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功臣为人惯于见风使舵,他扣下不,究竟是什么用意?夏想猜测可能苏功臣另有打算,或许是想再观察观察,以便在关键时刻放出杀招。
苏功臣在最近的表现可困可点,先是擘了陈风一次,又帮了胡增周一次,基本上在书记和市长之间走平衡。夏想就由此推测他的为人,谨慎,识时务,并且有自己的主见,轻易不会倒向任何一边。
如果说苏功臣压下不是在等候一个时机的话,省纪委李言弘的做法就有点耐人寻味了,他为什么也是捂着不放,不将举报材料转到市纪委,或是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公布?他又是什么打算?
夏想猜不透李言弘的立场,只是隐隐感觉,李言弘之所以也是持观望态度,可能是因为吴才洋的授意。
或许吴才洋对他还有恨意,不想让他轻易扳倒白战墨,又或者吴才洋怀疑丛枫儿是自己暗中指使,故意布置迷阵去陷害白战墨,所以才对自己的做法十分不齿?
正是不想让外人怀疑自己,夏想才始终不打电话给丛枫儿直接问个清楚。有些事情,就算心里有数,也必狐假装糊涂。政治上的事情就是如此,有时要精明过人,有时也要难得糊涂。
不过现在不适合再等待事情的转机,应该主动出击才对,时间不等人,夏想就在房间来回踱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吴才江的手机。
铃响了四五声,就在夏想认为可能打扰了吴才江正要准备挂断之时,电话接通了,吴才江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夏,你说说有多久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了?是不是要先做一下自我批评?”
夏想呵呵一笑,知道吴才江的话半真半假,半是埋怨,也半是惊喜,就说:“是,是,我先自我批评一下,最近又受伤,又被人欺负,实在是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和三叔通话,三叔批评我什么,我都接受。
吴才江哈哈大笑:“你这是自我批评?分明走向我诉苦!被人欺负?谁还能欺负得了你,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我听说了,付先锋最近被你耍得团团转,现在他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你就不要假装委屈了。
夏想笑着解释:“三叔您太高看我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最近宁省的状况怎么样?”
吴才江简单说了说宁省的现状,四平八稳,想要突飞猛进不可能,但稳步前进最符合他的性格。让他最安心的是和马万正之间的工作配合还算就契,有矛盾也有合作,总体来说合作大于分歧。
说了几句闲话,又聊聊了小连夏,夏想话题一转:“秦书记一走,虽然只是去了京城,离燕市才不到3d公里,却好象隔了千山万水一样。以前去市委,总想看到纪委看一看,现在去市委,早就忘了纪委的办公室朝哪个方向开门了。”
吴才江听出了夏想的言外之意:“想重新搭上纪委方面的线?你肯定是有事想动用纪委的力量,还绕着弯说?”呵呵一笑之后,他又说“苏功臣就算了,找关系认识的话太关系好,和我就一般了,不过我也可以替你牵牵线……”
和吴才江通话完毕,夏想摇头笑了,他舍近求远了,吴才江说给他牵线,其实是告诉他,高晋周和李言弘关系不错,能说上话。夏想看了看时间,晚上q点多了,忍了忍,没忍住,又打给了高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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