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广的平地上,两队人马正顶着大太阳对峙着,身上的盔甲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耀眼。虽是午后的太阳,但在这沧辽寒冷之地,对龙轩士兵来说,还是觉得寒气逼人。再加上双方人马上的差距,更让龙轩士兵士气低落,战争结局可想而知。
“哈哈……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手下败将啊!”一声震耳欲聋的狂笑声在对峙的双方中显得如此突兀,只见沧辽军最前面一个满脸胡须的将军一脸不屑地蔑视着前面的龙轩将士。
赵之阳立于龙轩士兵的最前面,跟拓拨禄成对峙之势,眼中的怒火烧得‘叭叭……’响,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对面的拓拨禄早就不知死几百次了。
“你,哼,拓拨禄,上次要不是你使诈,俺老赵早就将你斩于马下。这一次,俺非报上次之仇不可,你今天就等着受死吧!”赵之阳气势十足地指着拓拨禄道,再加上他一脸粗犷,圆睁着眼,还真是震摄到敌军,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看着对方那密密麻麻的足足有五万人马的沧辽兵,赵之阳心中实在憋着一股冲天怒气,比起拓拨禄的蔑视更让他气愤:都是该死的莫君,分明是要他死。
出战前主帐内:
“禀王爷,据探子报,沧辽军五万人马以沧辽大将拓拨禄为主将向我军集而来,来势凶凶。”白将军一脸担忧的向主座上的谨轩禀报道。
“五万?拓拨禄?看来沧辽国这次是来真的了,哈哈……好,老赵这等着这一天,上次,拓拨禄让俺吃了大亏,这次俺非得一雪前耻不可,王爷,末将请求出战。”一听敌方出动四分之一的大军,而且是由他恨得牙痒痒的拓拨禄出战,赵之阳就激动得立即上前请战。
“末将也请出战。”
“末将也请出战。”
……
憋了这么久,大家都想一雪前耻,纷纷请求出战。
“莫军师你以为呢?”谨轩不回答众位将军的请战,斜着眼问向一直缩卷在座位上,一副要睡不睡的傲君。
“嗯?哦,王爷你说吧!”看样就要进入梦乡的傲君将问题又推回给了谨轩。
“本王说?看来军师的记性不太好,本王已对军师委心重任,这次是由军师负责的。”谨轩又将问题推回给傲君,顺便提醒她一下,上次议事委以她的重任。
“记得,当然记得。”说着从缩卷的椅中坐起来,洁白的袖子一甩,一股领导之势由然而生,那气势将一旁愤愤不平的众将军全给震摄住了。她就等着欧阳谨轩说这一句话呢!
“赵将军,本军师就给你个一雪前耻的机会。”傲君睿智的眼光直视赵之阳,轻轻说道。
“真的?”一听到傲君的话,赵之阳高兴得眼都直了,不可置信地问道。本来以为这次由莫君负责,铁定不让他出战的,毕竟他一直跟她作对,想不到,她竟然给他机会,看来她还不是那么讨厌。
“是,赵将军听令。”傲君冷着脸对赵之阳道。其实她很想笑的,看到赵之阳一个粗犷汉子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她真的很想笑,不过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只能冷着脸来掩饰笑意。
“末将听令。”赵之阳霍地一声站起来,声如洪钟道。
“本军师现命你带五千步兵迎战沧辽国。”
“什么?五千?步兵?”赵之阳本雀跃的心在听清傲君所下的命令时,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眼重复了一下,是他听错,还是她说错。
“你没听错,本军师也没说错。”傲君直截了当地指出赵之阳心中所想,他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
“你……莫军师刚刚是否没听清,沧辽国派出的是五万兵马,而且是由赫赫有名的拓拨禄带兵。”
“本军师刚刚听得很清楚,也很清楚拓拨禄是何许人。这也是为何本军师让赵将军你出战的原因。”傲君语带不清地对着赵之阳道。
“你……原来你根本就是在报复,你是故意的。”听到傲君的话,赵之阳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恨恨地直盯着傲君。
见傲君对赵之阳的话不可置否,在座的另一位将军无法再忍下去了,双手一抱拳,对着正盯着傲君沉默不语的王爷道:“王爷,您也听见了,莫军师根本就是挟怨报复,以五千步兵对沧辽军的五军精锐人马,根本就是要赵将军与五千将士去送死。请王爷收回成命,解除莫君军师之职,再将她抓起来审讯。”
谨轩还未说话,傲君即一挑眉,意有所指道:“这位什么将军,军令如山,王爷即已受权于本军师,且承诺不对本军师的决定有任何异议,王爷‘向来’一言九鼎,你不会是想让王爷这么快就自打嘴巴吧?”一边说还一边斜眼看着谨轩。
“你……”王将军指着傲君硬是反驳不出来,,这人也欺人太甚了,他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竟然叫他什么将军!但他确实不能让王爷做个言而无信的人,无奈只得坐下来,自己生着闷气。
“莫军师说得不错,军令如山,但本王也说过,不会明知输还让将士去送死。”谨轩冷着声道。这么悬殊的兵力,从他带兵以来从未出现过,虽然他也打过以少胜多战役,但以五千人马对五万,整整十倍,岂有不败之理,莫不是她真的居心不良,想害赵将军。
“王爷的意思是莫君故意要让五千将士去送死?”傲君转过身正面对谨轩,以零下十度的语气直视着谨轩道。不等谨轩说话,傲君转而嘲笑道:“王爷竟然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