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怎么啦?”转过另一条街,傲君才出口询问仍一言不发的谨轩。
“没事,只是cǎi_huā盗一事刻不容缓,不想多做耽误。”谨轩放慢了脚步,平静道,他可不想让傲君知道他又大吃莫明其妙的醋,有损他男子的尊严。
“确实,谨认为此时我们应从何查起?”傲君明知谨轩突而不开心而将她拉走的原因并非如他所说,但还是顺着谨轩的话问道,毕竟目前最重要的事确实是cǎi_huā盗一案。
“对于cǎi_huā盗,我们知之甚少,现在最重要的是了解cǎi_huā盗是如何做案,整件案子的来龙去脉,方能知已知彼,将其绳之于法。”
“这点,我认为我们可以从三方面入手,一则,此案如此重大,即使柴坚多胡涂,有命案发生,捕快必定会调查,因此衙门也必定有档案;二则,可到案发地点查探,再狡猾、再小心谨慎之人,也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必会蛛丝马迹;三则,自古茶楼、酒店便是探听消息最理想之地,cǎi_huā盗一案弄得襄杭女子人人自危,百姓愤恨不已,是目前襄杭城最大的事,饭后茶余之际,必会谈及此事……”傲君一一分析道。
“君分析得有理,我们可从二、三点先入手。”谨轩赞同点了点头,补充道。
明其意的傲君看着谨轩点了点头道:“正如我意。”两人相视扬起了一抹心灵相通的笑意。
“谨,我想我们还是分开行事吧!”傲君想了想,突然道。
“为何?”谨轩闻言急问道,自成亲之后,他们无论做何事都在一起,何况是抓捕cǎi_huā盗如此重大而又危险的事。
“正如谨所说,抓拿cǎi_huā盗刻不容缓,多耽误一天,就会多一个人受害,你我分开行事,可节省时间,在最短的时间内还襄杭太平。”傲君平静地道明其中缘由,她岂会不知谨轩心中所想,她也一时一刻都不想离开谨轩一步,但事态确实紧急。
“但此事如此危险,对于cǎi_huā盗的底细我们全不知,我是怕……”谨轩担忧道,言下之意很清楚,君本身是女儿身,而cǎi_huā盗神出鬼没,由君单独去查cǎi_huā盗,他怎么放心地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怎能将君置于危险之地呢!
“谨不必为我担心,论计谋,谁能胜过天下第一的‘莫军师’,论武功,天下间有几人能胜过圣仙门门主‘圣君’。”傲君扬起自信的笑容道,想让谨轩放心,不过她说的也确实是事实。
“可是……”虽然君说得没错,但他还是有所顾虑。
“不要再可是了,谨,就这么决定吧!”傲君坚决道。
看出傲君坚决之意,谨轩想了一想,终是妥协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分开行动,谨轩到各处案发现场查看,傲君去打探消息。
再次回到刚刚经过的品茗轩,傲君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甚至一直低垂着头,还用折扇遮住半边脸,她实在不想再弄得‘满城风雨’。
直至日落西山,傲君才面无表情地从品茗轩走出来,经过一天的打探,终是有所收获,不知谨那边怎样?还是先回客栈看看。
在要到达客栈的时候,耳力过人的傲君隐隐约约似听到有女子似有若无呜咽的声音,难道是cǎi_huā盗?神经一紧,循声飞身而去,在一条小巷的深处,只见一个头发微乱的姑娘坐在地上,捂着脚,看来是扭伤了脚,脸上布满泪珠与汗珠,却不知为何并不高声呼救。
看来并不是cǎi_huā盗正在犯案,慢慢走近那名女子,微俯下身,轻声唤道:“姑娘?”
岂知那位姑娘一听到她的声音,竟吓得边向后挪边连连惊叫:“不……不要啊!不要啊!”
“姑娘,你怎么啦?”傲君被那姑娘喊得一头雾水,怎么突然吓成这样了,越加走近那姑娘询问道。
可是她越走近,那姑娘喊得越大声,简直不顾受伤的脚,连滚带爬地后退,眼看就要撞到身后的墙了,傲君眼疾手快地上前拉住那位姑娘的手臂,不让她撞到墙,这下那姑娘更像疯了一般,闭着眼睛就对傲君拳打脚踢,拼命地要摔开傲君抓着她的手。
可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怎能挣脱得开傲君,但为了不让这姑娘受伤,傲君可也着实被打了几下,眼看这姑娘越来越失理智,傲君终于明白她因何如此惊慌,眉头微皱,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慢慢地蹲在她的面前,只见她吓得一点血色也没有,泪水泛滥的双眸明显露出了深深的恐惧与绝望。
“姑娘莫怕,在下不会伤害你的。”傲君放柔了声音道,那姑娘仍是惊恐地看着她,傲君轻叹了口气,慢慢伸手摸上了那姑娘的脚,左右按了一下,又把那姑娘吓得半死,想叫又叫不出来,想动又动不了,又痛又怕的煎熬让她的眼泪又涮涮在往下掉。
“忍着点。”傲君突而道,趁那姑娘一愣,眼疾手快地将那姑娘错位的脚踝复位。
在那姑娘还没忍过那一阵剧痛时,傲君已帮她解了穴,将她扶了起来。
待那姑娘回过神来,连忙甩掉傲君的手,虽没再如疯了般吼叫,但还是带着惊惧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傲君,浑身充满防备,好像傲君下一刻就会扑过去一般。
傲君心中真是什么滋味都有啊!襄杭城所有的女子都已成了惊弓之鸟,而她凌傲君竟被当然是sè_láng般防备着,真是可笑,可叹,可恨啊!
“天快黑了,姑娘快回家吧!”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