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竟然认识我”
那声音当中充满着惊讶,这样难怪,岁月流逝,无数的上古大神早已经淹没在历史长河当中,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之外,基本上已经没有记得了,就如同鸿钧的那批人,也只有鸿钧女娲之流的还被人记得了,至于其他人,则是早已经被人们所忘记。
余观海深吸了口气,虽然他什么也感知不到,不过在女娲大神这样的强者面前,也是情有可原的,他抱拳朝着女娲大神的塑像一拜“见过女娲大神,前辈的威名在三界当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晚辈身为三界修士,大神威名自然如雷贯耳。”
说起这个女娲,大名虽然在三界如雷贯耳,但是那些关于女娲的传说,却是非常荒诞的,例如女娲造人,身为修士,清楚混沌初开之后修士的衍生过程,所谓造人有无稽之谈,而且女娲是上古存在的,那时候已经有着修士的存在了,造人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些并不影响女娲的威名,谁都知道上古时期的大神当中,女娲是绝对顶尖的存在。
“哦是吗哼看来鸿钧已经顺利逃出去了。”女娲的声音当中,充满着冷意,看起来女娲和鸿钧的关系,并不如同传说那般。
余观海沉了沉,说道“正是,鸿钧乃是古往今来的三界第一人,掌控整个三界,只不过随着岁月的变迁,而今早已经物是人非,鸿钧也已经消失不见,成为了传说。”
女娲闻言沉默了许久许久,是啊岁月这样的东西,变迁得令人难以接受。
“唉物是人非,物是人非事事休。若非当年我们贪得无厌的话,或许也不会落到这般的下场,而今也说不出到底谁对谁错了。”
“恩”余观海皱了皱眉头,贪得无厌怎么事
“女娲大神,你的意思是说,你其实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残念还有,这山河社稷图是怎么事”
女娲叹息一声“此事说来话长,我的确已经死了,若非是因为山河社稷图保留着我的印记,包裹着一抹残念的话,或许早已经烟消云散了。这些年随着这一抹残念越来越微弱,山河社稷图的崩溃分离,世界分散,唉说起来造成这些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怪不得别人。”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山河社稷图完全就已经超出了你的掌控,世界的分离完全就是自行的崩溃的,与你没有关系”余观海心里惊骇无比,这么说来,这个山河社稷图的价值,远远就超出了自己想象,本以为女娲的身份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也不是三界之人,现在看来,问题不在女娲身上,而是在山河社稷图身上。
“不错,这山河社稷图是我偶然之间得到的,说实话,此法宝的强大超出我的想象,就算是在我陨落之前,也没有彻底的弄清楚此图的百分之一的威能,只不过当时无知,若是早知道此图的不凡,又何必将主意打在藏宝阁的法宝之上呢时也命也”
“藏宝阁法宝”余观海的心中,一种可怕的想法缓缓浮现在眼前,大尊身后的那个神秘人,也渐渐的清晰起来。一直以来,余观海根据自己所懂得的那些,推算出这个神秘人的身影。只不过一直没有直接的证据,也没有证明,故而并不敢确定此人的身份,但是而今女娲一席话,让余观海终于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
“果然是他,鸿钧”
不错,这个人正是鸿钧,在俗世界的时候,余观海并没有想到这么远,但是进入清虚神境之后,随着青铜锏守墓者等等的出现,一切都慢慢的浮出水面,大尊知道关于清虚神境的一切,这本来就是不合情理的,那么自然有人告诉他。
而整个清虚神境的所有消息,都是来源于一个人鸿钧,那么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除了鸿钧此人之外,还有谁会真正明白这一切呢只不过鸿钧毕竟是上古人物,而且年代久远,这些事情余观海也明白不了那么多,故而一切都不敢确定。
但是现在女娲提及法宝,加上法宝的青铜锏被盗等等,余观海终于确定了身份。只不过到现在他还是弄不懂,鸿钧上古就是至强者的存在,这样的人本来就应该脱离三界,前往诸天万界的才是,再说三界当中,也不可能留得住他的脚步才是,难度鸿钧还能够从上古到现在滞留到现在不成
那么就只有一种目的,那就是鸿钧有着巨大的谋划,这不禁让余观海想到了昆仑千年之后的崩塌。
“难道这两者之间有着关联吗昆仑的崩塌,与沧浪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么说得通了,他们都是一类人,虽然不知道在谋划什么,但是而今却明朗的多了。”
余观海深吸了口气,昆仑崩塌的缘由,他一直都在追寻着,只不过找不到多少证据,反而是随着探寻的过程,出现的意外越来越多,风信子这个守墓者的出现,惊云大尊等等人物,还有着蛰伏着不知道在哪里的沧浪子,本以为这些彼此都没有什么联系,殊不知这根本就是一件事,他们都有着一个服务对象鸿钧。
他们全都是在鸿钧的棋局当中,为了鸿钧的谋划而努力着。
“现在看起来,鸿钧的谋划就是为了青铜锏而来的,为了将青铜锏带出去,不过为了一个法宝,而滞留无数年的时间,值得吗青铜锏虽然没有见过正在合成之后的威力,但是也没有必要为了这样一个法宝,而让自己修为止步不前看起来有不对劲,或许我是一叶障目了,鸿钧这样的城府之人,怕是另有所谋才是,不会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