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艳的一问,打断了刘云涛的思绪,从失神中缓了过来,挠了挠自己的头,想了想对那老板说:
老板,你这有大头鱼吗
那老拿着菜单跑了过来连声说有。
“那来盆大头鱼汤,再炒个猪大肠。说完看了看一脸容光焕发的何诗艳。”
何诗艳点了个她爱吃的酸菜炒鸡肾,一盘青菜。
刘云涛喝着鱼汤对何诗艳说:
“吃完饭我就要回南沿区厂里了,因该还赶的上六点的班车。
何诗艳听他一说,放下手中夹菜的筷子,眉头一皱,沉默了一会,怏怏不乐的对刘云涛说:
“现在都快六点了,你还是明天回去,我晚上有话对你说。”
刘云涛端碗喝汤的手一顿,放下手中的饭碗,看了看手表,说:
“我今天要回厂里,明天要开始上班了。”
“你就不能为我留一个晚上吗明天你要走,我何诗艳绝不留。”说完何诗艳一脸激动,目中含着水珠,站了起来。
对面刘云涛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反常的举动,眼睛愣了愣,笑着站起来对何诗艳说:
有什么话,你坐下说,边吃边说,好吗说完刘云涛走到何诗艳面前拉着她让座下。
何诗艳这时可能心情平复了一点,拿纸擦了下自己微红的眼睛,说:
刘云涛,反正今天我不会让你走。何诗艳还是笫一次叫他的名字,眼眼也沒有了昨天调倪的神情,一脸的正经模样。
刘云涛看到何诗艳这一脸严萧的样子,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他怕何诗艳会因为昨晚上他们发生的关系而纠缠自己,脸阴沉了下来对何诗艳说:
我们吃了饭回去说,总可以吧。
何诗艳听他这么一说,沒有回应刘云涛,沉默着拿起了筷子,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就这样,两个人并肩的走着,何诗艳可能因为刘云涛要离开她,心情底沉,眼腈红红的,低着头,捏着手,看着自己的脚下的高跟鞋慢慢的走着,刘云涛吸着烟,刚想说话,望了望情绪低落的何诗艳,最终还是沒有开口,两个人在这巷子里沉默的走着,走着。
进了屋子,刘云涛正在收他那套昨天换洗的衣服,他的衣服沒干,正在找胶袋,一旁的何诗艳座在了那张床上,那双有点红肿挂着水珠眼晴望着屋顶,正努力的控制自己此刻激动而有难过的心情。
刘云涛边找胶袋边对她说:
“有什么话,现在你可以说了,
何诗艳在床上站了起来,扑在他的怀里,双手用力的搂着他说:
我就是不想让你走,明天去你厂里,把我带上。说完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刘云涛被她搂着,神色木然的站着,手上拿着的胶袋和衣服停在半空。
刘云涛轻轻的推了推她,心想,这下完了,自己一时的冲动,惹出了这种麻烦。
今天,这女人看自己的眼神特别的不一样,从她的神色中透露出来的那种温柔之情,像是在看自己的男人一样。想到这里,刘云涛心中一颤,冷汗冒了出来。
他沒想到这个女人会动感情,在他想来,这个野性,奔放的女孩,应该是那种水性杨花,耐不住寂寞,喜欢寻求刺激。过后就忘了,现在看来是应该好好认真的同她谈谈了。
刘云涛看着哭的似泪人的何诗艳,咽了下口水,嘴唇动了动说:
你能让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吗
何诗艳听他一说,把他搂的更紧,靠在他怀中的头摇了摇说了声不能。接而又把头放在了他的怀里,继续的流泪。
刘云涛只能无奈,对着刘诗艳说:
这样吧,我听你的,今天留下来,不走但明天我必须回厂里。等我厂里安排好,我来接你,现在你先暂时在你厂里好好工作,这样行吗
何诗艳听到他这样说:连忙抬起在他怀里的头,擦了下眼睛,使劲点头,说了声好,脸上笑了起来,那笑容夹带着泪花,如同桃花上的雨水。
刘云涛怔怔望着这个刚刚还挂满泪水,哭的伤心的女孩,瞬间就笑颜展开,让他对这个女孩有点琢磨不透。自己刚才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说。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摆脱这个女孩。
何诗艳因为刘云涛答应了不走,心情大好,搂着刘云涛,柔和的神情凝视着他,带着审视目光,像似在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样。
刘云涛被她看的有点不自然,推了推她,刘诗艳反而把搂的更紧,笑意盈盈的对他说:
我到现在就爱过两个男人,其中就有你一个,现在却是我的最爱,
说完略带害羞的送上了一个香吻。
刘云涛看到她那脸如桃般的模样,天生好色的他,腹中的莫名之火升了起来,暗骂自己,昨天和这女人缠绕了整整一个晚上,累的腰酸背疼,走楼的脚都软绵绵的。竟然这会想那事,怪不的全车间的人叫自己骚包。
何诗艳可不知道他的想法,看着他痴痴的看自己,心中高兴,鲜红的唇轻轻的送上,咬着刘云涛的嘴,热烫的温度,让刘云涛瞬间本能的嘴一张,一双手在何诗艳身上各处游走。何诗艳激烈回应着,享受着,顿时房间春光大起。
量久后,两个人睡在床上,相互的抱着,何诗艳依在刘云涛的怀里,把玩着他手上的手表,满足的神态写在她脸上,笑容盛开的对刘云涛说:
我太爱你了,你让我懂的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你太威猛了。
刘云涛看着她那一脸桃花,妩媚的样子,和她那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