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朵朵也是在华氏待的有些太自由了,出去吃点苦也是好得。她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是十分同意的,何况有齐总照顾她,我当然也放心了。”
齐简连着喝了两杯,此时的脸上已经有了红晕,她本来就不胜酒力,加上看着眼前的秦予泽和华欣,就有一些上头,说话也就没有了遮拦,“还好是来了nce,不然演艺圈这个乌七八糟的地方,好端端的姑娘,说不定要被拿去给谁糟蹋了。”
齐简说的话明显就是有所指,华欣当然也听了出来,只是她没什么可担心的,毕竟这些事情也都是演艺圈里不成文的规矩,能够接受的上位,不能够接受自然可以退出,在华欣看来,也不过是优胜劣汰罢了。
“这话说得,我倒是有些听不懂了。”华欣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演艺圈要真是如你所说,那齐总为什么还要削尖了脑袋往这里面钻呢?难不成…”
她说完话,瞟了一眼肖毅南,自然是有他们两个也是乌七八糟的意思。
齐简还要去拿酒杯,却被一旁的肖毅南直接截了下来,他的眼中也有了严肃之色,声音不大但是却极富警告的意味,“自己能喝多少,难道还要别人告诉你吗?”
这句话一瞬间让齐简有了一些清醒,她下意识地将手放到小腹上,这里还有一个生命,她不能让自己失控。
更何况,刚才说得那句话,的确也有一些太不加掩饰了,她们马上要着手调查这件事,现在说出来,岂不是打草惊蛇。
知道自己做错事了,齐简就乖乖地低下脑袋,也不去抢酒杯,拿起了一旁的水杯喝了几口水,“我有些喝醉了。”
坐在她对面的秦予泽眼神突然冷了下来,刚才默默听他们说完,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放下手中的刀叉,他拿起腿上的餐布擦了擦嘴,突然站起身说道:“既然齐简醉了,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们两位慢慢吃。”
说得如同她和齐简是一道来的一样自然。
秦予泽走到齐简的身后,轻轻拉出她的椅子,然后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间,微微用力,就把她整个人都揽在了怀中。
肖毅南虽然有心想去拦,只是手还没伸出去就打了退堂鼓。
有什么立场把人拦下来呢,虽说人是他带来的,但是他最多也就只能做到将她送到家门口。
何况秦予泽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予泽。”华欣这时倒是有些着急了,“你这就走了?”
“你们慢用吧。”秦予泽走得干脆,头都没回。
秦予泽和齐简走后,肖毅南也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
华欣却出口将他留了下来,“肖总,既然剩下我们两个人,千载难逢的机会,相逢不如偶遇
,倒不如坐下来聊聊。”
肖毅南哪里有心情跟华欣浪费时间,本来神色之中已然有了不耐之色,但是转念一想,听听这女人肚子里还有什么坏主意,也是防范于未然。
想到这里,他就将手中的外套放下,换了个善意的笑容,“有美人相伴,我怎么好推辞。”
华欣白了他一眼,已经不复刚才娇柔的模样,先是抬手喊了服务生,随后拿着菜单点了一份主食,眼中的戾气才散去了一部分。
肖毅南在旁看得好笑,“饿了就多吃一点,一份够吗?”
“肖毅南,”华欣冷笑一声,“你有心思看我的笑话,倒不如想想你自己,是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肖毅南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个笑容,“那还真是让您贱笑了。”
“你不用跟我贫,”华欣的脸色也不好看,“你对齐简的那点心思,你以为谁还看不出来吗?”
肖毅南摸了摸鼻子,“这倒是不瞒你说,我对齐简什么心思,我自己都没琢磨清楚呢,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
华欣先是吃了几口,似乎缓解了一部分的焦躁之后,才换上温柔地声音说着,“我跟你没什么恩怨吧?或者换句话来说,我们两个才是利益共同体。”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跟你这蛇鼠一窝了?”
“想必你也知道,我这次回来的目的很清楚,就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一个是华氏的总裁还有一个是我的男人。”华欣的眼中已经不再有刚才的水光盈盈,反倒是侵略性十足,“如果不是齐氏在中间横插一脚,我们都会过得比现在好。”
“华欣,木已成舟了,你难道还不放弃吗?”
“木成了舟,拆了不还是木吗?”华欣冷笑,手中的刀叉与盘子相碰发出刺耳的声音,“你也应该知道,这段感情里面,先插足的是她齐简,我什么错都没有。”
肖毅南的眼中带着轻蔑,“华欣,如果这句话你两年之前说,我真的佩服你是女中豪杰。只是现在,呵…”
将手中的刀叉扔在桌子上,华欣用餐巾擦了擦嘴,“现在怎么了,现在就能洗清她齐简第三者的事实了吗?”
“华欣。”听到她说齐简,肖毅南只觉得心中慢慢都是怒气,“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说说也就罢了。当着我的面,你也别自己骗自己。当年你为什么留在美国,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我,我有什么好骗自己的。”
华欣的语气显然有些弱了下来。
肖毅南也没客气,直截了当地说道:“当年的秦予泽是不想要放弃你,可是你连回国来争他的胆量都没有,齐简从来都不是第三者,是你先放弃了秦予泽,别把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