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儿很奇怪,怎么前段日子轩辕枫还对新王妃不理不睬,甚至除了自己和高侍卫等几个亲信见过她,别的人一律不准拜访,也不允许她出来,但是这两天却对她愈发迷恋了起来,两人一起走动的也多了,难道王妃有什么特殊癖好?于是姗儿带着疑惑去玉卿殿拜访。
“贱妾姗儿给王妃请安,祝王妃早生贵子。”
“姗儿姐姐快请进。”冷浅兮把姗儿让姗儿进了内殿,姗儿瞧这王妃整体形象变化不大,但是毕竟是混过风月场的人,观察力惊人,很快就发现眼前这位气场不一样,坐姿也规规矩矩,明显比那天温婉了些。“姗儿是来给王妃赔罪的,那天…那天弄丢了王妃送的水晶子。这今儿姗儿把屋里的酒坛子全部搬来了,希望王妃恕罪。”姗儿试探性的说道。
“姗儿姐姐恐怕有所不知,那水晶子不是本宫送你的。”看姗儿疑惑地看着玉欢,接着说道:“玉欢和玉川恰好是孪生而已。”
“啊?”姗儿正想着是什么幺蛾子,冷浅兮就把前天跟轩辕枫说的话,又跟姗儿说了一遍。姗儿震惊极了:“难怪,难怪那位王…那位小姐这么蛮横,坐没坐相吃没吃像的,对姗儿也是横眉冷对,原来真正的金枝玉叶是您呀。”
冷浅兮心里冷笑,坐没坐相吃没吃像?怕是被拆穿了自暴自弃了吧。转眼又对姗儿温柔的说:“姐姐不必放在心上,宴儿从小身体不好,家里人都宠着她,是娇纵了些,小时候姨娘的小儿子和她抢一块枣酥,她一怒之下把才五岁的小弟弟推入冰河中活活冻死了,父亲都不敢责骂她,怕她承受不住去了。”看着姗儿渐渐失色的脸,接着说道:“还好王爷宅心仁厚不计较她夺人所爱了,准备先让她收收性子,过几天封为侧妃,也不算委屈了她。”
“侧妃?”姗儿难以置信:“王妃,您可要救救我,二小姐为了一块枣酥就把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推入冰河,那贱妾…贱妾和二小姐共事一夫…岂不是要扒了贱妾的皮?”姗儿想到新婚那天晚上,月宴跪在地上充血的双眼就觉得不寒而栗。若是冷月宴报复自己可怎么办,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姗儿借口不舒服匆匆离去,冷浅兮看着姗儿离开的背影,悠闲地喝起茶来。
“小姐这是要借刀杀人?”玉欢问,冷浅兮此时笑意更加明显:“母亲说了,不能让她活着出去。”
知道这偏僻院落里还呆着的两个人的人并不多,看守月宴主仆的侍卫嘴巴都很严,姗儿打听了一天都一无所获,傍晚时阿晴想起下人房附近的破屋子有侍卫来回转悠,姗儿打算去碰碰运气。
“原来王府还有这么个地方呀,这以前是马棚吧。”姗儿啧啧说到,正要往前走,被侍卫拦了下来:“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王妃让我带个女子常用的东西给里面的二位,既然王爷有令,那能只能麻烦你帮王妃送进去了。”姗儿机智的说,
“奴才一定帮王妃带到,夫人请回”
侍卫恭恭敬敬回到,姗儿还了个礼带着阿晴走了,没走多远回头看着那破屋子说:“看来的确是关在这儿了,王爷的亲卫一向忠心,这事没有王妃的帮忙看来是办不成呢。”说罢捏紧了帕子去了玉卿殿。
“姗儿姐姐不必如此勤快,一天来问两次安。”冷浅兮料到姗儿坐不住必定会来试探自己,果然不出一日就来了。
“王妃说哪里话,姗儿自小漂泊风月,好不容易被王爷看上带回府,这王府就是姗儿的家,王府里的主母就是姗儿的亲主子。王妃都这么给面子,还叫我姐姐,贱妾恨不能时时都来问安呢。”冷浅兮被她说乐了,呵呵笑出声了:“别站着了,快坐吧,姐姐知道这个时辰王爷也该回来了,姐姐若不是想见王爷,就是有话要对本宫说?”姗儿一听赶紧跪下:“贱妾有自知之明,请王妃放心,其实贱妾这会子来,就是想告诉王妃,贱妾今天偶然发现您的二妹妹被关在一个废殿里,被······”姗儿故意欲言又止,想观察冷浅兮对妹妹的态度,若是呵护那就告诉她月宴的处境装出同情的样子,若是厌恶···那就再好不过了。
“那你看见她本人了吗?”冷浅兮故意避开话题,
“啊?”姗儿没料到她会反问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
“打着本宫的名义去送东西,我劝姗夫人以后还是别这样做了。”
“啊,是是······”
“本宫叫你一声姐姐,是真心想结交你这个姐妹,但是规矩还是要有的。”
“贱妾知道错了,请王妃责罚。”姗儿知道这是新王妃要立威,自然顺着她说下去,
“本宫自然不会责罚你,还会把你当成最知心的姐妹,最,值得信任的盟友。”
姗儿一听,惊喜的抬起头,冷浅兮站起身顺道儿扶了她一把,“姐姐有什么主意可以与本宫分享吗?”姗儿秒懂:
“自打王妃入了府,贵族夫人们还没收到拜谒帖呢,王妃不嫌弃,明天姗儿帮您谋划一番如何?”
“有劳姗儿姐姐了。”
两人坐在茶桌前相视一笑。
月宴这两天等消息等的满头长草,这狗男女不能真的把自己关一辈子吧,又过了两天突然玉欢过来了:“见过月宴小姐,王妃让奴婢前来给月宴小姐梳洗打扮,出席宴会。”
“宴会?抽哪门子风让我参加宴会?”
“是啊月宴小姐,老爷夫人悲悯,怕王爷残忍伤了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