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严小时骂道,“杨威,你少插嘴,没你什么事,当好你的司机。天天想女人,也不怕累死你。”
“小时美女,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绝对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信不?不信我们打个赌。”杨威故意挑逗严小时。
“对不起,杨威,我和你是绝缘体,不过电。”严小时边说边向夏想飞了一眼,“我只喜欢绅士,不喜欢sè_láng。”
杨威无奈地摇摇头,夏想却笑道:“绅士无非是有耐心的sè_láng而已。”
杨威连叫高见,严小时却媚眼带笑:“sè_láng不可怕,就怕sè_láng既有文化又有涵养。”然后她又悠悠地说了一句,“怕就怕是一场旋转木马的游戏,我一直追逐着前面的人,但不管怎么努力,却一直保持着永恒的距离。”
这一句话富含哲理,杨威沉默了,夏想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杨威突然开窍似地冒出一句:“严总,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你爱信不信,又不是说给你听。你不信正常,信了也没用。”严小时才不给杨威面子,继续看向夏想,就是想让夏想表态。
夏想一脸深沉地摇摇头:“我又不是人民币,不可能让别人都喜欢我。”
杨威哈哈大笑,严小时掩嘴而笑,笑容中,有一丝落寞和欣喜。也不知落寞的是心绪,还是欣喜的是期待。
晚上,夏想陪严小时和杨威一起用餐,会见了杨威介绍来的两位朋友,一位是天远实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孟天远。
天远实业在秦唐私企之中,排名前十之内,实力雄厚,孟天远也因此跻身为市政协常委,在秦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另一人则是一位年约35岁的女子,长裙及地,长发披发,容颜不老,发髻如云,岁月的沉甸让她充分显示出一个女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阶段,特别是她的嘴角,似乎总是挂着一丝冲淡而从容的笑容,夏想也算闻香识女人的高手了,但初见冯丽娜,也是微微惊愕。
不是惊愕她的淡然之美,而是在于她的身上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吸引人的味道,越是经历过女人的男人越会体会到其中的与众不同。
冯丽娜也是市政协委员,她和夏想握手的时候,一副很崇拜的模样:“夏书记,您不知道自从你来到秦唐之后,有多少人以和您见上一面为荣,今天我可真是三生有幸了。”
夏想摆手笑笑:“许多人想见我,其实是想亲眼看看我到底是真年轻,还是公开的资料上弄错了年龄。”
冯丽娜嫣然一笑:“夏书记真幽默,不过您说得还真有几分道理,许多人就是想亲眼看看燕省最年轻的市委书记到底长什么样子。”
寒喧过后,分别落座。请客的地点是秦唐有名的锦江国际,要了一个大包间,谁做东夏想不用操心,他现在要的就是结交各方朋友,自上而下地在秦唐走好每一步。
孟天元年纪不大,也就是35岁左右,很健谈,酒过三巡之后,气氛就热烈了许多,主要是夏想没什么架子,说话又随意,孟天元和冯丽娜也就放开了。
“说起来,我差点和周鸣宏成了亲家。”孟天元感慨地说道,“我和周市长的妹妹处过一段时间的朋友,后来性格不和,分手了,不过周鸣雅还想和我重归于好,我不同意,她就威胁说要告我qiáng_jiān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