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第三遗迹地宫之中那个足足有直径五米,带有三足凹槽的九个圆形闪现在秦涛眼前,当时多方猜测上面安装的是什么设施或是装置。
秦涛疑惑道:“现在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白山遗迹与贡嘎山遗迹之间有实际的关联,仅仅是都发现了墨氏遗迹而已。但是,白山的墨氏遗迹虽然晚于贡嘎山史前遗迹,但是白山的第二和第三遗迹暂时没有较为准确的测年,如果是与贡嘎山遗迹属于同一时期或者更早时期那?白山的第二和第三遗迹原本就并非墨氏所修建,只有第三遗迹才是墨氏修建,后来被修建地下工事的日军工兵部队发现。”
陈可儿点了点头:“禹王治水与神农尝百草一样,三皇五帝在中国历史中属于神话史的范畴内,因为迄今为止没有任何的考古发现有直接或者相关的证据证明其的存在,我们可以尝试推断,墨氏一脉消灭了禹王文明?还是未知文明消灭了禹王文明随即被墨氏一脉消灭?而禹王文明就是我们所将要面对的未知文明?”
郝简仁张目结舌:“这下厉害了,大禹成坏人了!人家可是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陈国斌微微一笑:“竹书记年好像可不是这么记载的啊!”
经历过白山事件的郝简仁即便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主,当即卖弄道:“竹书记年未必可靠,夏商出土的甲骨文与史记中描写的较为相像,而竹书记年相距尧舜禹的时代至少一千七百多年,不过是后人杜撰以讹传讹罢了。”
秦涛惊讶的拍了一下郝简仁的肩膀:“行啊!什么时候也成历史专家了?”
郝简仁得意道:“上次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让那帮专家学者差点忽悠傻了,回术期刊,多学习总没坏处。”
陈可儿严肃道:“史记中的故事性人为加工痕迹非常明显,编撰过程中司马迁也是自己到处翻阅搜集各种春秋列国遗存资料,但因为秦始皇焚书,大部分书籍实际上都是汉代重新编撰的,里面大量故事都带有自我臆测和强烈的个人感情,个人好恶方向明显。竹书纪年本身来源于晋国史书,而晋国史书直接来源于周王朝,在文字信息非常闭塞的时代后朝著前史原本可信度就会低一些,而且竹书纪年对历史的记录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人性揭露,王朝更迭更多的都是血腥与残酷。但是不能因为史记中有不符和错误就否定史记,更不能因为竹书纪年与史记或者少量的商代甲骨记载有出入就否定竹书纪年,对待史料要加以辨别,寻求真实的历史,鉴证遗失被掩盖的历史真相才是我们要达到的最终目的。”
陈可儿的一番话让郝简仁这一瓶不满,半瓶子咣当的主一下哑了火,果然术业有专攻,陈可儿并未支持自己父亲的论调,也没有评论郝简仁的对错,从历史文献资料的角度告诉了郝简仁该如何辩证的去看待史料。
秦涛悄悄的对陈可儿竖了一下大拇指,清了一下嗓子道:“黄庭之源到底有没有眼见为实?里面到底是九鼎还是定海神针不得而知,是不是史前文明或者外域文明留存遗迹现在也无法知晓?通过白山行动,我们已经了解到史前文明遗迹中不明用途装置带来的危险性和不可控性,所以无论有什么必须上缴国家。”
郝简仁附和道:“确实如此,尤其不能落入野心家手中。”
郝简仁将目光转向陈国斌,陈国斌瞪了郝简仁一眼,转过头并不搭理郝简仁。
陈可儿无奈的点了点头:“传说禹王治水后,将天下十二州并为九州,分为冀州、幽州、并州、兖州、青州、扬州、荆州、豫州、雍州。根据《史记封禅书》记载,禹收九牧之金,铸九鼎。皆尝亨鬺上帝鬼神。遭圣则兴,鼎迁于夏商。周德衰,宋之社亡,鼎乃沦没,伏而不见。但是没人知道周天子手中的九鼎到底是不是当年禹王所铸的九鼎,而且没人知道九鼎是一个鼎还是九个鼎。”
陈可儿引经据典,花田庆宗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陈国斌满意的看了女儿一眼,补充道:“简单地说,九鼎取九州各自独特之金冶炼而成,鼎身刻有九州所有山精猛怪、山川河流,相传九鼎各有神奇之处。”
陈国斌的相传九鼎各有神奇之处让秦涛的神经猛的绷紧了,原本白山行动之前,秦涛对那些怪力乱神之流的传说神话根本不屑一顾,但是现在秦涛只要一听说传说神话就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毕竟白山地下史前文明的多重遗迹带给他的不仅仅是巨大的震撼。
秦涛耐着性子道:“陈教授,能请教一下九鼎各有什么效用吗?”
陈国斌微微一笑:“相传雍州鼎可通三界,立地飞升。冀州鼎白骨生肉,枉顾轮回。幽州鼎魂魄不散,不入四道。并州鼎可问前生,寻道后世。兖州鼎测定吉日,卜问凶兆。青州鼎可招异兽,驱使万兽。扬州鼎渡正法度,御万众心。荆州鼎镇压妖邪,保天下安。豫州鼎源金不断,富甲天下。”
郝简仁目瞪口呆的望着陈可儿道:“真有这种说法?豫州鼎源金不断,富甲天下?这怎么可能?真有豫州鼎吗?在哪里能找到?”
陈可儿无趣道:“信则有之,不信则无,天上不会掉馅饼的!”
郝简仁有些失落道:“也是,要是天上掉馅饼、醋碟、西红柿炒鸡蛋、肉炒土豆丝、酸辣汤,晚饭就算齐了。”
秦涛狠狠瞪了一眼专门破坏气氛捣乱的郝简仁,实际上秦涛听完陈国斌缓缓叙述之后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