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还不松手,痛啊!”齐昊哭声哭气央求道。
林小霞骂道:“抱了美人,回头收拾老娘,真够快活的了,还不给老娘坦白!”
齐昊用手护住耳朵:“你拧着我的耳朵,叫我怎么坦白!”
林小霞松了手:“说,抱着美人是不是很舒服!”
齐昊的耳朵痛,很痛,他手护耳朵:“哎哟,给看看,是不是拧伤了,哎哟!”
“活该!”林小霞扑哧一笑,拿开齐昊护住耳朵的手,仔细看看,“没伤着,只有点红,你呀,这点痛都撑不住,被敌人逮住一定是可耻的叛徒!”
“下手怎么这样狠!”齐昊又把手捂住耳朵。
林小霞笑眯眯看着林小霞,伸出手:“想把话岔开,是不是再想耳朵挨痛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
“对待坏人,既要动口也要动手!”林小霞呵呵道。
齐昊耍赖样子道:“昨晚不是先抱你了吗?”
“我知道,先抱我是害怕我看着你抱她们!”
齐昊正义样子道:“不管怎么说,你是我老婆,我先抱你!”
林小霞嗔道:“怎么就不叫小海、大雨抱她们呢!”
“大雨不是要抱雪艳吗?”
“小海呢,小海不是没人抱吗?”
齐昊哑巴了下,说:“小海醉了!”
林小霞怒道:“小海不是醉,是躲!不是小海的女人,小海才不管呢!”
齐昊悻悻道:“自己家里。我不抱,谁抱去!”
林小霞愣了下:“就你会找理由!”
“不是吗?”齐昊进反击了,“客是你请的,酒是你叫喝的。人躺下了,你弄出的事情我不收拾,难道让她们在餐厅睡一夜?”
林小霞忍不住笑了:“你还做好人好事了!”
齐昊望着林小霞嘿嘿嘿嘿笑起来,笑得一付的讨好表情。
林小霞靠拢齐昊身体。用手轻轻抚摸齐昊的脸,轻言细语问:“把她们抱在怀里是什么滋味?”
齐昊故作紧张样子赶紧摇头:“没有滋味。”
“真的没滋味?”
“没滋味?”
“撒谎!”林小霞喝道。
齐昊身体本能的抖抖:“实事求事。”
“为什么睡上床铺你就慌得很?”
齐昊嘿嘿一笑,涎着脸:“不就想你了吗!”
“你是在她们那里……”林小霞嗲起来,“让我吃你的亏!”
“不是吃亏,是爱你!”见来了机会,齐昊赶紧哄着林小霞。
“不嘛不嘛!”林小霞扑进齐昊怀抱,小粉拳擂打着齐昊胸膛,“你在她们那里惹起性子,回来欺侮我。不嘛不嘛。你坏你坏!”
齐昊顺势哄着嗲着林小霞。两人戏闹一回。
差不多了时,林小霞推开齐昊:“还不去,顾叔叔在等你呢!”
齐昊连忙给林小霞行一个舞台书生礼。谢娘子!欢天喜地样子跑出门。
家里没有大人,即便是省长家。也由着俩小青年折腾。
齐昊径直去省政府顾副省长办公室,今天顾副省长要去指挥部看装修情况。
齐昊去时李秘书接住:“刚才顾省长还问齐主任来没有来呢!”
齐昊笑道:“来晚了,李秘书,对不起!”
李秘书当然清楚齐昊与顾副省长的关系,说话到也随便:“我这儿没事,齐主任要说对不起,找顾省长说去。”
齐昊正要进办公室,顾副省长走出来了,见到齐昊说:“来啦,走吧!”
齐昊招呼声顾省长,跟在顾副省长身后去了停车场。
小车径直去交通厅,直接行驶到会议大楼前停下来,李秘书从副驾座跳下车,拉开后排车门,顾副省长钻出车,齐昊接着钻出车。
谢厅长这两天把会议大楼作为监视重点,他站在办公室窗户的窗帘后面,看着会议大楼装修情况,身体一站就半晌,眼睛睁得老大,面部阴沉。
邱主任忙得很,在会议大楼一会儿三楼、一会儿底楼的跑,看来他已经死心踏地跟定齐昊了。身边的人说倒戈就倒戈,这是谢厅长没有想到的,再怎么说邱主任也是他提拔起来的,狗知道忠心主人一辈子,人往往见利忘仁,邱文这样的人就是典型。
会议大楼属于自己一亩三分地的一部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给自己的女人一样神不可侵犯,可现在的情况是由着他人折腾自己不敢吭声,谢厅长躲在窗帘后面,看着工人干得热火朝天的会议大楼恨得咬牙切齿。
装修现场工人很多,一看就知道在抢时间,谢厅长听人讲邱文接下了指挥部装修任务,装修工程二十天完成。
谢厅长是知道的,装修工程容易窝工,人、财、物稍稍跟不上时间白白流逝,现在装修时间这样紧,紧到任何有一点闪失都无法二十天完成工程,于是谢厅长在动脑筋,得想办法阻止工程按期完成。
邱主任不是找到齐昊新靠山了吗,他心忖如果指挥部二十天装修不能完成邱文失去齐昊信任,他乘机在党组会议上提议把邱文的办公室主任职务免去。对于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谢厅长无比愤恨。对于不堪大用的人,想来齐昊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那么,失去职务、信任的邱文在交通厅就会像蝇蚊、鱼虾一样自生自灭,成为谁人看到他都会嗤之一鼻的可怜东西。
谢厅长看到顾副省长从车上钻出来,他睁大了眼睛,常务副省长、现在代行省长职务的顾副省长来到交通厅对于厅长来说可是天大的事,他得赶紧去迎接,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