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轻轻摇了摇一根手指:“有理不在声高,高建远,侯***在此,你说话声音太大了,影响了侯***就不好了。”
“不错,江山房产在成立之初,我确实给予过政治上的支持,但都是在政策允许的范围之内,迄今为止在燕市乃至整个燕省,没有一人说过江山房产暗箱操作,倒是你自己大言不惭所说的合法的投资项目,怎么不提章程卷烟厂的厂长因为侵吞国家财产被判刑的事情?怎么不提中央关于高成松问题的定性……”
“作为改革开放以来第三个被开除党籍的省部级干部,高成松在担任燕省主要领导期间,插手行政事务,为他人和其子高建远谋利,给国家造成巨大经济损失。放任配偶子女利用其职务影响,进行违纪甚至违法犯罪活动……高建远,你的合法的投资,合的是国家的法,还是你的家法?”
夏想字字诛心,直指事情的本质,高建远满脸涨红,无言以对,往事历历在目,又想起近十年的牢狱之灾以及已经身死的父亲,他只觉胸口发闷,气血翻腾。
猛然间一口气提不上来,又气又急又怒火攻心之下,高建远眼睛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昔日诸葛亮骂死王朗,今有夏想气晕高建远,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几人轮番上阵,竟然接连败北,衙内怒极,夏想不但毫无惧意,面不改色,还对答如流,似乎早有心理准备一样,难道是谁透露了他们今天的计划?
正猜测时,却见夏想遥遥冲叶天南一拱手,似乎是在暗中打招呼。
衙内立刻一脸狐疑地看了叶天南一眼。
叶天南是何等聪明的人物,马上明白了夏想的用意和衙内的用心,正要辩解几句,一抬头,第一个前来吊唁的省部级高官已经现身了。
齐省省委***邱仁礼!
邱仁礼先和夏想打了招呼,转身要走的时候,似乎才发现侯康去一样,只冲侯康去微一点头,一转身,又看了衙内等人。
邱仁礼向前走近几步,说道:“我在路上遇到委员长和总理了,委员长和总理都回去了,宗高、天南,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好象付家没请你们当贵宾,要是当旗杆竖在门口的话,你们又太矮了。尤其是你,叶天南,你年纪也不小了,和年轻人没法比,非在外面喝哪门子西北风!”
邱仁礼上来就是一通机关枪,直扫射得衙内和叶天南体无完肤。
衙内还好,在商界多年,脸皮厚,叶天南却最好面子,被邱仁礼一顿冷嘲热讽,再加上也确实冻得够呛,就连打了两个喷嚏。
邱仁礼扔下一堆冷冰冰的话后,转身进去,才不给几人反驳的机会。
衙内面上无光,叶天南无地自容。
还是夏想好人,又冲叶天南招手说道:“天南兄,正好我车上有感冒药,要不要吃一粒?我车上还有棉衣,要不你也穿上,再扛下去,非得冻病不可。”
叶天南哪里还有半点脸面再待下来,尴尬地冲夏想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连和衙内打个招呼都顾不上,转身匆匆离去,单薄的背影在寒风中是那么的凄凉和可怜。
只能送他两个字了——活该!
夏想镇静自若间,骂晕高建远,喝退叶天南,衙内一方损兵折将,毫无战绩,范铮一咬牙,他要施展杀手锏了。
“夏***,有一件事情请问你一下,不知道你敢不敢正面回答?”
***:2月份最后一天了,兄弟们,***请全部投来,为官神的3月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