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药堂”。
冯家后院的客厅里欢笑声不断。
在孙旺的极力撮合下,两家长辈们相谈甚欢,立马便敲定了两家孩子的终身大事。
最令“吃瓜群众们”惊叹的恐怕还是冯婉儿和王权作为晚辈,并没有“资格”参与到自己终身大事的讨论中。
因为,按照古时候的惯例,冯婉儿和王权必须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所以,两家的长辈们自然让冯婉儿和王权两个孩子“回避”了客厅里的这场大讨论。
当然,“吃瓜群众们”不应会有丝毫操心的,因为两家的长辈们将来一定会按照最高规格来操办两个孩子后续的一切事宜。
既然冯婉儿和王权都“回避”了讨论自个儿亲事,那这两人就只能找个地方去说“悄悄话”啦!
此刻,冯家有一大锅药膏始终处于熬制中,因而冯婉儿仍然带着王权去炼药膏的屋子里说话了。
“婉儿,我还是去帮忙抄药渣吧!不然的话,那锅底的药渣该要被烧焦啦!”王权建议道。
“你等会儿再上去抄药渣,我先给你找一个面罩子,你戴上它,那药味儿就会少吸入身体里了,你自然不会再头晕了!”冯婉儿提醒道。
少顷,只见冯婉儿找出一个白纱布做的面罩子,并亲自给王权戴上。
“啊!这是什么做的,好像不怎么透气,有点憋闷呢!”王权有点儿不适应道,他竟然想把面罩子摘掉。
“哈哈哈!你别摘掉了,总比待会儿吸入太多药味儿好受吧!听话哈!”冯婉儿笑着劝慰道。
“那好吧!我就抄快点儿,少吸入点药味儿,就不会再头晕了!”王权立刻去了大铁锅旁边道。
“成!如果你觉得难受了,就先下来歇一会儿,分成几趟干这活计,只要抄好就可以了!”冯婉儿提醒道。
“好!”王权一边抄药渣,一边回应道。
冯婉儿也没怎么闲着,她向灶空中添了一些干木柴,然后便去给王权倒了一大碗山泉水。
这回王权或许变得聪明了,他每每抄起一铲子药渣,便会有意避开那升腾起来的蒸气。
再加上脸部被面罩整个儿地罩住了,故而王权一直到抄好一遍药渣,也没怎么吸入药味儿。
“哈哈哈!我这回感觉好了许多。谢谢婉儿!”王权竟然从后面抱住了冯婉儿道。
“啊!你这家伙……不能这样……你就不肯好好儿说话嘛!”冯婉儿有些气急道。
“噢!婉儿,那我喝水吧!这下总算乖了吧!嘿嘿嘿!”王权立刻松开冯婉儿,笑着抱歉道。
“公子,这儿是在我家里,咱俩可不能胡来呢!万一被我的家人瞧见,我会被他们笑话的,好难为情呢!”冯婉儿红着俏脸数落王权道。
“好的,婉儿,这是我不好,刚刚有些失礼了!只不过我实在太想抱你啦!”王权厚着脸皮道。
“公子,那你也得分个时候和场合吧!这家里可不只有咱俩,自然不好过分亲密呢!”冯婉儿软语劝慰道。
“好吧!婉儿,我明白了……明日咱俩还去山林里玩儿,我好喜欢那里,因为只有咱俩在一起,真好耶!”王权幸福地提议道。
“嗯!那我明日会早些出来,辰时刚到,我栈’的,你在客栈门口等我!如果你来不及的话,我也会在客栈门口等你的!咱俩不见不散!”冯婉儿含情脉脉地望着王权道。
“好的!婉儿,你准备两个背篓吧!万一咱俩一道去山里,能采更多的蜂蜜!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冒那么大的危险多次进山了啊!”王权建议道。
“嗯!熬这么一大锅药膏,昨儿个采的蜂蜜只怕刚够用呢!明日我带两个大一点儿的背篓上,采得多了,也好装得下!对啦!你明日也要带一个大篓子上,鳝鱼一夜之间就会钻很多进篓子的,到时候别装不走,还只能放生呢!当然,你还要再带点荤腥物,经过这么长一夜,恐怕那些荤腥物早已被鳝鱼吃光了!”冯婉儿提醒道。
“成!婉儿,咱俩已经保过媒了,即使今后公开走到一起,也不会被人给指指点点了,也不用怕人家会说闲话了!否则,怕是真的会很令你难为情的呢!”王权红着脸,拉着冯婉儿的手,憨憨地应道。
这时,客厅的大讨论渐渐进入尾声,冯老爷子和冯远清跟王二耙子基本上敲定了两个晚辈的订亲、娶亲流程,孙旺作为媒人更是愿意为两家举办婚事提供场所——“朋来客栈”。
古时候大户人家办婚事,大概是极其讲究排场的。
孙旺当是极会做生意之人,他的“朋来客栈”自然是孙家庄的人举办婚事的好场所啦!
孙旺承诺,届时会专门辟出场地,为两位新人举办婚礼之用,客房、宴席等皆能优惠提供服务。
对于孙大官人这个媒人能有此等表现,两家人皆表示十分欢迎!
保媒之事完毕之后,孙旺先行,他从冯家后院门口上了自家的豪华大马车,随即便离开了。
冯远清、冯婉儿一道送王二耙子、王权离开了“冯氏药堂”。
黑衣侍卫等得几乎都在“冯氏药堂”里睡着了,王二耙子和王权终于出来了。
“黑大哥,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在此久等了!”王权抱歉道。
“嘿嘿嘿!你小子,瞧着喜笑颜开的模样,这八成是跟婉儿姑娘成了吧!”黑衣侍卫笑着恭喜道。
“嗯!保媒成功!咱们先回吧!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王权高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