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天晚上,准确来说是半夜,看着两张炕上睡的正香的五个孩子,谢花妮带着一丝微笑,自己就是再苦再累,也要把他们抚养成人,虽然现在的日子过得很苦很苦,但她还是比较满意,毕竟自己只是一个长的弱小,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村妇女,全靠自己勤劳的一双手,起早贪黑的在田里干活,能勉强养活那几个孩子,就很不容易了。
谢花妮躺在炕上这样想着想着就合上了眼睛。
咚咚咚,一声敲窗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连忙睁开双眼,透着警惕和害怕,看着炕对面的那扇四叶半开的窗,身子却往炕里头移了进去,双手紧紧的抓着那床蓝色有点破旧的棉被。
透着暗弱煤油灯光,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她房间的窗户外。
那人影,是人还是鬼,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现在心里特别的害怕。
谢花妮,开下你家的大门,我有急事要同你说。外面人影在她看向窗户时,对屋内的谢花妮说了一句。
你,你是那个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明天说。谢花妮扯了扯棉被,坐了起来,把靠在炕边桌子上的煤油灯吹灭,她心里沒有了刚才的害怕了。
她窗户外人影发出来的声音,她听出来了,是村里的李小平。
这个李小平四十五六岁,老婆在他四十岁时就死了。
一个男人四十岁,突然间沒了女人,对一个正充满精力旺盛的男人来说,那是一种致命的打击,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李小平自成他老婆死后,从不喝酒的他,学会了喝白酒,每天都要喝一两**,不从抽烟的他,变成老烟鬼,一天没两包烟就抽不到天黑。从不赌钱的他,变成了村里有名的赌鬼,即然学会了赌,自然也就学到了嫖。自从他老婆去世后这几年,村里的那些寡妇,只要有些姿色,年龄不算太大的,他李小平都上过她们的炕,就是连那些有男人,老公却常年
不在身边,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妇女,都有那么一些,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糸。
今天晚上,输了钱的李小平,心情特别烦燥,坐在自家的大厅内,拿起放在神台上的一**没开的二锅头,打开盖子,**口对着自己的嘴,如喝白水一样,猛的吹了几大口,一**二锅头一下子就少了一半,也许是喝的太急,大快,放下酒**时,呼吸有点急促,很不平顺,那张脸瞬间通红。
李小平吃着花生米,心里却火热起来,有种憋着某些东西,想发泄出来的感觉。
高浓度的酒精含量,让他心中的热火硬生生催了一把,这时的他有种想睡女人的那种冲动。
坐在大厅桌子上席的李小平,点燃了一支香烟,抽了一口,本就有些晕头转向的他,头变的更晕了,甚至连头都有些重了。
今天李小平的三间瓦房孑内,就他一个人在家中,他的俩个小孩被他们的爷爷奶奶接走了。
李小平抽完了那根烟后,带着一些醉意,打着手电筒直往村里的李一山家走去。
他和李一山沒什么交往,但他却和李一山的老婆钟小玲很是要好,自从去年在山上的茶林内他睡了钟小玲后,只要她老公李一山不在家,他想女人时就会去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