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今天有事要和曹永国聊,没空理他,就说:“你先到一边凉快一会儿,我和曹伯伯有事要谈。”
“肯定又要算计别人,官场中人,个个都是老奸巨滑之辈。”曹殊君作出一副痛心疾的样子,“我以后立志当一名军事专家,做学问,不进入污浊的官场。”
腿上就挨了曹殊慧一脚小丫头噘着嘴,非常不满地说道:“再废话我让妈妈罚你扫地、洗碗,正事不干,天天就会阴阳怪毛,怎么一上大学反而傻了?”
夏想就笑:“他就是属于被大学毁掉的一代。”
曹殊君说不过二人,悻悻的走了:“以后我生孩子,一定生儿子,女儿太外向。”
王于芬听了这话,笑眯眯地没有反驳。
在书房中,夏想将他和梅晓弹联手获得了厉潮生的洲的证据,还有从高建远之处得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了曹永国。他知道,必须要让曹伯伯了解实情,因为他下一步必须动用曹伯伯的关系,需要曹伯伯的大力支持。不过他只是说了想要扳倒厉潮生,并没有说有可能牵涉到高。
曹永国听后久久无语,他一连抽完两只烟,才慢慢地说道:“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不能收手乒”
夏想点点头:“就算我想收手,也劝羽主梅书记,实际上我也是在帮她的过程中,慢慢查到一些意料之外的内幕。没有我的介入,梅书记肯定也会一直查下去,就走进展没有这么快罢了。不过既然让我遇上了不查上一查,也说不过去。”
“你的意思是,让定国出面,暗中到监狱中接触文扬,看他能不能提供一些相关证明?”曹永国揉揉头,神色之间有些担忧,“风险有些太大了?你有没有考虑过万一事情有变,会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让公安局局扬,不是一件难事,也很容易瞒过别人。毕竟一个市局的一把手,在同一个系统中,自己人还是有不少的。
夏想不是没有考虑后果,而是他知道,现在高建远正处于关键时期,厉潮生迫不及待跳出来,借买别墅的机会向高家示好,变相送礼,也是看到了有机可乘。而且据他猜测,厉潮生和高建远也不会一点关系也没有,肯定也有过接触,也走了解到了井么,才敢下这么大的手笔。
风险大了是大了一点,光一个徐德泉就会让曹伯伯顾忌三分,毕竟他是市委常委。但从厉潮生,到徐德泉,再到高建远,最后牵连到高成松,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夏想相信运作得当的话,可以让高成松隐藏的更多问题提前暴露出来,哪怕只能高家提前半年甚至三个月倒台,也是一件大好事。再有文扬的事情。高建远也是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文扬为人下作,品行一般,但他还没有胆子去贪污高建远的钱,判他个无期确实也是重了一点。
也正是量刑过重,文扬才会心有不甘,其中也才大有文章可作。
整个事件虽然错综复杂,但夏想相信,只要他紧紧盯住厉潮生不放,死查厉潮生背后的问题,一定能大有收获。
“风险确实不但既然梅书记也参预进来,她也有一份力量可以借助,我们只需要推波助澜即可。这个机会非常好,不能错过,而且厉潮生也做得确实过份,全乡千亩良田荒废,老百姓太可怜了。”夏想知道曹伯伯一向保守,他只有从为老百姓请命和无路可退两个方面打动他,“一个乡的党委书记,从哪里能弄到这么多钱?这要拨舌多少民脂民膏,简直就是败类。”
见曹永国也微微有些动容。夏想继续说道:“而且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会这么复杂,一直在暗中帮梅书记。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不管我是不是退出,厉潮生最后也会怀疑到我的头上,与其退后,还不如继续一查到底。”
这每话明显打动了曹永国,夏想真要走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曹永国说什么也得出手拉上一把。他看了夏想几眼,心想他还真是一今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人,有时成熟稳重的与年龄不相称,有时又有勇往直前的一面真是让人看不透。
查就查,厉潮生真有事,只要证据确凿,到了关键时秀,徐德泉也不会保他。官场之上向来如此。大家都好的时候,就是相安无事。
只要一方犯了事,另一方能保则保,不能保,肯定会丢车保
“文扬的事情。我可以说动定国去查上一查,市纪委方面,我关系不熟,说不上话。你最好还是躲在背后。正面冲突的事情。让梅书记去做就可以了。毕竟你不是常委,说不上话。当然,也可以让李书记出面和梅书记响应。”曹永国也是非常用心地替夏想打算,将他的危险降到最低。他知道,在官场之上,少不了争斗。夏想现在退出,就等于得罪了梅书记。梅晓琳盅岁能从京城空降过来安县当副书记,燕省和燕市都要有人才行。
况且夏想的所作所为也是为民着想,值得赞赏。他就从维护夏想的角度考虑,让他把事情做得再圆满一些。
夏想也明白曹伯伯的维护之心。说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斗争的目的是打败对手,而不是和对手同归于尽。”
有了夏想这句话,曹永国算是彻底放了心。他也知道夏想做事一向谨慎,从来没有出过乱子,这也是他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让夏想放手一试的重要原因。
在城中村改造组办公定的时候,在面对各方势力纷争之时,夏想还是游刃有余的周旋于其中,可见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