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有手有脚的,搞的却像是全身瘫痪一般,怎么可能好受?
但是我不能说,因为老烟他们比我还要不好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出了一身的汗,但身体却轻快起来,我试着从床上站起来,脚底不再像是踩着棉花的虚浮感。
我握了握拳头,浑身充满力气的感觉让我恨不得大吼一声。
不过我忍住了,用毛巾沾了水,将身体擦了一遍,换了一身衣服这才下了楼。
可是楼下空荡荡的,连门都被从外面锁了起来。
“侯橙橙?”我奇怪的喊了一声。
她不是说陪着我吗?
虽然她是要给我这药,但是做戏做全套,既然她不要我说出去,那么她自然也是要待在旅店里才能说得过去的。
可她人呢?
我捏了捏手心的汗,只觉得有些慌。
“侯橙橙,你在哪?”我再次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