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嘴,看我不像昨天那样收拾你!”顾琼把手伸向齐昊,要行凶的样子。
齐昊慌忙躲避,恰好习阿姨看到:“你们呀,碰在一起离不开打打闹闹,丫头开会去,还是齐昊陪着我开心!”
顾琼不干了:“妈妈,搞清楚没有,我是你的丫头,他是谁,整一个外人,开什么心啊!”
习阿姨道:“我怎么觉得,齐昊就是我们一家人呢!”
顾琼故作生气:“不理你们了,开会去!”
顾琼掉头就走,齐昊目送顾琼离去。
两人的情形习阿姨看在眼里,昨晚她准备今天当着齐昊、顾琼把话挑明,部长夫人,不是谁人能够忽悠的,但今天早晨看两人样子,她改了主意,看两人亲热劲,有必要吗?都是部长、县长,一切由他们自己决定。
齐昊手机响起来,顾琼的,他接起,顾琼多情道,谢谢你!
齐昊说:“丫头说谢谢,不怕我占便宜了呀!”
“想得美!”顾琼收了线。
昨晚商量好了的,今天上午由齐昊、顾琼、荣姐陪着习阿姨乘游艇游清江河,顾琼开会去了,习阿姨由齐昊、荣姐陪。
荣姐准备好随身携带的物品,习阿姨去了卫生间。
荣姐看着齐昊:“大兄弟,你在玩火啊!”
齐昊点点头,看着荣姐,不出声。
荣姐说:“大兄弟既然知道,还不赶快撤退。”
“荣姐。”齐昊看着荣姐,神se平静,“丫头这人怎么样?”
“好!”荣姐不暇思索。“我仅一个村妇,与她姐妹相称平等相待,天下哪去找这样心地宽阔善良的官家千金?”
“荣姐讲得好,丫头玉洁冰清,一般人岂可般配!”齐昊认真说,“荣姐有所不知,z执政党纪委有个姓金的。结婚六年离了三次婚,看上丫头了,到丫头家提亲。丫头含糊其辞说有男朋友,想把这事拖过去,我正好在省上,去了丫头家……”
荣姐着急道:“大兄弟。这样的忙怎么帮得!”
齐昊慷慨道:“丫头有难。我不帮她,谁帮她?至于帮不帮得,我没有考虑!”
齐昊面临的情况的确如此,此忙帮不得,金家父亲z执政党服务委员、国首院副首理,胆敢与其争锋,他只消动动嘴皮就能秒杀人!顾家省执政党常委、组织部长,胆敢坏他家好事。一样可以秒杀人!最后是林家,林小霞父亲省执政党副书记、省长。二伯是z执政党服务局常委、国首院常务副首理,齐昊、林小霞关系他们早已知情,只不过给齐昊设置了一道门坎而已,他们一旦知道齐昊移情别恋,齐昊是什么下场不言而喻。
荣姐不知道林、金两家的背景,要是知道了,还不被当场吓死,她看着齐昊:“只怕是到头来,妹妹要去金家,大兄弟永无翻身之i!”
齐昊坚定道:“即便如此,大兄弟也要竭尽全力!”
荣姐摇摇头:“大兄弟为别人的事不顾一切,姐姐服了你!”
习阿姨出来了,齐昊、荣姐迎过去,三人准备妥贴,向河边走去。
快到河边时,荣姐突然问齐昊:“明天是不是上玉泉山。”
齐昊说:“是。”
荣姐想想,说:“大兄弟带妈妈先行一步,我打个电话就来。”
荣姐留停住脚步,拿出手机,拨通欧老板电话,认真讲起来。讲完后问欧老板,听明白了吗?欧老板说听明白了。荣姐再次吩咐,事关重大,请欧老板照计行事!
荣姐通完话追上齐昊、习阿姨,三人来到河边,游船准时开来了,三人上船,游船溯流而上,三人船上欣赏两岸风景。
清江河大部分河段水流缓慢平静,水质清澈透明,两岸青山一线绿水,有如画中美景,游艇畅游其间,融入自然风景。
游艇驶到一处湖泊状河段停在河中,齐昊拿出钓竿,安排习阿姨钓鱼。
习阿姨游兴正浓,见齐昊请钓鱼,笑道:“我没有钓过鱼。”
齐昊说:“把握好钓竿,等待鱼咬鱼饵拉起来就有收获了。”
习阿姨接过齐昊手中的钓竿,钓上已经挂上了鱼饵,齐昊帮着习阿姨把钓甩出去。
齐昊、顾琼也执竿陪着习阿姨钓鱼。
游船上钓鱼,钓也不必甩出多远,见习阿姨全神贯注看着水面,齐昊知道这样习阿姨坚持不了多久,他说:“垂钓可是高雅体育运动,习阿姨。”
习阿姨应声嗯,她眼睛不离水面:“要是鱼不咬食怎么办?”
“要咬的习阿姨,”齐昊笑道,“习阿姨如此高雅,千里迢迢来到清江河垂钓,鱼儿不咬食,它们会后悔一辈子!”
习阿姨绷紧的心绪放松了:“是吗,它们不一定买我的账哟!”
“走着瞧习阿姨,说不定还能钓到惊喜呢!”齐昊说。
习阿姨说:“只要有鱼儿咬我的食,我就惊喜不已了!”
荣姐笑了:“妈妈要求太低了。”
习阿姨说:“不敢要求高了,毕竟是第一次钓鱼。”
齐昊应和道:“习阿姨钓是有身份的人,没有身份的鱼敢咬习阿姨钓食?”
荣姐帮腔道:“大兄弟说得好,妈妈身份摆在那里,清江河一摊子鱼,得有身份的鱼才有资格咬妈妈的钓食!”
习阿姨哈哈笑起来,她心里明白,齐昊、荣姐在为她钓不上鱼找退路,这两个年青人哄她高兴,懂事。
游船动力停止,船儿顺水漂流,水流缓慢,几乎看不动流动的痕迹,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一阵话,静下来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