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朗独自来到穆洛尔寝宫内,满脸笑容的看向穆洛尔说道:“穆洛尔,洛诗姑娘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
穆洛尔听后兴奋的向门口望去,穆洛尔见门口并没有洛诗的身影,又快步走到门外四下张望着。乌朗看着穆洛尔如此心急的模样,忍不住偷笑着。
穆洛尔转身看向乌朗迫切的问道:“洛诗现在哪?”
乌朗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我把她安置在了凉州城内的木兰酒家里面。”
穆洛尔听后快步向木兰酒家跑去。木兰酒家是凉州城内的一个客栈。
穆洛尔独自骑马来到木兰酒家,穆洛尔下马后还没有吩咐人将马看好,便迫不及待的奔跑到酒家里面。酒家的老板木兰是一个大肚子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因为穆洛尔经常会出现在凉州城内走动,所以整个凉州城内没有人不认识穆洛尔。
木兰见穆洛尔跑了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账本笑脸相迎。木兰行礼道:“木兰参见穆洛尔王子。”
穆洛尔先是在一楼四下张望着然后看向木兰问道:“乌朗带来的姑娘,现在人在何处?”
木兰行礼道:“回禀王子殿下,那位姑娘正在二楼的一等间内休息。”
木兰接着似乎还有话说,可是心急的穆洛尔根本没有给木兰说完话的机会。穆洛尔快步上楼,木兰看着穆洛尔急促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年轻人就是耐不住性子。”
穆洛尔来到一等间门口,刚要推门而入的时候,穆洛尔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穆洛尔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调整好情绪。伸手轻轻的在房门上敲着道:“洛诗,我是穆洛尔。我可以进去吗?”
此时洛诗躺在房间的床上,根本无法移动。洛诗两只脚缓慢的蹬着,双手用力抓紧身下的床单,想要起身。可是因为洛诗的颈椎被乌朗摔伤了,所以洛诗根本无法起身。洛诗满面愁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等候在门外的穆洛尔听屋内没有人回答自己,忍不住说道:“洛诗你不回答的话,那我就进来啦!”
洛诗听穆洛尔要进来,连忙开口道:“不……”
还未等洛诗说完,只见穆洛尔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酒家的房间很小,因此穆洛尔推开房门便可以看到躺在床上的洛诗。穆洛尔见洛诗面容痛苦,连忙快步走上前打量着洛诗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洛诗可怜巴巴看向穆洛尔说道:“我的颈椎好像是断了,我现在动不了了。”
看到此刻此刻如此无助的洛诗,穆洛尔身为男人的保护欲再次出现。穆洛尔温柔的看向洛诗道:“你不要担心,我这就吩咐辽医过来给你诊治。你先不要乱动,等着我知道吗?”
洛诗流下眼泪,微微点头。看到流下眼泪的洛诗,穆洛尔的心简直都要碎了。穆洛尔伸手帮洛诗拭去眼角流下的泪水看着她道:“不要哭了,我会很快回来的。”
洛诗应声道:“嗯”
穆洛尔快步走到门口,转身从房门外轻轻的将房门关上后快步下楼。洛诗听着穆洛尔急促下楼的脚步声叹气道:“糟了,我怎么又落到他手上了。”
不知情的灏雅在顺利救出被困的十名巷呐士兵后,骑马赶回蒙包,心中暗自得意。相比灏雅的满心欢喜,鹰麒却面露愁容。灏雅看着鹰麒紧皱着脸问道:“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似的?”
鹰麒看向灏雅说道:“我总感觉这件事很奇怪。”
灏雅不解道:“哪里奇怪?”
鹰麒道:“我虽然对那个铁木尔并不熟悉,但是我以前也听王爷跟我讲过一些有关他的事情。我听王爷说,他是辽国一等的将军。可是刚刚他跟你交手的时候,你却可以轻易的将他打下马。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灏雅认真思考着不语。鹰麒转头看向灏雅道:“灏雅,我担心王妃会出现什么不测,所以我要先走一步了。”
说着,鹰麒扬起马鞭抽打在怜雪的屁股上,怜雪仰头嘶鸣加速奔跑。灏雅见鹰麒骑着怜雪已经走远,心中也有了些担忧。灏雅对身后的一众巷呐士兵说的:“本公主要先赶回蒙包,你们身上有伤就晚些回去吧!”
巷呐士兵行礼道:“是。”灏雅将手中的马鞭同样用力抽打在马屁股上,加速赶回蒙包。
太后宫中,小太监跪在太后面前将叶寒的净身纪录双手奉上交给太后。太后接过纪录翻看着,见上面写道:大幽年九月二十五日,武城宜县叶寒,经敬事房总管方德验明正身。于当日午时亲手执刀净身,后分配于保和殿伺候。
看到这太后心想:方德?怎么会让他亲手执刀?他一个老眼昏花的太监,怎么能够亲自动手?看来这其中还真是疑点重重。太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吩咐道:“传哀家懿旨,叫敬事房总管方德过来见哀家。”
小太监行礼道:“是”走了出去。太后紧握手中拿着的净身纪录,眼睛中闪现着凶光道:“哀家一定要一点一点的将这幕后的黑手给揪出来。哀家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哀家一手建立的大幽王朝。”
方公公跟着小太监向太后寝宫方向走去。李慧从二人身边经过,偷听到二人的谈话。
方公公问道:“太后怎么会突然传召咱家过去?是不是又有哪个办事不周的小太监,惹怒了太后她老人家?”
小太监答道:“奴才也不知道,只不过太后娘娘刚刚吩咐奴才去敬事房,调取了一个叫叶寒的净身纪录。太后看完之后脸色大变,随后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