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朋居然如此招聘矿工,万书记大惊,怒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怎么敢走这种险棋!”
万朋理直气壮道:“富贵险中求,干独井就是走险棋,有什么好害怕的,只要别人不知道出事就没有关系,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哪个独龙井不死人?”
“畜生,这也叫险中求富贵?”万书记扬手要打万朋,可他举起的手没有打下去,传宗接代重任在他身上,打又怎么样呢,能改变井下埋着四个人的结局?他说,“记住,这些话千万对人讲不得!”
万朋看看他老子高举着要打他的手,斜眼他老子,转脸气咻咻样子没吭声。
万书记问许绍先:“有人看到矿井出事吗?”
许绍先说:“没有。”
万书记想想,悄声吩咐许绍先,叫许绍回矿上,注意事态发展,见机行事。许绍先走后,他转脸对万朋说,这两天给老子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万朋看着他老子:“要看齐昊的好戏,这两天我还真不能呆在家里!”
万书记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喝道:“畜生,你不是齐昊的对手,等着风声过去……”
“我不是他对手!”万朋轻蔑眼他老子,“我看你才不是他对手呢!”
万朋丢下话跑出家门,万书记叫喊不住畜生儿子,个人在家捶胸顿足干着急。
齐昊坐在办公室,给姜太公钓鱼一样坐得稳稳当当的,看上去简直不像二十几岁的年青人,到像是个临危不乱指挥若定的将军。
欧老板来了,欧老板抑制不住兴奋表情走进办公室反手关上门,几步走到齐昊面前悄声说:“出事了齐镇长,万书记的光明煤矿出事了。”
“可以肯定?”
“埋进去四人,昨天下午六点过出的事,千真万确!”
“施救没有?”
“没有,节骨眼上,封锁消息还来不及呢!”
“好,你立即回去,继续监视!”
欧老板从身上掏出一叠纸交给齐昊,悄声说上面有每个矿井真正老板的名字,绝对准确。转身走出齐昊办公室。
齐昊拿着材料慢悠悠看一阵,脸上露出微微笑意。他起身去派出所,汪所长忙把齐昊引进办公室,说齐镇长,我正准备找你呢!
齐昊坐下,汪志才拉开办公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材料要递给齐昊,齐昊没有接,说你看看我这份。
汪志才接过看,然后把自己手里的材料对照看,看完过后说,他妈一样的!接着说,现在的人啊,既当官又找钱,便宜都让他们全占了,老百姓想喝点汤都难!
齐昊说:“光明煤矿出事了,埋了四人在下面。”
“真的?”
“我刚才得到消息,昨天下午六点左右发生的事故,最为可恶的是,他们不施救,还封了矿井!”
汪所长站起身:“我该怎么办?”
齐昊心里早有底,他要封井封好了,出事的痕迹给处理掉了再叫汪志才去不迟,这样万书记还想脱身?尸体摆在井下,就算挖出来的人是活的,他也罪孽深重、罪责难逃、罪大恶极!
“明天中午你去,把许绍先控制起来,他落到你手里,还有不招的。”
齐昊回到办公室,下午的玉泉镇zfu办公楼有些冷清,不过他知道,要不两天这里就要地震,至少是七级以上的地震。他还知道,有人在地震中受伤、有人在地震中不幸身亡,处于震中如果能够逃脱的人,应该过上幸福美好的ri子。
大灾过后大建、大悲过后大喜,世事大抵如此。
齐昊叫妇联秦主任到办公室,秦主任比齐昊大两岁,一张脸总是笑盈盈的,自从齐昊叫她协助处理中学女生被拐骗kāi_bāo的案件后,她就有意无意向齐昊靠近。
齐昊决定交秦主任办一件事,这事说是机密的确是天大的机密,说不是机密也可以,因为事情敞出去后也没有多少关系,事实据在,还怕那些人不招认。
秦主任走进办公室叫声齐镇长,红润的面皮泛起羞赧的表情,这个岁龄段的男女在一起,即便是公事公办,往往也会流露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齐昊说坐,目光停留在秦主任脸上没有移开的意思。
平ri里齐镇长目光平视,从不在自己脸上哪怕多停留千分之一秒的时间,今天怎么了?秦主任心里有想法了,办公室的fēng_liú韵事难道要在她身上发生?
男人、女人,不管做什么神圣崇高的事情,只要相处一起就难免ri久生情。君不见若干年前为人类解放事业假扮夫妻的地下工作者,尽管当时他们头脑里的情爱已经被主义清洗干净,结果两人最终还是睡在一起,干男人、女人该干的事情!
一句话,人类天荒地老才是真!
秦主任心里问自己,难道平ri里没事找事给齐镇长汇报工作,勾引起了他的情思?
见齐镇长压根没有把目光移开的意思,秦主任小心翼翼叫声齐镇长,脸红更加鲜嫩。少妇的成熟美所向披靡,有志男儿拜倒石榴裙下的绯闻时有传闻!
秦主任是要把脸埋下或者移开的,但她担心这种动作引起齐镇长的误会,说她对领导不尊。齐镇长今天怎么了,实在是难为了小女子!秦主任竭力稳住擂鼓一样跳动的心脏,任由事态发展下去。
齐镇长还没有结婚,一米八二的个子,国字脸浓眉大眼,肌肉鼓突,相貌英俊,思想睿智,身为镇长,在女人眼里是标准的白马王子!
秦主任是过来人,会欣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