
都到这时候了,乔松可不想在看李铭耍什么幺蛾子。而李铭脸『色』一淡,目光中带着一丝悲悯。
跟着开口:“我找了不少借口,比如说酒厂需要过渡、很多当地关系也应调整。”
“既然是借口,你现在说有意思?”
“没意思,但我必须要说。因为…我得为李志考虑,也承认教子无方。”
“怎么?”
“你和陈静对李志敌意太大,我不得不稳固他的未来。”
“哈…这个理由不错,但依然和我没关系。”
“你的确够狠。”
“没你狠。”
“今天我就回酒厂,辞去李志厂长职务,改有陈炜担任。”
陈炜,也就是乔松、陈静口中陈伯。也是陈静外公弟子,绝对可以信任之人。李铭能做出这个举动,也算是一种表态。
也就是说,就算他挂着董事长之名。
可酒厂生产归陈炜,而销售则由陈静统领。也就是说,他距离被架空也就一步之遥。
而看着乔松不在说话,目光中依然坚定,李铭却开口:“说真的,我宁愿对不起陈静,也希望能够将酒厂姓李而非陈。”
“乔松,你内心中在鄙夷我吧!但无论如何,你应该相信我。到现在这种情况,我和陈静都有能力在争斗中,将鸿威酒业毁于一旦。”
“这个酒厂,也付出我多半生心血,也会存有感情。也许陈静会有所收敛,但你应该不会吧!”
李铭话说道这里,而乔松也终于开口:“对,一旦陈静落败,我会不顾一切报复。”
“嗯,所以我怕了。”
“昂。”
“这时候我强调,陈静是我女儿便有了道理。与其让酒厂没落,不如在她手中发光。”
“……”
“茶不错,我也喝够了,告辞!”
该说的都说了,李铭也从座位站起来。而乔松和陈静一样,都丝毫没有相送意思。
这让李铭…罢了,这是他们权利。但在此之前,有件事还得说清楚:“临走前警告你一声,你作为男人优点不少,但缺点有些太花,别伤害陈静。”
“哈…”
听着李铭,以自己准岳父身份留下这句微笑,乔松这次笑的并没有太冷。
……
一天后,鸿威酒业内部产生调整。
二世祖李志,正式卸任鸿威酒业厂长一职,由威望甚高的陈炜担任。酒厂大多职工,都知道他是向着陈静。
这代表着…在笨的人也看的出来。而也回到酒厂的高永红,不算太精明但绝对不笨。
对于普通员工而言,人员变动更多是闲聊话题。而对于高永红而言,则、则……
这意味着她,多年经营毁于一旦。一直来,周旋在李铭、陈静之间,想要将自己资本卖个好价格,最后真如乔松所说那般,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那样的话,真不如…
真不如从两边要钱,然后拍屁股走人,那该多好啊!
“呵呵!”
想到这里时,高永红忍不住自己都乐了。两边无论是李铭还是乔松、许琳,那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
计算自己当时想要钱,他们也答应了,在事成或者关键时刻来临前,他们最多给个几百万定金。
这点钱,高永红可看不上啊!
在座位上的她,掏出手机拨通李志电话:“老公,你都失业在家了,乖不生气哦!”
“去他妈的,陈静那小妖精。”
“不生气、不生气,回头我也在酒厂辞职,咱们夫妻一起加油。实在不行,我出去在找份工作。”
“你个娘们懂什么,我还养得起你。”
“老公好厉害,你似乎不太生气,一定是当大哥的,愿意让着我小姑子。”
“行了、行了,你个娘们就变『插』手,万一惹恼老爷子,又『逼』着咱俩离婚了。”
“讨厌,我可舍不得老公。你要是看上别的小姑娘了,不许踹开我,那怕我给你当下人。”
“哈哈…放心、放心,正房身份绝对是你。”
“谢谢老公。”
和李志一些看似没营养通话后,高永红才挂掉电话。嘴角之上,也『露』出邪意笑容。
李铭那位老狐狸,高永红自知斗不过。可李志那蠢货,绝对会玩弄在鼓掌中。一切,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回去随表撩他几句,以他二世祖的脾气,能忍下去才鬼了呢!
高永红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