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后顾长歌拍了拍手道:
“王爷,可以下水了。”
南宫瑱池:“香楚,你下去吧!让张觅亥时末过来。”
香楚小心翼翼道:
“是,王爷。”
见香楚走后,顾长歌一脸不明所以地道: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瑱池:“本王不想让人知道你能治好本王腿更多的消息,这对苏大夫与本王都好,况且香楚乃是一个丫鬟,能做什么?”
顾长歌:“……”
你现在才知道丫鬟不能做什么?我之前让你换一个小厮来,你不让,别忘了我也是一个戴着男皮的女子啊
“王爷说的极是,那我扶王爷下水吧!”
南宫瑱池:“好!”
顾长歌将牙咬碎了往肚里咽,心一横,便决定把自己当做一个男人来用。
她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南宫瑱池从轮椅上弄站起来,实在不是她娇弱,而是南宫瑱池太高,体重也不轻,原本在顾长歌眼里言景文就很高,她目测言景文有一米八四左右,但是南宫却要比言景文要高上几公分,大约一米八八的模样,顾长歌用尽吃奶的力气才稳住南宫瑱池,帮他脱了外衣,然后歇了一会儿才扶他到泉里去。
将南宫瑱池弄到泉里以后,顾长歌缓了一下才对闭着眼的南宫瑱池道:
“王爷太沉。”
南宫瑱池:“本王倒觉得是苏大夫缺少锻炼。”
顾长歌:“是……王爷说的都对。”
南宫瑱池不再说话,他背靠着光滑的池壁,将头部以下的身体都浸没在药水里,闭目养神。
顾长歌启动木子记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八点四十二,南宫瑱池只能泡一个半小时,那时也就是十点过,再按半小时的血位,再针灸十几分钟,估计得到凌晨才能回到顾府。
起身这一切顾长歌都在顾长歌的计划之中,只是到后期需要为南宫瑱池的腿动一个小手术,这才令顾长歌颇为烦恼。
她右手托着腮帮子看了一下清泉里的环境,感觉这个地方隐秘,也许可以在这里对南宫瑱池的腿为所欲为。
两人沉默了大约一个小时,顾长歌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南宫瑱池道:
“王爷身子可还好要不要我帮王爷换一个体位”
南宫瑱池磁性且低沉的声音传来:
“有劳苏大夫。”
于是顾长歌再次费尽很大的力气才帮南宫瑱池换了一个位置,衣服都湿了一小片。
顾长歌:“这种体力活真的太费力了,幸好我今天吃的多。”
南宫瑱池不说话,低头沉思。
顾长歌原本打算等时间一到便提醒南宫瑱池,但是谁知道她居然在地上睡着了,快要结束的时候,南宫瑱池睁开双眼便看到正睡得香的顾长歌,他原本打算叫顾长歌的,但是见到顾长歌平静的睡颜,刚到嘴的话被他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过时间才刚过一点,顾长歌便突然醒来,一般她只要在睡前想着什么时候要早起,到那个时间点左右,她都会醒来。
顾长歌看了一下时间,揉了一下眼角,打起精神来道:
“王爷,可以了,我扶你上来吧!”
南宫瑱池:“嗯。”
不知是不是错觉,顾长歌觉得将南宫瑱池弄上来比将他弄上水要轻松多了。
顾长歌:“王爷有没有准备换下来的衣服”
南宫瑱池一顿道:“没有,如何”
顾长歌:“那我帮王爷将湿了的中衣脱下来,换上这件外套吧!”
南宫瑱池:“难道本王的衣服湿了苏大夫就治不了本王的腿了吗?”
顾长歌:“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秋天将至,夜里温度较低,王爷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南宫瑱池心念一动,微微低下头道:
“无妨。”
虽然声音依然像以为一样清冷,但是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顾长歌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为王爷按一下穴位。”
说完便蹲下来轻轻地将南宫瑱池湿了的裤脚扭了一下,见不能扭出水来后才将裤腿腿至大腿处。
顾长歌的动做娴熟,干净利落,神色肃穆。
南宫瑱池就这么看着她竟出了神,直到顾长歌为他按三足穴与梁丘穴他才回过神来道:
“苏大夫对待病人都这样的吗?”
顾长歌莞尔道:“自然,我虽然不能悬壶救世,但是对自己的病人还是很上心的,看着他们因为我身体而有所好转,那种感觉是真的好,比突然之间拥有一笔飞来横财还要好,这叫职业道德。”
南宫瑱池:“果然如此。”
顾长歌:“我为王爷按一会儿的穴位,然后再针灸一会儿,今天就算是结束了。”
南宫瑱池:“还要持续多久”
顾长歌:“这说不一定,关键还是要看王爷的受损的神级恢复得如何?不过不会超过一个半月,王爷不用太担心。”
南宫瑱池:“太久了。”
顾长歌:“我一定会为王爷缩短时间。”
南宫瑱池点了一下头,等到顾长歌为南宫瑱池按完穴位,针灸时张觅便到了,也就说明现在已经亥时末了。
张觅:“王爷,苏大夫。”
顾长歌:“张公子来的正好,一会儿我便好了,你先帮你们王爷准备一套干的衣物。”
张觅:“是,苏大夫。”
顾长歌见张觅就在温泉旁边的一处暗格里取出来一套衣物,她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