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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边找到青蓉和英娘回家去青萝,只说另一边,拿了珍珠匆匆离开的张掌柜上了一辆马车后,一路急赶出了福递街去了南城的方向,半个时辰后停在了南城荣华街青门巷靠里的一坐大宅前。
马车还未停稳,张掌柜便跳了下来,不等守在门前的家丁通报,就急匆匆地走了进去。
“今日这张掌柜是怎么了,也不等我们兄弟通报便闯进去了?他往日一向很是守礼的呀。”其中一家丁疑惑道。
“看来是出了什么事,管他呢,反正老爷也吩咐过,只要这几个大掌柜来,可以不用通报,直接入门的。”另一个家丁无所谓地接道。
一路急行的张掌柜并没有听到身后两人的议论,只是快步进了大门后,绕过影壁向左的抄手游廊,进了垂花门后的一间小院。
院子里正房前正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厮守着,看到张掌柜面色沉重地过来,急忙迎了上去问道:“张大叔,今日这么晚了还过来是有事吗?”
“是湘平小哥呀,烦请你通传一声,老朽有急事见大少爷。”张掌柜抬起正在沉思的头,像是才看到眼前有人一样。
这时屋内传出了一个声音道:“是老张呀,有什么事吗?快进来吧。”确是原来屋内的主人已经听到二人的谈话了。
张掌柜没等湘平开门便自己推门进去了,等湘平端着茶水过来时,发现书房的门正紧紧关着,便知屋内的人有要事详谈,立即知机地离门口远了几步,守着不让人进去打扰。
而这时房内的张掌柜正站在一名三十岁左右的面目严肃的男子身前低声说道:“大少爷,我今日在福递街那家铺子里见到那位京城来的孙公子了,还有位姓沈的姑娘和一位姓云的公子在一起。”
想不到那位从未说过话的布衣少年也被这姓张的注意到了,看来他并不像是在青萝面前表现出来的那般好说话。
“京城来的孙公子?荣叔,是你和父亲在府台曹大人家见到的那位公子?”熙和楼的大少爷,易庆轩一脸紧张地道。
“不错,正是那位孙公子,因大少爷交待要搜寻一批上等珍珠,所以我这几日一直很是留意。今日下午正好去了福递街,想不到在那里碰到了一位想用珍珠来制首饰的姑娘,店里的伙计发现珠子是难得一见的精品,便请了我出去。”说着,张荣从怀里掏出那一荷包珍珠递给了王庆轩。
接过张荣手里的荷包,易庆轩倒了两粒珠子在手掌上,又特意拿起那只大珠仔细看了看,“这珠子确实难得一见,自从这几年下西洋的船队渐渐少了后,这样的货色更是难寻了。更难得地是,这些小珠子还大小一致,只是数量太少了。”易庆轩有些可惜的道。
“对了,那位孙公子怎会到了青州?还正好去了我们店里?不会跟这次的事情有关吧?”易庆轩站起来在屋中来回的走动着。
“当时,孙公子是陪着那位沈姑娘来的,先前我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来了店里。后来因为沈姑娘嫌弃店里的珍珠太次,又无意中看到了宋姑娘的这包珍珠,与伙计吵了起来我才知道他们来了店里。”张荣回想了下刚才的事情,皱眉回道。
“怎么回事,店里的伙计得罪了他们?”停下脚步的易庆轩面带紧张。
“大少爷,这不是您交待要寻一批好珠,所以店里略整齐些的珠子都被我们收起来了,没想到那位沈姑娘又正好想买,伙计说是没有货了,结果又让沈姑娘看到了这些,所以......”,张荣苦笑着向易庆轩摊了摊手。
易庆轩这人素来有些多疑,眼睛转了转道:“三弟得罪了同知江大人二姨娘的哥哥陈继袓。你我都知道这个姓陈的,根本就是专为这位江大人敛财的,而这个江大人是贪婪不说,还荤素不忌,”
“我们赔了大笔银子就该放过我们了,但如今看这架式,恐怕是想弄跨我们易家。情急之下,我们也只能走走吴夫人的门路了,而吴夫人酷爱珍珠,我们正想四处寻摸些好珠,但整个青州市面上竟连略齐整些的珠子也没有。”
“正在这时竟然有个姑娘带着这么好的珠子来制首饰,而你正好在那里,恰好这时候,那位孙公子又出现了。”
“不对,姓沈,又与孙公子是表兄妹?荣叔,你可知宫中有位被称为齐妃的太妃,便是姓沈,其与孙公子的袓母是隔了房的姐妹,难道是......”易庆轩想了半晌对着张荣道。
“最近京里传来消息,柱国将军家有人来了山东,如今看来就是这位孙公子了。而柱国将军家大公子的夫人便是姓江,不会是与这位江大人有什么关系吧?”
“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引了这孙公子与沈姑娘来店里,想要让我们得罪于他?然这位喜欢珍珠的沈姑娘,也不会那么恰好地来到店里?这位卖珠的姑娘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到时候既能让我们无法与吴夫人搭上关系,又得罪了贵人,那我们易家……”说着,易庆轩的神情渐渐焦躁起来。
“大少爷,事情未到那一步,今日沈姑娘虽说有些不快,但我们并不曾得罪于她,至于说有人引了他们来店里,我倒觉得有这个可能,而且那位孙公子像是有所觉察,所以一直不曾表示过什么。我们并未与孙公子一行结下梁子,放心。”看易庆轩的神情,张荣忙安慰道。
“至于那位卖珠的姑娘并不像是有人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