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燕市的展比沿海达城市要晚上十年左右,可以说九十年代末期这种方法在南方大城市的新建市中,早就屡见不鲜了。只是隔了地域又被夏想打了个时间差,自然就有了惊人的效果。
冯旭光兴奋之意通过电话传过来,仍然能让夏想真切地感受到他自内心的高兴。夏想笑着说道:“冯哥,你太容易满足了?你以后是做大事业的人,怎么能获得一点点成功就沾沾自喜,这不是你冯旭光举重若轻的大将之风呀?”
“得,你别埋汰我了,先告个罪,老哥我这些天实在是忙得脚不离地,事太多,一直没顾着跟你说预售使用权的事情,你要是觉得老哥怠慢了你,那是你多想了,不能怪我,哈哈。”冯旭光先扣了一顶大帽子给夏想,然后才问,“老弟,你问新股东是什么个意思?是想拿你手中的百分之十套现,还是有别的想法?”
夏想又不能明说省委书记的儿子会看中他的佳家市,要强行占一部分股份,他耍了一个赖:“我身为股东,有权知道公司的重大决策,对不对?再说我也担心你不认帐,乘机吞没了我股份,我可就后悔得撞墙了。”
冯旭光又笑了一通:“现在资金都占用了,还真没大钱给你。老弟,你用钱的话说一声,十几万还是挤得出来的。”
夏想还真没想到,日后风行燕市的佳家市,开始时也有如此资金短缺的时候,居然挤不出来几十万元。他相信冯旭光说的是实话,这个人,何时真何时假,拿捏得非常有分寸。虽然冯旭光说话嘻嘻哈哈,但他清楚,只要真有股东变动时,冯旭光一定会及时通知他。
他就是等高建远浮出水面的那一天。
刚刚挂断冯旭光的电话,夏想又意外地收到了文扬的传呼,说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