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烟一手端着放螃蟹的碗,一手拉着我:“走,陪我喝上两杯。”
我拼命忍住眼泪,去老郑叔那里讨了一瓶劣质的白酒,这是船上常备的,出海的人员时不时的就需要喝上一些酒来暖身子。
然后我选了船尾靠近船长室的地方,这里他们一般都不怎来,所以比较安静。
我拧开酒瓶盖,给老烟和自己各自倒上一碗:“喝!”
“好小子,变豪气了啊。”他笑了,然后一口便将碗里的酒给闷了下去,我也陪着他一口干了,刚亮了碗底就咳的肺都疼了。
老烟好笑的看着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才重新满上酒,指着远方道:“你看,师傅她这个时候或许已经飘到了那里,希望鲨鱼对她温柔点。”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只好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豪迈的一抹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