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子是在吕三和张氏的眼皮子底下跑掉的。
牙子倒也不是怕吕三,她真担心的是:自己如果跑了,娘亲、姐姐们又要被吕三欺负。
因此,牙子根本就没想跑远。
其实,牙子就在吕家院墙外绕了个圈儿,又从院墙低矮处悄无声息地翻进院里了。
牙子刻意放轻脚步,成功地避开吕婆子的视线,重新又折回了厨房。
牙子继续往灶空里添柴火,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然而,吕家院子里的戏还在继续。
不过这回戏的“主要演员”倒是换人了,吕三、张氏成“主角”了。
吕婆子终于熬成“导演”了。
为了给病怏怏的吕二冲喜,吕婆子曾经做主,花了大价钱将张氏娶进门。
张氏嫁给吕二当媳妇的日子,前后加起来也刚好半年。
由于吕二长期卧病在床,因此这半年来,张氏跟吕二几乎也没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
张氏长得颇具姿色,前凸后翘。
张氏进到吕家大概也是被哄骗来的,谁让她娘家人看中了吕婆子许下的“巨额”彩礼!
张氏也只能对着躺在床上的吕二哀叹几声。废人吕二怎么竟成了她的“菜”?
可吕婆子天天用“三从四德”敲打她,张氏倒也算守着妇道,不曾在村里闹出过什么绯闻。
吕三这厮虽好色,可张氏毕竟是兄嫂。
吕三心下明白,他还得靠着这个家才能活下去。
吕三往常因为顾及吕二的面子,所以不敢对张氏有非分之想。
可眼前的张氏显然被吕三掌控着,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双咸猪手直接就向张氏那软软的两团抓去。
张氏那软软的两团让吕三感觉好紧实,吕三用劲揉搓着。
张氏只觉得满脸酡红、呼吸急促,浑身变得燥热起来。
张氏一咧嘴,竟想叫出声来。亏得吕三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张氏的嘴。
吕三心想,如果张氏这一嗓子叫出来,让吕二听见了,肯定不能饶恕他。
吕三清楚,万一吕婆子因为这事容他不得,恐怕他今后在这个家里也就没得混了。
然而,吕三这厮阴险狡诈,他岂肯错过这天赐良机?
吕三从张氏身上一骨碌爬起来,此刻他心里有了“好打算”。
身强力壮的吕三就像拎“小鸡”一样,一把就将张氏从院门口拽进院门外的柴房里去了。
“别出声,老实待着。不然划烂你的脸!”吕三抽出身上的刀子在张氏脸上刮了刮。
瞧着寒光闪闪的刀子,张氏立马就被吓“傻”了。
张氏被刀子的冰冷触感吓怕了,她张着嘴,面色惨白,不住地点头,像鸡啄米,那样子真是好笑极了。
张氏真没想到,自己平日里老压在刘氏头上,借着老虔婆作威作福,这一刻竟被吕三这个王八蛋给威胁住了。
吕三关上柴房门,特地找了根绳子,从外面把柴房门给拴绑了个结结实实。
吕三再次返回院子,跟吕婆子汇报说,牙子跑出去了,问吕婆子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老虔婆光顾着自己手疼,她望了一眼开着的院门,也没瞧见牙子的影儿。
“三儿,追!叫上你二嫂,把这个小娼妇给我抓回来!”老虔婆想也没想就命令吕三道。
“得令!您老先回屋歇着吧!”吕三朗声答道,面上露出难以察觉的笑意。
吕三先扶着吕婆子进屋,然后快步走出院子,他从外面把院门掩上。
吕三可没时间和张氏去抓什么牙子、鬼子的。
更何况,这牙子即便被抓回来,对他吕三也没啥好处,只会令他更加闹心。
此刻,吕三的心早就飞进了柴房。那里有张氏在“等”着他,柴房才是他目前的好去处。
一想到张氏的俏模样,吕三就垂涎三尺。
刚才真实触摸到张氏胸前柔软紧实的两团,也着实令吕三“神魂颠倒”!
张氏被吕三关在柴房里,也不敢大声喊叫,只好四下里瞎转悠。
柴房门估计是出不去了,张氏想看看,能不能找个窗户或洞口什么的逃出去。
奈何这农家一草一木都是金贵的,吕家柴房当然造得够严实。
老虔婆自然不想让自家的柴草被人给偷走,因而在修筑柴房时竟然连个猫眼、狗洞之类的都不留,就更别说窗户了。
这么说吧!这间柴房整个就是一“黑屋”。
白天柴房里勉强还能有星星点点的光线,从屋顶的缝隙中透进来。
然而,夜里这柴房就是一间名副其实的“鬼屋”。
张氏一人待在柴房里,心里真的有些害怕,何况柴草中时而传来老鼠的“吱吱”声。
柴房门突然开了,亮光一闪,又变黑了。
张氏知道吕三进来了,自己的厄运就要降临了。
不过张氏心里仍然对吕三报有一线希望。
等吕三走到她跟前,张氏双腿一软,竟然给吕三这个流氓跪下了。
“老三,嫂子错了!嫂子不该打你!嫂子跪下来跟你道歉!求求你!不要划烂我的脸!看在你二哥的面上,饶了我吧!”张氏眼里噙着泪水抽泣道。
“二嫂,你这‘打是亲’嘛!看在二哥的面上,你配合一点,待会我轻一点。若是嫂子把我侍候爽了,我可懂得怜香惜玉,怎舍得毁你美貌?”吕三在黑暗中笑嘻嘻地耍流氓道。
还没等张氏起身,吕三整个身子就压了下去,张氏只能象征性地反抗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