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打雷?一定做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去年冬天杀七公子,有人隐约知道。
忙救火!打出一窝老鼠。
乙元芕在一边看,还好没被老鼠咬了。
银子不怕咬,银票不行。
能藏自然藏银子,有时候还是要用银票。不然别说上万,就是上千两,一千两是一百斤,背着方便吗?
使用银票就是方便,火光照着,靳澄湛拉着萝莉走了。
风吹着月光,水声哗哗,鸟鸣虫唱。
身上衣服干了,难受。
靳澄湛看她,小脸让人怜惜。
乙元芕看他更小,十三岁,萧博谦十三岁在做什么?
“萧博谦大我七岁,我五六岁,他十二三岁,装的特可怜,我温良宽厚啊,自然要对他好。我觉得很善良,在别人眼里就是傻子。”乙元芕随便说。
“太聪明他不是被你惦记上了?”靳澄湛搂着她,小小的萝莉。
乙元芕觉得不妥,但夜路、又滑又有水。
她不后悔出来,不然,今晚不过在家、睡一觉。
靳澄湛也没想好,不过若说为萝莉负责肯定没问题,有谁比军人更负责任?
乙元芕上一次被白焱起骗,认真走路。
翻过山,水哗哗。
人哼哼。
乙元芕与靳澄湛对视,不止一个?
原路返回就为他们,没想到来得快还来两个,是不是太废?
若说废物不该踩中。说明太聪明、就会踩到坑。
靳澄湛背着萝莉,绕。
找到马,将她放下。
乙元芕问:“去杀他们吗?”
靳澄湛说:“不是我杀的。你一人不怕吧?”
乙元芕摇头。她去肯定拖后腿,就像一路上拖后腿。
靳澄湛拿毛巾将她脸擦干净:“我很快回来。”
乙元芕站在一块石头,看着那方的天,星星如此明亮,眼睛岂能瞎?
流星如雨,风吹着,纹丝不动,一只鸟从头顶飞过。
乙元芕按说是凤,又一声狼嗷。
有一点替靳澄湛担心。再强,也是血肉之躯,不然会被追杀那么惨?
这些人喜欢追杀。路上见个人就派来,说明萧博谦的儿子该死。
靳澄湛回来,身上有一丝杀气。
乙元芕看他没事就好。
靳澄湛笑:“可能会打草惊蛇,但他们自己就想多了,萧博谦又不在京城。”
乙元芕点头:“让他日夜提心吊胆也好。活的像个贼,其实是老鼠。”
靳澄湛抱着她上马,骑马走了。
天明时到一个村子,马一惊,靳澄湛抱着乙元芕跳下来,滚一身泥。
一个村妇看他们:“哟,没事吧?”
靳澄湛抱着乙元芕起来,温声细语:“这马租的,我骑的不熟。大婶有没有衣服借我们换一下?”
村妇热心:“有的,我女儿旧衣服,我都收拾干净的。”
到他们家,条件还不错。
姑娘大概嫁出去一半年的样子,还有两个小的。
村妇让儿子去烧水,女儿去拿蛋。
一通忙活。
乙元芕和靳澄湛都收拾好,出来村妇早饭做好了。
太阳照在树上,花热烈的开,湛蓝的天,偶尔飘过白云。
靳澄湛向村妇展示:“穿着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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