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哭着的小女孩听到叫喊,用手擦了两下眼泪,并没有理会李白贺,接着继续哭。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李白贺凝视了一会小女孩,接着朝李付东点了点头。李付东似乎明白了李白贺什么意思,马上走过去转身把小女孩抱了起来,走到李白贺面前。
“乖!孩子乖!不要哭呀!”李白贺说完在小女孩的脑袋上摸了三下。一条毛毛虫从小女孩的耳朵里爬了出来,李奇山连忙用手把毛毛虫打到地上。小女孩破啼为笑。
“李付东呀!形势越来越严峻了,由此看来,鬼魂的邪气充斥着村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的行动要提前呀!”李白贺显得有些着急地说。
“李老!那就看你的安排了。我的房子已烧了,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只有跟着您老扫平鬼魂,才能确保一方平安啊!”李付东说。
“好吧!我们走吧!”李白贺说。
李付东放下小女孩,小女孩欢快地跑向其它正在玩“过家家”游戏的孩子们中间去了。
李付东和李奇山搀扶起李白贺继续向李白贺家里走。
到了李白贺的家里,李白贺轻轻地推开房门,屋内的温度好象比屋外的温度还要低,李白贺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好!爹!”李白贺惊叫一声,拄着拐杖连忙向摆放其爹李白共灵牌的位置走去。輸入字幕網址:觀看新章
李白共的灵牌不道什么时候从摆放的位置掉在地上。李白贺丢掉拐杖,慢慢地弯下腰,双手捧起李白共的灵牌,慢慢地站了起来,老泪纵横。
“这点事,还让您在黄泉之下受尽委屈,孩儿不孝呀!我知道,它们是在给我施加压力,让我不要插手此事。毕竟我们金盆洗手好多年了。但是,爹!如今,鬼魂当道,四邻昼夜不得安宁,您让孩儿怎么办哟……”李白贺哭着自言自语。
李白贺的眼泪下来,有几刚好在李白共的灵牌上的李白共的名字上,李白共的名字慢慢模糊起来。
李白贺一看李白共的名字慢慢模糊,连忙用手扯起衣角去擦灵牌上的眼泪,但是,越擦越模糊,最后李白共的名字在李白贺的擦拭下消失了。
李白贺再次看了看李白共的灵牌,哭得更伤心了。
李付东走过去,摸了措李白贺的肩膀说:“李老!您老人家别太伤心了,大不了这鬼我们不捉就是了。”
李白贺把没有名字的李白共的灵牌在原来的位置放好,施了三个礼,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对李付东说:“李付东呀!你都看到了,这鬼魂刚开始骚扰村民,就使你没了房子、魏瑞平没了一只眼睛、李奇山跛了一只脚。如果不管,后果不堪设想呀!”
“事实如此呀!可是李老,也不能让您老太为难呀!看到您老难过,我们也是心痛的。”李付东说。
“村长说得对。李老!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受点损失我们认了。如果那些鬼魂再来,我就和它们拼命,不让我好过,它们也休想好过。”李奇山说。
“李奇山哟!你有几条命拼呀!不管你有多少条命,都是拼不过的。我想过了,我这把老骨头死不足矣!还是让我为村里做点事吧!我想我爹在天之灵也会理解的。”李白贺擦干眼泪说。
“李老既然如此说,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我们只有永远的支持您!”李付东说。
“既然意见统一,那我就安排一下今晚的行动。我想今晚那些鬼一定会再来敲门。但是,它们暂时不会敲我的门,李付东的门已经没有了,想敲也敲不成了。李奇山家的门和村里其它乡邻的门成了鬼魂所敲的对象。”李白贺看看李付东又看看李奇山说。
“这可怎么办才好?我媳妇的身体还非常虚弱,再也经不起惊吓了。李老!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让它们再敲我家的门。”李奇山说。
“李奇山呀!不光是你家的门,就是其它村民家的门,我都不想让它们敲。但是要有方法和策略才行。不是想当然就可以的。”李白贺说。
“那您快拿出方法和策略呀!我等不及了。”李奇山显得有些生气地说。
“我让你们跟我来,就是拿出方法和策略给你们实施的。不过这次我强调,必须严格按照我说得做。否则,谁也无计可施,任由鬼魂侵害了。”李白贺说。
“只要不让鬼魂敲门和侵害,您老人家说怎么办都行!”李付东说。
“知道我爹的灵牌为什么会倒吗?”李白贺看看李付东和李奇山说。
李付东和李奇山都摇了摇头。
“他老人家在天之灵告诉我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希望我们要把鬼往好处引,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安宁,而致鬼于魂飞魄散的境地。这一点我要求你们切记。”李白贺。
“您放心吧!李老!我们牢牢记住这一点。”李付东说。
“好!先说李付东家。你家已经烧了,李付奎的鬼魂到你家已经不能做什么了。它会接着报仇到李奇山家,那么那个女乞丐的鬼魂和无头女婴的鬼魂也会到李奇山家。这样一来,李奇山家就成了重灾区。”李白贺说。
“李老!你越说我越害怕了!李老!您老人家无论如何都要帮帮我,我还不想死。我和媳妇魏瑞平还没能留个后代呢!”李奇山有些颤抖地说。
“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呀!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现在只有面对,但是要把握分寸,不要伤鬼,更不要伤人。”李白贺说。
李付东和李奇山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