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哦呢陈昏迷不醒之际,郎市,又出了一件大事。
其实说是大事有些勉强,说是小事也不合适,因为事件引了不小的轰动。起因,和瑞根搬家有关。
原以为瑞根搬家不会有什么波折,有萧伍带人出面,现在哦呢陈又在医院,他的势力接近了土崩瓦解的边缘,还有工夫来添乱?所以萧伍也没太放在心上,只带了不到十个人帮瑞根搬家。
瑞根说搬还真搬,而且动作还挺快,好象不原意再在郎市多呆一天一样。
开始挺顺利,萧伍和一帮兄弟只负责警戒,看着搬家公司的人忙碌。等家具都装好之后,正要出发的时候,出事了。
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帮人,足足四五十人,气势汹汹,人人手里拿着家伙,吵吵嚷嚷围住了搬家公司的车,二话不说就动手砸东西,说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想走,没门。
幸亏萧伍等人在场,否则瑞根老两口就算不被人打伤,一车东西也会被砸个稀烂。东西未必值多少钱,但给人造成心理上的恐慌才是目的。
萧伍眼尖,一眼看出了谁是为首者,当机立断,向前一错步,一拳就打在为首者的肩膀之上。
为首者长得膀阔腰圆,孔武有力,被萧伍一拳打中肩膀,晃了一晃,只是后退了一步,又一轮手中的铁棍,狠狠地朝萧伍砸来。
萧伍一惊,敢情对方也有两下子,他向旁边一躲,不料他躲过了对方的一击,铁棍却正好砸在他身后的柯林的头上,顿时将柯林打得头破血流,身子一晃就栽倒在地。
柯林是萧伍情同手足的兄弟,和他一起出生入死,他受伤,和萧伍自己受伤没有两样。而且看样子伤得不轻,头上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汩汩直流。
萧伍急眼了,上去就和对方纠缠在一起。一交手才知道,对方果然拳脚很硬,才几个照面,萧伍就吃了一点亏,但对方也没有讨了好去,可以说互有胜负。
萧伍第一次遇到棘手的对手,血性上涌,和对方拼命撕打在一起。奈何对方人多势众,萧伍一方只有不到十个人,对方四五十人,个个是彪形大汉,而且人人都有几招拳脚功夫,不出片刻,萧伍一帮人就被打倒了一地。
萧伍也受了不轻的伤,一只胳膊骨折,一根肋骨断裂,他硬撑着等夏想前来求援,因为他知道,对方打倒他们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有可能会对瑞根夫妇不利。他是前来保护瑞根安全的,瑞根有任何闪失,都是他的失职。
……
夏想接到消息的时候,事发已经十分钟了。
他正和杨威在办公室商议下一步的投资计划,接到消息时,脸色都变了。杨威不是外人,他也就没有隐瞒,告诉了杨威实情。
杨威也火了,把手指按得啪啪响:“我和您一起过去瞧一瞧,看看什么人这么嚣张。”
夏想和路洪占、杨威赶到现场的时候,四五十人正起劲地砸车打人。萧伍被打倒在地,正被一群人围攻。
路洪占见状不妙,拨出手枪鸣枪示警,一共带来五六十名警察,但对付有组织的团伙,还是力量不够,捉襟见肘。
来不及了,夏想跳下汽车,大步流星跑向前去,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棍——是特制的打人用的铁棍,拿在手中正合适,而且份量适中,他就知道,对方估计不是郎市的混混,因为对方的组织性纪律性和战斗力,远非哦呢陈手下的乌合之众可比。
夏想三步并成两步来到场中,手起棍落,正正打在一个用力踢萧伍后背的人的头上,那人只“啊”了一声,回头看了夏想一眼,眼睛一翻,就晕死过去。
夏想怒了,下了狠手,不顾什么市长身份了。有人向死里打他的兄弟,他还装什么风度?
一甩手又是一棍,又当即打晕一人。他的目的很明显,要打就打倒,打得对方彻底失去战斗力!
杨威此时也赶到了,他见夏想神勇无比,一棍一个,全部敲头,他也是血性高涨,捡起一根铁棍也加入了战团。不过他不如夏想下手有分寸,第一个打头,没打晕,反而被人踹了一脚。第二个打头,手重了,打得对方血流如注。
杨威和夏想背靠背,浴血奋战,虽然也挂了彩,但豪情高涨,哈哈大笑:“没想到还有和夏市长并肩作战的时候,以后回忆起来,也是一段光彩的历程。”何止是光彩,等以后杨威有一天回忆起来的时候,简直是眉飞色舞,他说了出去,在场的几名省部级高官没有一人相信!
就是现在的路洪占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夏想发火了,他矫健的身影在人群之中,忽东忽西,手中的铁棍挥舞,犹如虎入狼群一样,一棍一个,被打中者无不哭爹喊娘,要么当场昏迷,要么满地打滚……
上一次夏想解救付先先,动作十分迅速,而且又离得远,给路洪占的视觉冲击力不强,但现在夏想就在眼前,他奋不顾身地替朋友两肋插刀,他下手之狠,身手之好,带给路洪占的是无比强烈的震憾和冲击。
老天,夏想哪里是什么市长,他根本就是一个神勇无敌的特警,不,比特警还英勇。
路洪占舌头发苦,嘴巴发涩,眼睛不停地眨动,样子十分滑稽。他内心的挣扎和懊悔只有自己清楚,要是他早看到眼前的一幕,何苦在以前的较量中还死撑,还和夏想不要命的作对?他凭什么!
是呀,夏想要政治手腕有政治手腕,要经济头脑有经济头脑,要身手有身手,他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