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西郊茶庄。
夜已深深的时候,秋雨终于停了下来,甚至连风都息了。
而这个时候,月亮透过云层露出了头,把庭院照的微亮,花郎趴在窗户上向外望,便看到了满地的残积,此时木叶上尚有雨水,雨水被月亮照着,显得越发明亮起来。
在下雨的时候,有人在邓翠云的家捣乱,不知当夜深的时候,那人还会不会再来,花郎无心睡眠,可一想到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又不得不睡。
次日天晴,阳光和煦,风吹来阵阵凉爽,花郎让温梦和花婉儿两人在家陪邓翠云,他则和阴无错温风去西郊茶庄,西郊茶庄的原庄主陆一白和慕容通关系甚好,而慕容通是在去西郊茶庄的途中失踪的,不久后陆一白又被人刺杀,其间种种,都让花郎觉得他们二人所遭遇的事情必然有联系。
从临同县到西郊茶庄有三条路可走,其中一条是管道,走起来是既安全又快,另外一条饶的很远,若走那条,一天都到不了西郊茶庄,最后一跳则是羊肠山路,比管道慢,而且还不是很安全,当花郎他们就走了这一天小路,因为当初慕容通走的就是这条路。
路并不是很难走,只是比之管道要差许多,阴无错一走上这条路便有些不解,问道:“真不明白那个慕容通是怎么想的,他怎么会想到走这条路呢,那边不是有条管道吗?”
起初花郎也并不理解,不过走了不久,当他看到路边荒芜的杂草野花,以及堆积的木之后,他便立马明白过来,慕容通失踪的时候正是树木茂密,百花盛开的时候,他若走管道,又如何欣赏得了这些景色呢,再者说,管道两旁没有树木遮阴,走这条路可谓是又凉快又能够愉悦心情的了。
扫除了疑问,他们三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大概快到正午的时候,他们才感到西郊茶庄,西郊茶庄比他们相信中的要大一些,而且门口处立着几个守卫,庄门大开,客人来来往往,甚是热闹,花郎等人来到庄前,刚要进去,便被一名守卫给拦住了,问道:“几位可是来买茶叶的,怎么以前没有见过?”
花郎摇摇头道:“我们并非来卖茶叶,只是想见一见你们家的公子。”
守卫一听花郎等人不是来买茶叶的,立马警惕起来,不过他们见花郎等人器宇轩昂,便猜想花郎等人可能是他们家公子的朋友,于是一守卫问道:“几位是要找我们大公子还是而公子,我好去通报?”
“两位公子都找。”
“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花郎!”
“请花公子稍等,我这就去通禀!”
不多时,那名守卫从茶庄中走出,对花郎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厅等候。”
进得茶庄,隐隐能够闻到阵阵茶香,而且茶庄之中的人来往不绝,各厅等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有一名男子急匆匆的跑了来,这男子身材很胖,个子却不低,笑起来给人一种憨厚之感,他进了客厅,向花郎等人拱手道:“在下陆伯丰,舍弟仲丰还在忙,想必这位便是花公子吧?”陆伯丰说着向花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花郎等人坐下,道:“大公子将这西郊茶庄经营的不错嘛!”
陆伯丰微微一笑,道:“花公子过奖了,花公子大名在下早已耳闻,刚才又从守卫那里听花公子说你们来此并非为了买茶叶,想必定有其他事情相询吧?”
这陆伯丰开门见山,花郎也不再做隐,道:“陆大公子说的没错,在下昨天接受了慕容通的夫人邓翠云所请,前来帮忙寻找她的夫君,我又听闻慕容通是在来你们西郊茶庄途中失踪的,所以特来询问,还请陆大公子莫要吝啬消息才是。”
陆伯丰堆笑道:“花公子放心,我兄弟二人与那慕容通也算相识,也想他找到归来,我们好再次做生意,花公子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便是。”
花郎微微颔首,问道:“慕容通前来西郊茶庄购买茶叶,是一早就通知了你们的吗?”
陆伯丰点点头:“这个自然,他若不事先通知,我们也不好给他准备茶叶啊,当然,慕容通只是要我们给他留一些货物,等他来了,看上那些就买那些。”
“那天慕容通并未走到你们这茶庄来?”
“没错,慕容通以前都是早上出发,中午赶到我这西郊茶庄,选购茶叶之后即可回城,这样一来,完成购货一天时间就够了,可是那天他却是吃了午饭才离开家向这边赶,我们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所以只能如此,所以也没多想,可是我们等到天黑,也不见慕容通前来,便隐隐有些不安,可我们也考虑到慕容通觉得天色已晚,不便前来打扰,准备天亮再来的,可是等了一夜,第二天我们又等了一个早上,也不见慕容通来,这时我们便有些紧张,于是派人去他的大雅居询问情况,可是大雅居的伙计说慕容通并未回去,我们见慕容通不来买茶叶,以为失了主顾,也就没继续打听他的事情,可是三天之后,慕容通的夫人邓翠云突然报案,说慕容通失踪了,那之后临同县的衙役来问过几次,我们都照实说了。”
陆伯丰说完,一个与之身材差不多的男子走了进来,陆伯丰见他进来,连忙起身道:“仲丰,这位是花公子,来调查慕容通失踪案的?”
那陆仲丰比他大哥要英俊一些,只是英俊的男子若身材胖了,那他的英俊还是要打一些折扣的,陆仲丰向花郎拱手,道:“早就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