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旁边的跳梁小丑,她接过霍小妹手中的东西,“大姐,我帮你拿吧!焰霖在里面等着咱们呢!”
“呵!把你弄没的了,他还敢来?看我等下不剥了他的皮,给你做双皮鞋穿!”霍小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郑天喜了,这一个多月里,她想了很多,都是为焰霖着想的。
等她终于说服自己,放弃和郑天喜长期做姐妹的想法,打算做婆媳的时候,焰霖打电话,告诉她,郑天喜和霍临渊结婚了!
自己辛辛苦苦养了二十五年的猪,居然连一颗到嘴的白菜都拱不到,居然让霍临渊那头猪给抢先了,这让她如何不生气。
多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也终于让靳香秀清醒过来,她回眸看着身边站着的妇人,高盘着头发,贴身裁剪的旗袍,肤质细腻,明眸皓齿。
别人看来,只会觉得这女人保养得意,靳香秀不是别人,她打眼一看,只觉得这人满身的骚气,像是只千年狐狸幻化的。
“你这人是谁啊?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霖哥哥怎么了,你就要剥他的皮?你信不信我先剥了你的皮?”靳香秀极力维护着自己的男人。
郑天喜和朱英错愕的张了张嘴,心里忍不住给靳香秀竖了个大拇指,有胆色啊!在未来婆婆面前都敢这么放肆!
霍小妹刚要发作,郑天喜想着她心脏不好,急忙拦下了,“姐,你可别生气,这小孩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郑天喜你给我死一边去,怎么哪里都有你说话的份,我和这老太婆说话用得着你插嘴吗?还有什么叫小孩子不懂事,别和我一般见识?我这前凸后翘的,我是小孩吗?我告诉你们,霖哥哥可是我的男人,你们谁敢动他一下试试?”
朱英撇了撇嘴,虽然她和焰霖也只有两面之缘,可对焰霖的印象一直不错,若是那样的男人,最终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她会觉得悲哀。
“天喜,你多大啊?”忍不住插话。
“十八!”
“哦,那这人多大?”
郑天喜配合,“据我所知,应该过了十七。”
“过了十七,那不也是十八岁?看来她确实不是十八岁了,那她口口声声叫你和你姐老巫婆、老太婆是怎么回事?”
“大抵是数学成绩不好吧!”
“加一减一这样的数学都做不来?那岂止是数学不好?那是智商有问题。”
郑天喜摸了摸鼻子,点头,一副你说的很对的样子。
朱英再接再厉,“智商有问题,情商又太低,这样的人是怎么完好无损的在这世上活了十八年的?”
郑天喜纠正,“十七年呢!人家强调了好几次这个事。”
靳香秀虽然是在农村里长大的,但一向只有生长,从没有受过约束,此时哪里受得了这个,直接就推搡了朱英一把,“你又是谁,在这里瞎起什么哄?一个臭当兵的嚣张什么?”
“嘿,”朱英乐了,“这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和她动手,这是想找死吗?
“当兵的怎么了?当兵的动起手来,我能保证你满头都是包!”
“那你试试?”焰霖就在旅社里,随时都有可能出来,靳香秀可不相信,这个女人敢跟她动手!
在车上的时候,天喜大概和她说了一下,香秀和焰霖的关系,朱英一听,就替焰霖觉得委屈。
她和卢伟伟不一样,卢伟伟的正义总有点假正经的成分在,朱英的公义却是跟随本心的。
几乎是毫无犹豫的,她一个拳头就砸了出去,大不了回部队里背一个处分,但是这小人不打,实在是太影响心情。
拳头还没挥到眼前,靳香秀杀猪般的叫声就响了起来,人也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朱英一拳挥空了,顿时觉得晦气,想将人提溜起来,却发现焰霖挡在了面前。
焰霖也很无奈,他在旅社大堂里没有找到霍小妹,等了半天,也没见这三个女孩进来,这才出来看看。
没想到,这四个女人站在了一块,天喜的朋友居然对香秀动了手?这是出了什么事?
一段时间的接触,焰霖纵然不喜欢靳香秀,看在靳秋水的面子上,也没有苛责她,不冷不热就是他暂时的态度,他暂时也拿不出别的态度来。
当然,她并不担心郑天喜和靳香秀相处,因为,靳香秀应该没有本事欺负郑天喜,而郑天喜自有分寸,只要靳香秀不挑事,郑天喜肯定不会动她。
没曾想,郑天喜的朋友动了手,天喜和自己的老妈还在旁边观战。
略略叹了一口气,他上前挡在了靳香秀的面前。
靳香秀一看到焰霖出来了,立马哭得更大声了,“霖哥哥,救命啊!她们都欺负我!要打死我……”
梨花带雨,也不一定能我见犹怜,更不说是这样的嚎啕大哭,只会让人恶寒。
朱英看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中的轴劲犯了,冲焰霖说,“你给我让开。”
焰霖皱眉,眼角将朱英打量了一遍,瞅着她淡淡出声,“若是香秀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还请看在天喜……”
“我朱英做事,向来谁的面子都不看,这小女人满嘴跑火车,我这还没动上手呢,她都嚎得满大街人都听见了,反正虚名已经担了,我也不怕把这打人的罪名给坐实了!”
焰霖求救的去看郑天喜。
郑天喜正低头和霍小妹说着什么,一副眼观鼻鼻观心不染俗事的模样。
“让开!”
“不行!”
“那就咱们俩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