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向夏想质问的口气了。
夏想脸色不变,无奈地摇头说道:“白书记,不是我不向您提前汇报。实在是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是刘大来同志给来了一个突然袭击。我当时就震惊了,在关键时候请病假,简直就是撂挑子的举动。不过后来听知情的同志说,确实是大来同志身体不好,血压高的毛病又犯了。陈风书记的指示精神是,革命工作不是非要带病工作,非要累死在工作岗位上才有价值,而是要用智慧工作,用头脑工作,我就代表区政府同意了大来同志的请假,我们不能让为国家工作了一辈子的老干部老同志最后累倒在工作岗位上,不但显得我们没有人情味,也让我们这些年轻的同志,面上无光。”
一番话直接堵死了白战墨的问责,他张了张嘴,忽然现什么话都让夏想说了,他有怒气不出来,有问题问不出来,就象喝水呛着了一样,憋得难受,却又连咳嗽都咳嗽不了!
而且夏想还搬出了陈风在成立大会时对他的讲话来刺激他,更让他如蛟在喉。只差一点就拍案而起了”只是身为书记,身为一把手,轻易动怒本身就是不自信的表现,说不定正中了夏想的诡计,他就强压下心头怒火,勉强一笑说道:“夏区长说得对,下马区刚刚成立如果就出现累病了干部的事情,我们两个都没有办法向市委市政府交待”等不忙了,我也去医院看望一下大来同志,代表区委区政府对他表示一下慰问
夏想见白战墨隐忍本事也不错,暗暗好笑,又说:“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现在区政府人手不够,有必要向市委提出再抽派两名得力的干部充实一下政府班子,虽然是区政府的事情,但因为涉及到人事,我觉得还是由白书记出面为好
白战墨心里才又恢复了一丝得意,心想不管是不是你夏想费尽心机搬开了刘大来,但重新安插人选,还得我这个书记出面说了算。我再和付书记商议一番,再安插自己人进区政府,你的心机算是白费了。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夏想一眼,区长就是区长,没有人事大权,再怎么折腾也绕不过他!
重新恢复了自信,白战墨就一口应承下来:“好,为了不影响区政府的正常运转,我立刻向市委打报告请求指派新的副区长人选。”说话间,他有意无意地看了夏想一眼,见夏想一脸平静,就又继续说道,“下周三文州的投资商元明亮会前来燕市签定协议,到时由我出面接待,你的意见是?”
白战墨的口气半是商量半是肯定,基本上没有留给夏想多少置疑的空间。夏想本来就没有想插手2凶亿投资的事情,是白战墨怕他抢功才将他关在谈判大门之外,夏想本心就打算对文州的投资敬而远之,才不想有什么干系,见白战墨反应过度的防范他,心中暗笑。
“资金本来就是白书记拉来的。自然理应由白书记出面接待,有需要政府方面配合的工作,白书记尽管吩咐就是了。”夏想的态瘦十分端正。让白战墨挑不出任何毛病。
白战墨还算满意,当着夏想的面给市委书记陈风打了电话,提出了指派两名副区长的请求。陈风的声音足够响亮,夏想在一旁也听得清清楚楚。
“市委开会研究。尽快落实人选!”
县想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了一会儿神,满意地笑了。由白战墨出面向市委请调副区长,最后如果调来的是他的人,白战墨也无话可说了,他已经置身事外了。
市委的动作够快,两天后就指派了两名副区长人选到个,一人是曲雅欣,一人是吴港得,两人都是县想在城中村改造小组时的同事,可以说,完全是夏想的亲信。
白战墨查到两人的底细时傻了眼。中计了,夏想用的是移花接木之计。搬走了不听话的人,调来的是他的人,就急忙打电话给付先锋,付先锋只回复了一句:“夏想早就设好的坑,你自己非要向里跳,怪谁?不要专注区政府的内部斗争了,把目光放在劲亿投资上面,以经济利益说话。”
放下电话,白战墨才知道上了夏想的当,恼怒不已,一脸灰白坐在椅子,半天动弹不了半分。
奶年月旧日,星期三,白战墨一行人接待了来自文州的投资商元明亮,商谈投资事宜。与此同时,夏想召开政府常务会议,就新上任的旧心川区长向大家做了简短介且重新叟排了分※
副区长吴港得分管征地和拆迁。副区长曲雅欣分管文教和卫生,尽管两人没有分管太重要的工作。不过吴港得和曲雅欣依然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看到坐在位的夏想,内心的感激无以言表。
两年多了,没想到夏想还一直记着他们,有了好位置时依然记得提拔他们一下。他们两年多来和夏想的联系很少,更没有什么来往,夏想担任了区长,高升之后仍然不忘他们,确实让二人自肺腑地感动。
曲雅欣一点儿也没有显老,还是一副端庄的形象,端坐地下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愈加成熟的夏想,觉得他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男人的风度。夏想在她心目中几乎就是完美形象。年轻有为,又为人纯正。不贪不恶,对她有过数次帮助,却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也算官场老人的曲雅欣不是没见过好色的上级,也不是没有得到过献身就可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