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凶手到了衙门就知道,为了襄杭城无辜女子,今天本公子不会再放过他了。”段景康态度强硬,摆明了不把那位许公子送官就办,誓不罢休。
“哈,只会仗势欺人的襄杭之害段景康竟然会说出这样的样话,真是本姑娘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茹儿很不以为然地讽笑道,围观百姓是跟着笑起来,段景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茹儿冷哼了一声继续道:“哼,别说得那么好听,谁不知许明书许公子是我爹最得意的门生,是襄杭有名的大才子,而你却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一直以来你都嫉妒许公子,所以处处针对、陷害许公子,这次竟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许公子身上,想趁机害死许公子。”
“什么?你……郑茹你别太过分了,呵,许明书不过一介穷酸书生,本公子会嫉妒他,笑话,本公子只不过是照事实说而已,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地袒护他,是不是也看上他了?”段景康也被气得开始语无伦次了。
“你……你少胡说。”郑茹立即出声反驳,但微红的脸,明显底气不足的语气,却给人欲盖弥彰的感觉,更让段景康气不可揭。
“我胡说?呵,不是看上他,怎么处处维护他,整天有事没事就粘着他?哼,不过会写几篇文章,作几首诗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值得你们这些无知女子整天围着他转吗?”段景康不屑地瞥了许明书一眼,嘲讽道。
“段景康,有种你把话再说一遍,谁整天粘着许公子,谁是无知女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郑茹气极败坏地吼道,脸红得如茄子一般,但是因为那些话不好意思呢!还是被气的就不可而知了。
段景康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我……我……”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啦!竟会气得如此口不择言。
“你……你什么你,说啊!说清楚。”郑茹显然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我……我只不过想提醒你,小心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没有其他意思。”段景康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赶紧解释道,话一出口,便觉后悔,他是为她好耶,干嘛搞得好像是他做错事一样,放来许明书,将郑茹拉回自已身边,霸道道:“从今往后,不准你跟他在一起。”
被他这种突如其来的喜怒无常,郑茹早就习以为常了,很快就甩开他的手,吼道:“你是我什么人?我和谁在一起,你凭什么管。”
“凭什么?就凭我……我是为你好。”
“什么为我好,许公子是正人君子,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郑茹不屑地撇了撇嘴。
“小人,本公子为你好,你竟说我是小人。”段景康气得可不轻。
“你本来就是,无耻小人。”郑茹越说越起劲了。
“你……你……”段景康可就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场面僵持不下了,这时一直当隐形人的许明书终于开了金口了:“两位无须再吵了,茹儿,谢谢你这么维护、信任我这个穷书生,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在此争论也无意义,明书相信真相终有一天会大白的。”
“许公子……”
郑茹刚说什么,便被段景康打断了:“终于忍不住,不当哑巴了?别说得那么好听,有本事就跟我去衙门。”
说着就又要去揪许明书,但被郑茹阻止了,两人又吵了起来。
“段少爷又找许公子麻烦了,许公子是咱城里有名的大才子,平时待人和善,是个谦谦君子,怎么会是cǎi_huā盗呢!这是不可能的事嘛。”
“是啊!段少爷怎能如此污陷许公子呢!两人还是同窗,如此所为,太过分了。”
“仗着家里有钱,整天就只知游手好闲,还处处看许公子不顺眼,郑夫子怎会收这样的学生。”
“就是,这样污陷许公子,说不定他才是cǎi_huā盗!”
“就是就是……”
围观百姓开始纷纷为许明书抱不平了。
从他们的争论还有围观百姓的议论中,谨轩与傲君大概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郑芯也就是郑茹的姐姐是被cǎi_huā盗所害,但他们此时的闹剧并不是谨轩他们所关心,因此正想离开,突而响起了声音却让他们不由自主地住下了脚步。
“你们在这做什么?”一个威严而又温和的声音有人群中响了起来。
“郑夫子。”
“郑夫子。”
……
围观百姓自动让开一条路,恭敬地对来人打招呼。
谨轩、傲君抬头一看,只见从对面人群里走出来一位身着长褂,留着胡须,一脸温和、慈祥的中年男子,看年纪应该差不多四十岁的光景,他应该就是众人口中的郑夫子。
“夫子(爹)”一见来人,下在争吵不休的两人立即噤声,恭敬叫道,连段景康也收敛了富家公子之气,可见对这位夫子是多么尊敬。
“哼,尔等还记得自己是读书人吗?如此于闹市之中吵闹不休,成何体统,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明书,老夫一身看好你,怎知你也会如此!”郑夫子负手训斥道。
“爹,许公子他……”郑茹不服她爹不骂罪魁祸首段景康,反而责备许明书,正想抗议一下,便被郑夫子打断了。
“茹儿你也是,一个女儿家,抛头露面不说,还与男子拉拉扯扯的,有辱家门。”郑夫子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