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倾举起受伤的右手,上面血液已经凝固住。
如果权少倾回头,就会看到,刚才他所站的地方,是一滩血红。
那量,更是用触目惊心都可以来形容了。
一向红润性感的唇瓣,此时都泛起了白。
即便是如此,他就压根跟个没事人一样,依旧是霸气逼人,艳压四方。
而,当权少倾刚把锦年的房门给关上,金眼跟邵医生就连忙冲了过来,拉着权少倾,就去包扎伤口。
同时现场直接给他输血。
显然是刚才就准备好了。
刚才权少倾手被割伤的时候,外面的一干保镖早就提心吊胆了。
他可是权家当家少主啊,这些保镖平日里贴身保护他。是必须要保护他毫发无损。
别说什么大的伤害,就是小伤的,那些保镖也是难辞其咎。
回去只有乖乖领罚的份。
在场的人全都是提心吊胆着。
就身为当事人的某人,却轻松自得,悠然的很。
朝最近的那个保镖说:“面好了,就立马送过来,不让失了温度。”
“是!”那保镖不敢怠慢,领了命令,马上去做了。
那边给权少倾包扎伤口的邵医生,突然的轻叹出声,“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我说你,好得身份也在这里。平常做事手段雷厉风行的,不称心的从来都是直接来一子弹。
怎么,到了这个丫头这里,就这么婆婆妈妈了?”
“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揪着一个身份不放呢?”
邵医生后面的话,就只剩下吐槽了。
他一直都以为,按照权少倾的性格,想要锦年,那就四个字——强取豪夺。
如果还是得不到,那么就两个字——毁掉!
可是,对于锦年,权少倾确实截然相反的。
而,权少倾也没打算跟邵医生解释这么一个事情。
他的小东西,他最了解。
也只有他,能够对症下药,把她收的服服帖帖。
至于旁人?
他解释做什么?
“好了没有?”见那保镖小弟已经端着保温瓶来了,权少倾不耐烦的催促。
“我说,你真不能好好谈谈吗?”邵医生不死心,还是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直接挑了一个,一直以来最想不明白的问题。
说:“当初你知道锦小姐跟卫良之间有了悸动,其实你大可以让卫良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有或者说,稍微用一个办法,让他们分开,他们之间的悸动,自然是无疾而终。”
“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反而,任由两个人这么发展下去?”
邵医生实在是想不明白啊。
而他这个问题一出来,权少倾直接送了他一冷眼,开口:“傻了吗?悸动之后无疾而终?让那个丫头,就那么念着那小子一辈子?
偶尔回想,还遗憾?”
权少倾说完,也不等邵医生反应过来,直接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带着保温瓶就要推开房门。
只是,在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
转身,从金眼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小型的香水,在身上喷了一下,之后在进入。
金眼:“……”
邵医生:“……”
现场所有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