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闹铃声响起,惊醒了她。就在她离开梦境的一瞬,小女孩儿手里的针和线每动一次便有光芒汇聚,而原本在迷雾下的物体也显出了原形,一只刚刚死去的狗,她的针线每动一次,那只狗就会轻微的变化。
就在她醒来的瞬间,梦的另一个角落,中山长装的男人正满眼温柔。
姜成渝关掉闹钟,迅速的穿衣洗漱,今天应该再去nice。
天气不错,刘冬最近养了不少花花草草,还有一只八哥。
姜成渝洗漱之后,一边抹着护肤品,一边走向阳台。刘冬种的兰花开了几朵,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挂在阳台边的八哥儿,尖着嗓子说了句:“香、真香!”
姜成渝乐了:“嘿,你这小东西练过啊?”
八哥儿:“阿夏、阿夏、阿夏!”
姜成渝捂了下耳朵,:“分贝真高!”她又看了看旁边艳丽的蝴蝶兰,嗯,她越来越喜欢花儿了。
刘冬:“它的名字叫阿夏!”
姜成渝“哟,这么清秀的名字,是个妹子啊?”姜成渝说。
“小哥哥、小哥哥!”八哥儿又尖着嗓子说。
姜成渝不由得‘呵呵呵呵’笑出了声:“冬叔,这鸟儿哪买的,还有点意思啊!”,说着进了屋,准备吃早餐。
刘冬:“以前没功夫修身养性,现在不正合适吗?”
“是、是,修身养性好!”姜成渝端起小米粥,呼呼的喝起来。
刘冬看了她几下,摇摇头,:“小渝你这吃相!”
姜成渝嘴里包得鼓鼓的,抬头看着刘冬:“叔在家就别这么在意了,让闺女我随意一点。”
“好、好,你随意!”刘冬两眼慈爱。
姜成渝想起姜太,说:“冬叔,姜太走前有没有什么事情叮嘱你?”
刘冬:“照顾你呗!”
“没有其他的吗?”这有点不像姜太。
“不信,你电话问问她。”刘冬说。
“问不了了,老太太又玩消失了。”姜成渝说到这里脸上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刘冬:“什么意思?前几天不还通电话的吗?”
“昨晚电话过去的,人地话‘佢哋出著远门,母鸡几时翻来噢!’”姜成渝魔都话里夹着粤语。
刘冬:“好吧,这样像是她做事的风格。”
“我本来是有问题想她的,现在好了没人可问了。”姜成渝说。
“什么问题?”
“你又不知道?”姜成渝一副问你也白问的表情。
刘冬不干了,拍拍胸脯说:“你都没问,怎么晓得我不知道?”
姜成渝靠近他一些说:“我爹妈到底是干啥的,我的身世有秘密吗?”
刘冬听完,两眼看了她很久,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姜成渝挡开了他的手,说:“看,我就说你不知道吧!”
刘冬‘嘿嘿’笑了两声:“你爸爸原来是军医啊,至于你妈妈,你也知道的,不需要说的。你不就是一个军医和古董迷的女儿吗?哪还有身世之迷,搞得跟悬疑小说似的。“
姜成渝似笑非笑的说:“老刘头我可是你闺女啊,说好的将来可要我给你养老呢!这事情对我很重要,现在老太又跑路了,我只能问你,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刘冬:“你今天不是要去nice的吗?”
姜成渝:“昨晚有个人买走了我动过的小兔子,后来就莫明奇妙的消失了,阿灿找到兔子时整个头骨被取走了。”
刘冬正夹菜的筷子停住了
姜成渝:“他已经连续几次看中了我动过的兔子”
刘冬‘哐’的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姜成渝都给惊到,她眼里闪过笑意。
刘冬将一个小木盒子放在姜成渝面前,:“这是阿莲走前给我的,她让我适当的时候给你,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适当,就现在吧!”
姜成渝:“没有比现在更适当的。”
姜成渝打开木盒子,刘冬也探头过来。
盒子里安安静静的放着一把纯黑的小刀,还有一只针一叠线,梦境里小女孩儿的画面浮在姜成渝的脑海,一模一样的东西。
只是这刀和针可以循环使用,这线是几个意思,她抬头看向刘冬。
刘冬:“看我也没用,我也不晓得你妈给你这些的用意!不过看这刀和针的款式,倒是有几分像早年我们常用的。”
姜成渝:“是有几分像,姜太还说了别的什么吗?”
“她说,这东西你一时半会儿用不上。”
“那什么时候能用?”也是这式样早就被淘汰了。
“她说,时机成熟的时候。”刘冬耸耸肩回答道。
姜成渝:“神秘秘的老太,这家伙现在还有几个人用啊!算了我还是先放起来吧!”
刘冬拍了拍脑门:“小渝你妈妈走前,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没有啊?”
“那有没有给你信啊、字条之类的?”刘冬提醒道。
姜成渝:“噢,有封信,我放抽届里了一直没看,给忘了。”
刘冬:“有时间看看吧,阿莲的套路我还真是摸不透。”姜成渝心道,可不是吗,我这亲生女儿都摸不透,你这老友又怎么可能明白呢!
姜成渝拿出那封信,打开之后看到内容她就后悔了。
上面只寥寥几句,说房子不是她买的,是租的,没记错的最近快要到期了。
刘冬见姜成渝久久不出房门,走到门边敲了敲,姜成渝颓颓的走了出来,把手里的信递给了刘冬。
刘冬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这个阿莲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