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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惜月一脸紧张的站在河边,对着河里浮浮沉沉的人,大声喊叫。
“救人呀,快来救人呀!”
钟良钰拽着容非洛的衣服领子刚走到卖河灯的摊子前,还没掏钱呢,就听到河边一叠声的喊,心头一紧,下意识去搜寻那熟悉的小身影,可惜哪里还看得到!
当即把容非洛往边上一撂,脚步飞快地跑回曲水边。
容惜月看到他那么快出现,还楞了一下,正要开口说什么,嘴巴还未张开,对面的人已经跳了进去,没有丝毫犹豫。
她看着曲水中的两人,眼神幽暗,手紧紧攥着。
容非洛也已经跑了过来,看到两人都进了水,想都未想,就要往里跳,却被人拉住了袖子。
“大哥,钟将军已经去救了,你就不要添乱了,水太凉了,你会得风寒的!”
容非洛重重地甩开她的手,眼底幽光一闪,“谁他娘的是你大哥,不要跟小爷套近乎!”
容惜月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胸膛起起伏伏,眼里闪着泪花,显然被气得不清。
两人刚说完一句话,容非洛一转头,钟良钰已把孙思柔救了回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抬头一看,正是上官燕婉一行人,看到她身旁身穿的云依斐时,目光一顿,又迅速低下头。
上官燕婉看都未看其他人,直接从钟良钰怀中接过孙思柔,脱下身上的披风把她裹了起来,拍着她的后背,一叠声地唤她名字,拍她小脸。
孙思柔脑袋昏昏沉沉,浑身冰冷,好似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嘴唇泛紫。
云依斐眼眸微眯,低头看了一眼,又环顾一周,才缓缓开口,“楞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钟小将军披上披风!”
一边说着,自己也蹲下身,搂着上官燕婉的肩膀,“虢虢,孙公子会没事的。”
钟良钰根本不接披风,只死死地盯着一脸青紫的孙思柔,“不用!”
上官燕婉拍了好大一会儿,孙思柔终于幽幽转醒,好似从地狱里走了一圈,脸色越发瘦弱苍白,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睁眼看到她的时候,惊魂未定,恍惚以为回到了宫里的湖心亭,那时候也是这般被抱着,温暖的不得了,一颗心冰冷的心,在看到她的瞬间就暖了。
孙思柔委屈地巴巴嘴,眼泪珠子顺着眼角流下来,往她怀里一扑,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姐姐。”
声音极低,好似猫叫,喊完之后,许是因为看到了安心的人,精神一放松,又晕了过去。
上官燕婉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当即用披风笼住她,不留一丝缝隙,更是把她的声音压在胸口,才低低叫了一声,“魅舞。”
魅舞会医,轻功了得,又是个女人,交给她是最佳选择。
眼看着孙思柔被抱走,上官燕婉才慢慢站起身,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声音仿佛能冻成冰。
“谁能跟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落水里了?!”
钟良钰已站了起来,浑身都在滴水,他却好似没有感受到冰冷,一脸愧悔。
“是我的错,没有看好他。”
容非洛闻言,当即跳了出来,梗着脖子,大声吼。
“怎么就是你的错了?要不是他非要放什么河灯,我俩至于离开么?还不是为了给他买河灯!
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那么容易就被人推进水里,还不是他没用!怪得了谁!”
上官燕婉看着义愤填膺的容非洛,眸子涌动着暗潮,却理智地没有上前暴打他一顿。
“你刚刚说,你和钟小将军都离开了?那么说,就剩下容小姐跟孙思在一起了?”
一边说着,冰冷的视线已经投向了容惜月,其他人也都瞬时扭头看向她,目光复杂。
容惜月成为众人的焦点,脸色煞白,泫然欲泣,一副被欺负的柔弱样子,仿佛风一吹就倒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无缘无故的,我为何要害孙公子?再说了,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把他推下去啊。”
说着话,眼泪已经掉了下来,越发显得瘦弱苍白,若不是两个丫鬟搀扶着,已经倒下去了。
上官燕婉正是怒气上头,上下打量她几眼,正要发作,却被人拉住了手。
云依斐攥着她的手,朝她摇摇头。
上官燕婉理智回笼,深呼吸一口,摆了摆手,“行了,这事回去再说,绝对没完!”
说罢,牵着云依斐的手,刚要转身离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掠过来,心头一跳,不详的。预感霎时笼罩上来。
“公子,孙思被劫走了!”
魅舞一脸愧悔,轻功施展过度,额头隐约可见汗珠。
低头站在一旁的钟良钰听到她的话,凌厉的目光霍然射向她,两步跨到她面前。
“你说什么?!孙思被人劫走了?!”
上官燕婉也是一脸诧异,魅舞的武功她还是知道的,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人劫走?
她心念直闪,脑子转的飞快,难道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连环计谋?背后之人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为何要劫走孙思柔?
云依斐捏了捏她的手心,眉心微蹙,“现在没时间考虑这些了,先找到人才是最重要的。”
上官燕婉与钟良钰同时开口,“他们朝哪里去了?!”
魅舞在前,带着几人匆忙离去。
容非洛站在边上一直插不上话,眼看着瞬间人都走了,也跟着上前,路过容惜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