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来客栈”。
话说王权向青衣他们兄弟四个献计剿匪。
王权的计策实际上可以说成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当然,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恐怕只是兵法上说说而已的,实际操作起来可是有相当难度的。
或许正是因为王二耙子、王权叔侄俩跟青峰寨大寨主谭宝业之间素有生意往来,所以青衣他们兄弟四个判断王权的计策或许可行。
如今的王权想要主动对付青峰寨土匪们,他倒是成长为积极上进的青年。
鉴于王权有戴罪立功之愿望和表现,因此彻底赢得了青衣他们兄弟四个的信赖。
这时,孙旺派伙计来请王权和青衣他们兄弟四个一道入席。
于是,青衣他们兄弟四个带上随身行囊,便和王权一道出了房间。
路过王二耙子待的那间客房时,王权顺便进屋一趟,他搀扶二叔一道走,跟着大伙儿去赴宴了。
作为“朋来客栈”的掌柜,孙旺设的宴席自然全都是上等菜品啦!
瞧着王二耙子和王权,还有四位官差都能赏光参加饯行宴席,孙旺当然是高兴极了。
只是四位官差不打算饮酒,孙旺倒也十分上道,他立马让仆从都换成了上等好茶。
王权倒是一个例外,他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陪孙旺喝酒的任务八成是落到了他的身上。
所幸孙旺还算是一个明白人,他倒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王二耙子聊着生意,跟王权亦只是间或性地相互敬一下酒。
当然,王权的确变得稳重多了,他白不会那么积极地要跟孙旺拼酒。
“孙大哥,咱今日只能以茶代酒感谢你这些日子的照料啊!等将来咱这手臂好利索了,我一定再来此,和你好好痛饮一番才行!”王二耙子缓缓端起茶杯敬孙旺道。
“好!那我就随时恭候王老弟再来啦!将来咱们两家都是实在亲戚,老王家来我这‘朋来客栈’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吃饭住宿,都可以享受贵宾般的优惠待遇哪!哈哈哈!”孙旺亦端起酒杯豪爽地应承道。
“哇!孙大伯,您可真是热情好客啊!今后咱老王家跟别人做生意,都愿意来你这客栈呢!嘿嘿嘿!”王权笑着夸赞道。
“王贤侄,你将来肯定是大展宏图之人,这生意往来当然极多,到时候可别忙忘了,多来看一看我这个大伯兼保媒人哟!哈哈哈!”孙旺笑着调侃道。
“孙大伯,二叔都跟咱说了,如果孙家和老王家合伙儿开店,咱就是管这家店珠宝玉器生意的不二人选呢!所以将来在老王家的生意往来上,还得麻烦孙大伯多多帮忙照看一二呢!”王权言辞恳切地回应孙旺道。
“是嘛!王贤侄,看样子,我这个保媒人做得很值当啊!我们两家将来一定要好好儿做生意,咱们两家新开店里既有名人字画藏品,又有古玩珠宝玉器,正是相得益彰呢!哈哈哈!”孙旺笑着应承道。
“既然这是在村庄里开店,我们老王家自然会提供一批既漂亮又实惠的珠宝玉器,让乡村人家都能有实力买得起才行……嘿嘿嘿!”王权一边述说着自己的经营理念,一边分析乡村人家的经济情况道。
“嗯!孙大哥,权儿的说法是有相当考虑的,我亦是赞同的……这里可是乡下,银质的珠宝首饰极为流行,咱们老王家自然要在售卖银质珠宝首饰上多下功夫啦!尽量供应那些让乡下人都能用得起的银制珠宝首饰!嘿嘿嘿!”王二耙子接着王权的话说道。
王二耙子叔侄俩一唱一和地讲述了供货思路,这令孙旺心花怒放,他突然间便想到了一个极大的商机呢!
“王老弟,假使有人要订做玉器或珠宝首饰,不知老王家能否接单呢?”孙旺出言询问道。
“孙大哥,订做玉器或珠宝首饰便是老王家的本行呢!可能这天山地区能提供订做接单服务的除了我们老王家,恐怕其他店也难得有这个实力啦!哈哈哈!”王二耙子笑着自信道。
“那好啊!王老弟,这接单的买卖可是一笔笔的大生意呢!将来但凡有订做需求的,咱都会留下记录的!哈哈哈!”孙旺笑着应承道。
“孙大伯,订做生意一直都是咱们老王家的强项呢!金、银、玉器都是可以提前订做的!如果在咱们没开店之前,有订做珠宝玉器需求的,麻烦孙大伯帮忙记录一下,等正式开店之后,我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上一些新款珠宝首饰来店里展示的,那时候便可以来店里看到样子订做了……”王权一边娓娓介绍,一边和孙旺征询道。
“好啊!王贤侄这个办法甚好!那么我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在王贤侄这儿订做一尊玉观音,作为给我家老太太的寿礼……”孙旺认真出言道。
“成!这事儿没问题啊!孙大伯将大小尺寸、玉质材料、要货日期等要求告诉咱,咱即刻都记录下来,烦请孙大伯差人将我写下的订货单送至我爹店里,我爹一定会照办的!嘿嘿嘿!”王权笑着应承道。
“王贤侄,这法子当是极好啊!来人,笔墨伺候!”孙旺立刻吩咐仆从道。
于是,等仆从在宴席桌子旁边的茶几上摆好了文房四宝,王权便按照孙旺口中所描述的要求,正儿八经地开具了一张老王家特有的订货单。
“孙大伯,这订货单是咱玉器王家的格式,笔迹是咱的,收货人是孙大伯本人呢!孙大伯可以即刻差人将这订货单给我爹送过去,我爹一瞧这订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