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利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身为领导小组的成员,不安心工作,跑到京城去做什么?你身为处长,是综合一处的领导,不做好领导工作,却要去读研究生,是不务正业的表现
夏想轻笑一声,打断他的话:“领导小组的工作归省政府领导。我去读研究生也是为了提高自身的理论水平,以便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也在组织部备了案,两件事情好象都不归省委宣传部管,丰部长,您刚才的话,是以什么身份对我说的?。
“你”丰利气得直欲狂。偏偏夏想说的又让他无可反驳,他气急败坏地将报纸一扔,说道,“夏想。你等着,你会为刚才所说的话后悔的。”
他转身就走,网走到门口就,和一人撞了个满怀,他也没细看是谁。就大怒:“谁走路不长眼睛?”
“这话说反了?”一人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我在门口站着没动。是你主动前来撞我,还气势汹汹冲我问罪,你还讲不讲理?”
“我是天底下最讲理的人!”丰利正在火头,一张口就大声说出一句,等他看清眼前人是谁之时。声音立刻就降低了八度,连腰都弯了下去。挤出一副笑脸讨好地说道。“梅部长,对不起,我没看清是您
“有没有看清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后可要看清脚下的路再走。撞错了人道个歉就没事了,走错了就不好回头了。”梅升平一向话很少,尤其是对省委大院的一些副职。他充其量是点头之交,别人再殷勤再热情,他从来不肯多说一句话。今天却一反常态,对丰利说了不少含义丰富的话。
丰利也是深知梅升平的脾气。在省委大院里面,谁不知道梅升平的傲气。不过人家傲有傲的资本,身后有强大的家族势力,又是位高权重的组织部长,谁不高看三分?谁不畏惧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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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升平的话,话里有话,显然是有所暗指,丰利只有连连低头称是的份儿,不敢多反驳一句。等梅升平挥手叫他离开,他才如获大赦,忙不迭一溜儿小跑下楼,心里不停地回想梅升平似有所指的话,应该是对他紧跟马霄的不满。丰利思前想后一番,觉得梅升平是梅家人,马霄是付家人,两家人多有矛盾,梅升平看他不顺眼也是正常。
一边走一边想,不注意又撞到一人身边。丰利这次学精了,看也不看先低头道歉:“对不起。走路急了,没看到
只听见一今年轻的声音说道:“没关系,下次注意就行了。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也可以理解。”
等他醒过神来,对方已经上楼远去。看背影,应该是一今年轻人。他愣了一愣,忽然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上当了,被一个小年轻给耍了”。
到了楼上,方格还笑得直不起腰来。对身旁的钟义平说道:“以后学着点,看刚才丰利低头哈腰的样子,象不象向我低头认错?他也有今天,哼,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想让他向我赔礼道歉了,今天总算扬眉吐气了。”
钟义平拍了拍方格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方格,我很佩服你的小聪明,但有些话又不得不说,意淫既伤身又误国
方格大怒:“我网高兴一点。你就打击我的积极性,太不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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