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情何以堪啊！
但许九宵就是许九宵，他可不会像萧逸那样、在被王馨戳破内心肮脏以后痛不欲生。
在不能找到改变那些罪恶之前，基本上不会去考虑别的事情。
见父亲明显改了态度，表达出了真心要帮他的意思，他希冀了起来，瞬间便将乔如玉的事情丢去了脑后。
至于王凤娇，恨是不敢恨的，但逃避一下还是能轻松做到的。
“我......”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仰天轻叹。
只是，这份作戏的表情却逃不过父亲和孙女儿的眼光。
一个是合道境的大能，一个是掌握心力的小怪物，许九宵失算了。
当然，这也是他眼下掩饰尴尬的一个合适之法，不然呢？
所以当许天穹皱起眉头的时候，王凤微笑着鼓励起爷爷来。
她轻声说道：”爷爷，难得曾爷爷这样答应您，您还犹豫什么呢？“
“是啊，也真是很难得啊，几十年了。
当年的轻狂少年如今已是两鬓风霜，看似苦难的人生，却不料已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如玉......我......“许九宵正想着、一股悲伤从虚无中突然产生、蓦地冲向眼眶。
泪水，无可遏制的再一次滚滚而落。
这是伤心的泪，是真正的泪！
他深吸口气，微微点头：”好，那我就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