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zfu王市长也是刚知道家和县大地乡在搞冬季农田基本建设的,汇报会下来他立即给刘县长打电话,要求准备好现场迎接省委林副书记视察。
省委林副书记要到一个山区乡视察农田基本建设,陈书记、刘县长同时慌了神,两人同时想到通知对方,可是电话你打过来我打过去都占线,心急得给有猫在胸腔里抓似的。
陈书记想到会不会是刘县长也在拨他的电话,他停了拨号,果真电话响起来。
刘县长电话说:“陈书记吗,刚才接到王市长通知,省委林副书记明天视察大地乡农田水利基本建设,指示做好准备!”
陈书记哦了声,他没说接到市委杨书记电话,而是说:“时间紧任务重,我看这样子,立即通知大地乡做好准备,同时通知农业局、水利局、财政局立即下去,我们也去去,确保林副书记视察不出问题!”
刘县长说,好的,大地乡和三个局我负责通知!挂了电话。
在大地乡修渠引水改旱地为农田的工地上,下工后民工全回家了,荣秀梅煮了三个人的饭,齐昊晚饭吃过后黄乡长说今晚他值班,齐昊知趣,天黑尽后个人打着电筒回乡zfu去。
黄乡长要给荣姐恩爱,齐昊知道懒在这儿无非想听两人的动静。然而,听到两人的动静自己难免不想入非非,这样一来弄得一晚到亮失眠,第二天一天到晚头脑昏昏沉沉,还是走了为好。二十几岁人这方面敏感,受不得剌激。
齐昊走到乡zfu文书办公室里的电话停个不停。
山区冬天的天yin沉沉的,寒风呼拉拉叫着掠过地面、山间、房顶,天空涌动着厚厚的云层,看不到月亮、星星,路灯也熄灭了,乡zfu里面漆黑,人们早躲进屋子烤火去了,谁还关心电话响不响的问题。
齐昊赶紧跑过室门关着的,好在墙壁凿了个洞,外面伸手进去拿得到听筒,他拿起听筒喂了声:“大地乡zfu。”
“我是刘大成。”
是刘县长,齐昊心一惊,这个时候打电话应该有大事,他忙说:“你好,刘县长。”
“叫黄章华接电话。”
“黄乡长啊,他在工地值班。”
“叫蒋书记接电话。”
“蒋书记不在。”蒋书记应该在家里,这会儿正一家人围着炭火炉烤火呢。不知怎的,齐昊不想让蒋书记接电话,刘县长这时打电话,不论是好事、坏事都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很重要的事情齐昊认为于公于私都应该黄乡长出面处理。
“你是谁?”
“我是齐昊。”
刘县长记起了,黄乡长曾找过他,推荐齐昊任乡党委委员、副乡长,负责修渠引水改旱地为水田的工作,当然,他也知道齐昊是选调生,他随即问道:“你好像负责修渠引水工作?工程停没有停?”
齐昊觉得奇怪,虽然蒋书记不支持,工程仍坚持进行,刘县长怎么这样问,他说:“工程虽然有困难但没有停,黄乡长说必须坚持干下去,直到把水从山上引下来为止!”
刘县长急忙问:“现在每天工地有多少人?”
齐昊回答:“大约有一千人。”
刘县长稍稍放心了,他说:“齐昊,你去工地通知黄乡长,叫他立即回乡zfu,县委陈书记、我、还有有关部门领导立即要到你们那儿!”
齐昊吃惊问,这么晚了还要来呀?刘县长电话收了线。
听刘县长火燎火急声音,齐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出了什么事?出事该有征兆啊,怎么一点没有消息呀?齐昊百思不得其解,打着手电筒往工地跑去。
齐昊跑到简易房前放慢了速度,简易房七、八百米范围内没有房屋,晚上没有人到这个地方来,齐昊当时就想黄乡长怎么选这么个地方做指挥部呢,怎么不靠近公路或者人家户?黄乡长解释说,工程要放炮,放炮要存放炸药,存放炸药地方一公里范围内不得有住房。齐昊觉得,黄乡长的解释不管怎么说都有点牵强附会。
后来齐昊明白了,原来黄乡长有心计,把指挥部建在热闹地方,黄乡长怎么可以与荣姐放心的睡在一起?
齐昊见要走到简易房了便放慢速度,他关了手电筒轻手轻脚走到门旁,听到了屋内荣姐的哼哼声,黄乡长压迫荣姐时床铺发出的吱咕吱咕声,还有荣姐抑制的浪笑声,黄乡长吻荣姐时的啪啪声。
齐昊二十三岁的人了,虽然还没有这方面的实践经验,但已懂得了男女间的事情,听到屋子里的声音,他那里仿佛是一条机jing眼镜王蛇、一下子就昂起了身子,并且把裤子顶得高高的,给撑了一把遮阳伞似的。
床铺吱咕声越来越大了,且听得出黄乡长加快了冲击的节奏和力度,因为荣姐的哼哼声跟着急速和尖锐起来。
齐昊听到荣姐的声音感觉真的受不了了,女人的声音啊,嗲、妖、浪、媚,男人即便是阳萎,听到荣姐的声音绝对会一下子雄起!
齐昊血液涌上头脑,真气冲往丹田,真的受不了了,枪里子弹已经上膛,看来走火在所难免,他慌忙蹲下身子,冷不防手电筒掉到地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房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谁!”黄乡长在屋内恶声恶气喝问。
齐昊心想妈的,坏了人家的好事,要是没有事他悄悄的跑了,让黄乡长、荣姐以为是猫、狗作祟什么的,但他现在有事、是重要的事,陈书记、刘县长马上要到乡zfu来,他不能闷起,闷起要坏事!
齐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