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遭了,忘记提前做些补救措施了,那个谁,你可别死啊!”告别了“幻惰”二人的愚者在回廊内不停的瞬移寻找游零的踪迹,同时有连带新生的“长度”一并重新参观了一遍回廊。
一小时后,经过数千次瞬移,总算是参观完了的愚者终于在回廊的入口发现了灰飞烟灭的游零的“遗物”。
以及一副可为之赞叹的……
“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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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来自于游零,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他,第一眼看到的是——
穿着自己那件红衣的愚者。
“哦,你醒了,看来最大上限的验证圆满成功了。”
好在愚者很有良心地将衬衣和裤子盖在了浑身**的游零身上,否则这段就更难写了。
游零愣了三秒,掀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好,没少什么关键部件。
赶紧起身,边穿衣服边向愚者询问道:“[嗜血]哪去了?”
愚者:“那把刀啊,你修好之后自己塞进棺材里了,不记得了?”
“我昏了多久?”穿好衬衣的游零看了眼一旁的黑棺,这东西的坚固程度还真是个谜啊。
愚者:“三个小时,哦,不过你本来得昏上三个星期的。”
游零:“……你们是跟智者串通好了的吗?”
愚者想也没想道:“串通啥呀?”
“哦,看来不是。”
“你生气了吧?”
“额……”其实游零倒是没多少气,首先,自己还活着,其次,与之前的种种损伤相比,这次的补痊居然没感觉到疼痛,只是觉得身体有些僵。那一瞬间,自己是被打“没”了?管他呢,不疼就行。
愚者继续说道:“我承认没做预防措施是我不好啦,因为没想到你这么弱嘛。”
“我现在生气了。”游零不服道,“那你作为绮陨的老大能收得住那样的攻击几次啊?”
“继续互问互答吗?”愚者说着盘腿坐下,“那按步骤来,你先回答我之前问的‘串通’。”
若不是因为愚者的单纯随性,游零估计要怀疑对方在故意回避话题,碰上这种人,游零也值得盘腿重新与之对坐。
在将自己身处地牢时与智者产生的摩擦复述了一遍之后,游零得到了愚者的答案。
“完全不知道呢。”
也对,这么直接的家伙估计也瞒不住什么。
愚者:“轮到你的问题了。”
游零:“……那种攻击你能承受几回啊?”
愚者直截了当道,“对我算不上攻击。”
“这还真是越发气人。”游零也不考究他说得是真是假,毕竟笨蛋不会说谎的道理他又不是不懂。
轮到愚者,他指着自己身上游零的红袍问道,“你这件衣服哪儿来的呀?”
“别人送的。”游零如实回答,说来被愚者这么一问,倒是想起那个裁缝铺的大叔了,。
“毁成碎片却只要拼起来就能复原,简直就像当初‘裁者’……”愚者话到一半,突然眼皮一跳,原本笑嘻嘻的脸上突然僵住。而后微微低头,手指去揉眉心,看样子是又头疼了。
游零很有礼貌地静等,不过想问的问题更多了,比方说,刚才的“裁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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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知名小镇
这里是距离徊岳山脉不远处的无名小镇,也是游零花一枚金币从裁缝大叔手中得到金缕红袍的地方。
因为游零清除了徊岳山脉最大的匪窝,原本死气沉沉的小镇多少恢复了一点生机。尽管人数只是从十几增长到了几十年,但对于这个小镇来讲,足够了。
裁缝大叔的店依旧是那副残破模样。走进店内,就可看到醉倒在地上的裁缝大叔,手里还握着的半**酒已经全洒在了地上。
破碎的落地窗外,一群熊孩正子追打着一名堂姓乞丐,逃跑的他脚下绊倒,被一众熊孩子一哄而上,拿手里的树枝条招呼到他身上。
打了一阵后,他们没了兴趣,撇下这个好心分给他糙米还不领情的乞丐,闹哄哄地走了。
那堂姓乞丐在地上趴了一会,起身问候了那群熊孩子的亲娘,他身上的衣服原先应该挺奢,但现在沾满灰尘泥土,还有好几处破损,与刚才被熊孩子们用树枝条抽出的痕迹相比,这衣服的主人之前是没少遭罪。
堂姓乞丐扶着一边的墙慢慢站直,此人正是从游零之前闹过的乱市区逃出来的堂将军子嗣,堂少。
堂少本名堂卯,其父亲堂将军已经于两月前死于游零手下,所以现在也不必再以尊称来叫,直呼本名就是。
从他的话里,不难看出是当时“将持国徽的游零错以为是穆梧桐将军”的误会还没解开。
要说堂卯为何会来到此处,父亲堂将军死后,被游零指名暂时顶权的副手遵从游零的意思将堂卯关进了牢房,从此,堂卯一下子从“堂少”变成了人人想要报复的“靶子”。他在进行以活人为靶的“狩猎游戏”时何曾料到自己的人生会有这等变故。
堂卯:“那老东西也是,动不动就死了,妈的倒是先把位置传给我再去死啊。”
当时,好不容易从监狱逃出来的堂卯离开了乱市区,那儿肯定是呆不了了,无奈之下,只得像只无头苍蝇一般,随意选定一个方向,一路上偷拿抢窃,几经波折,最终路过了这个无名镇子,本来精疲力尽的,想找个角落好好睡一觉,结果竟然碰上一个熊孩子拿生糙米把他砸醒。
顿时气不打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