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叶生有嫌疑,所以已经问过王吉和周发两人的问題,花郎又问了叶生。
“你之前跟武冈认识吗。”
“不认识。”
叶生一句话封死了花郎的继续问话,花郎尴尬一笑,道:“这么说來,今天你也是沒有见过他的了。”
“兴许吧,我这个人记人脸不是很擅长,也许见过他,只是记不得了。”
后面的问題,已经不需要再问了,花郎挥了挥手,然后让叶生离开了,只是在叶生离开之后,花郎立马吩咐下去,要人调查一下叶生这个人,看看他跟武冈到底认不认识。
询问完那三名商人,接下來要问的就是白霁的两位武将了,询问武将,是得到了白霁允许的,因此花郎并沒有因此而感到一点的不自在。
两名不在现场的将领其中一人叫姜木,另外一人则是于青海。
对于此事,于青海可把自己的肠子悔青了,他觉得自己当时真不该因为讨厌花郎就拒绝跟白霁他们同桌吃饭,如若不然,他也就不会有这许多麻烦了。
花郎最先见的是于青海,他见到于青海后,浅浅一笑,道:“于将军可有什么话要讲。”
“有。”
“请说。”
“我是冤枉的。”
花郎笑了笑:“在下还沒说于将军是凶手呢,你又何必这么急着说冤枉呢。”
于青海的眼神中满是恨意,可却还是很正经的说道:“我是冤枉的,自然要早说了,若是被你公报私仇将我说成是杀人凶光,到那个时候,我就是百口莫辩了。”
想來这于青海倒是时时提防着花郎,花郎耸耸肩,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询问吧,只要于将军是清白的,在下一定不会冤枉于你的。”
“我就是清白的。”
此时的于青海似乎很想表面自己的清白,不过他越是如此,越发的让人觉得可以,花郎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于将军认识武冈吗。”
“我怎么会认识他,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真的沒有见过。”
“沒有。”
于青海回答的决绝,花郎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只是继续问道:“于将军既然说沒有见过武冈,那么接下來的问題也就不需要问了,于将军请回吧。”
花郎的态度让于青海感觉很别扭,可到底哪里别扭,他又说不出來,直到他离开花郎帐篷的时候,他才突然意思到,自己刚才的那些话是多么的蠢。
刚才的那些话,他真是不应该说的,说了,反而显得自己特不像爷们,可他毕竟已经说了,木已成舟,想反悔却是不能了。
不过像于青海这种在战场上厮杀的人,想來也不知道后悔是何物。
让于青海离开之后,花郎见了最后一个人宗锦,最后那个人只是一名侍卫,当时他因为身体不适沒有参加宴会,他只是一名侍卫,那宴会他参加与否并不重要,所以他的不在现场证明,是沒有的。
花郎问了他几个问題,只是他的回答跟那于青海的差不多,他不认识武冈,也沒有在这个地方见过他,至于武冈的人品,他自然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來的。
询问完这些人之后,花郎等人得到的线索很少,也就是说,想要抓捕凶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众人都散去的时候,童卓急匆匆跑來,在花郎耳边低语道:“花公子,那些嫌疑人是否派人给看管起來。”
花郎笑着摇了摇头:“不必,我料想他们也不敢私自离开。”
童卓听了这话,立马明白过來,在这种时刻,谁想逃谁就的心虚啊,那个人就算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可至少跟杀人凶手是熟识的。
童卓明白之后,便退了下去,虽说花郎说了不容派人看管,可童卓觉得还是派人暗中注意一切的好,不容若真有凶手,等凶手逃了之后,就不好抓了。
夜渐渐深了起來,整个无涯之地都慢慢变的安静起來,只有几名士兵在坚持站岗,他们虽是困意慢慢,却也不敢有一点懈怠。
当花郎看到这些之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这些人倒真是敬业,只是如此一來,凶手那里还敢有所行动呢。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整个无涯都是安静的,天亮之后,大家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仿佛昨天晚上发生的命案,早在一个夜晚便烟消云散了。
聚会开始了,不少商人都在进行交换,有的则在商谈,花郎等人闲步其中,倒觉得有一种破案都无法找到的自豪感。
几人在那些商贾之间走了看了半天,一直到正午时分,所有人这才纷纷将各种的食物拿出來以填饱肚子,中午的时候,花郎等人也是要吃饭的。
只是他们的饭菜实在是太稀少了,当然,并不是说不够吃,而是品类太少,不够大家在这种地方慢慢品尝欣赏的。
花郎叹息了一声,然后向四周望了一望,然后他便看到几乎所有的商人都在吃饭,那场景很是壮观,看到这些,花郎突然灵机一动,起身对那些商人道:“我们大家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那个地方不同的饭菜,既然如此,大家何不把各种的饭菜都拿出來一同品尝呢,而且这样,有贡献饭菜的,这里的所有饭菜大家都可以吃,而沒有贡献饭菜的,则需要交够一百文伙食费,也可以在这里吃,如何。”
一个人的饭食的确挺简单的,而如果大家把各种的饭食都拿出來,那就不知一种一样饭食了,这个时候,大家想吃那个就吃那个,岂不比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