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耶律鹰却对傲君的话毫无所觉,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不断地说着:你是真心待我的,不是骗我的……
“哈……莫君就是莫君,这么快这发现了。本想再来一场更好玩的,可谁知耶律鹰这么没用,一下就傻了。算了,结束了,都不好玩。”圣赤像将所有人都当成玩偶一样,不满道,他简直把他们当成是在演戏取他欢乐的戏子一般。
跟随在主子身边这么久,怎么会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呢!圣赤话刚一说完,身边的黑衣人就趁耶律鹰还没回魂之际,拔出剑,向前一跃,直直地刺向傲君。
傲君刚想出手,突然飞出一个青色的身影,让傲君动作只是那么一顿,黑衣人的剑就已来到跟前了,眼看就要刺中了傲君了。
‘铛……’地一声,是金属相撞的声音,原来是飞身而来的青色身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出剑挑开了黑衣人的剑,很显然,来人的武功比黑衣人高出好几筹,黑衣人被青衣人强大的内力一震,飞出了几丈外,撞到了山面上,吐了一大口血,就昏死过去了。
“谨轩?”傲君快步地走上前几步,开心唤道。看到他,她的心莫名地安了。
“君,你没事吧!”谨轩也快步地来到傲君面前,紧张地问道。见傲君摇了摇头,还是不相信,非得将她上上下下给检查了个遍,发现除了颈间被赤玉弄伤的地方已上过药,其它的倒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欧阳谨轩?哈哈……来得正好,本座正好可以送你们一起归西,哈哈……”圣赤邪恶地大笑着,手一动,血魂已出动了。
“谨轩小心。”傲君出声提醒道,血魂已攻过来了。可就算她出声提醒还是没用,谨轩还是受到血魂的控制。
“君,这是怎么回事?”谨轩突然觉得胸口痛得要死,好像要被人生生地把心脏挖出来一样,头也一阵阵发痛,他知道这是血魂搞的鬼,可无奈他如何挥剑,完全对血魂毫无影响。
“谨轩。”见谨轩这么痛苦,傲君的心也很痛很痛。她觉得奇怪,这些血魂还没攻击她啊!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呢?
“哈哈……血魂一出,任你武功天下无敌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欧阳谨轩,莫君,好好享受一下这些血魂的服务吧!哈哈……”圣赤又是得意地大笑,手一又动,更多的血魂攻向谨轩,还有傲君。
“耶律鹰,快醒醒啊!耶律鹰……”傲君痛苦地捂着胸口,冲着耶律鹰大喊,可耶律鹰还是毫无反应,这可如何是好?
“雨晴……雨晴,不要啊!……”谨轩突然疯狂大吼着,像失了理智般挥着剑乱砍着,糟了,她懂得血魂,还能抵挡一阵,可谨轩完全不知,根本就毫无回架之力。
看来已出现幻觉了,再下去谨轩不是会痛苦致死,就是自杀,可恶的耶律鹰这个时候还给她在这里发傻,傲君一面竭力地抵制血魂的攻击,一面在想办法叫醒耶律鹰,只有他醒了才能对付这些血魂。
赤玉一脸紧张地看着痛苦的欧阳谨轩,也很为他心痛,但她却不能做什么,只能将怨恨又都归向傲君: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来,他怎么会受这种苦,都是你……
虽竭尽在抵制,但血魂的攻击力越来越强了,理志已渐失了,耶律鹰!突然一个激灵闪过,傲君趁着最后一点理智,艰难地从怀里掏出玉佩,砸向耶律鹰,正中胸口。
这一砸耶律鹰终于有了反应了,慢慢地低下头,看了一眼那个狼形玉佩,缓缓地蹲下捡了起来,再看了一眼玉佩,神志慢慢地回笼了,抬起头,只见傲君正在痛苦地挣扎着,还有一个似乎疯了的欧阳谨轩。
“欧阳谨轩!”一见到欧阳谨轩,耶律鹰就完全清醒过来了,仇恨地看着他,都是因为他,父皇才会变了,所有人才会变的,还有君,也是因为他,君才会那样对他的。
耶律鹰红眸里的仇恨看得傲君阵阵心惊,可现在最主要是对付这些血魂,对付圣赤,不能让耶律鹰在这个时候对谨轩下手。
思及此,傲君竭力让自己保持神志,用尽力气对着耶律鹰大吼着:“耶律鹰,是我莫君对不起你,但现在不是仇恨的时候,极阴之气已汇聚了,再不出手就来不及了,耶律鹰,你听到了没有,只要能阻止圣赤,我莫君随你处置,啊……”傲君痛苦地哀叫了一声。
“君……”耶律鹰见傲君如此痛苦,心也痛了起来,上前一步心疼唤道。只一步,他又停下来了,他又想起了君是如何利用他的真心,如何欺骗她的。可……
莫君,是你对不起我的,我不会让你死在别人手上的,要死也得死在我耶律鹰的手上。为自己找了这样的理由,耶律鹰照着傲君之前教给他的办法,从怀里拿出一根玉笛吹奏了起来。
豪迈的笛音徘徊在四周,攻击谨轩跟傲君的血魂慢慢在静了下来,全都聚拢地耶律鹰的面前,静静地听着,怨气似乎减弱了不少。
谨轩慢慢地恢复了理智,看着所有的血魂地聚拢在耶律鹰面前,但却不攻击他,奇怪地看向已平静下来的傲君。
一接到谨轩的投射过来的视线,傲君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边答道:“血魂是由沧辽的将士所炼成了,尚留有意识,耶律鹰吹奏的是他们沧辽的曲子,血魂自是能认出耶律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