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军师真是好酒量啊!”众将士又暴发出了一阵阵叫好声。
傲君此时却已是头昏脑涨的了,脸上火辣辣的,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眼眸半睁半眯,看来是醉了,但还是靠着神志强撑着,她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一旁的谨轩已经后悔了,他不该让君喝这一杯的,看她这样半睁半眯,脸红润得这么有光泽,在月光的照射下,是那么迷人,那么别有风情,那么地让他心痒难耐,该死的,都有反应了,随手拿起案上的酒杯,好像很口渴般的,对着酒杯就是一饮而尽,转过头,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那不断刺激着他的香艳一幕。可眼睛就像不受自己控制的一样,总要往君那边看过去,该死的,脑中又不断地浮现出那晚与君拥吻的情景,身体内更是不可抑制地叫嚣着,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只能不断地喝着酒,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了,来让自己醉,醉了就可以不去想了,可越喝却越清醒,越想要君。
就在谨轩快要失控的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救了他:“军师,别坐着,一起去玩啊!”
看过去,有点醉意我傲君已被赵之阳拉着走了,正当他要松口气的时候,洪将军手拿酒杯,醉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地来到他面前,晃晃了道:“王爷,也去一起玩嘛!”说着就拉着谨轩来到火堆旁,坐到了傲君的旁边。
这么近距离的挨在一起,谨轩更不自在了,君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夹着酒香不断地充斥着他全身的感官,浑身突然温度急剧上升。
“谨轩,你怎么啦,看起来不是很舒服。”可笨蛋傲君这时还傻傻地靠过来问道,带着醉的漂亮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谨轩,本就通红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显艳丽。
这样的君又是谨轩所没看到过的,喉咙又是一紧,沙哑着声道:“没事。”
“哦!”傲君哦了一声就坐正了,已经醉了的她不去注意到谨轩的不正常。
“军师,轮到你了,轮到你了……”刚一坐正,围在一起的众多将士就嚷嚷道。
“呃?”傲君一愣,不解地看了看坐在另一边的魏子齐,什么事啊?轮到她?轮到她做什么?
“哈哈……军师输了,输了,罚罚……”魏子齐还没说话,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地嚷着。
傲君又一愣,更不明白了,她根本就不知他们在玩什么?
魏子齐见傲君像个迷惑的小孩一样傻愣着,宠溺地温和一笑解释道:“众将士刚刚在玩接口令,谁接不出来,就要受罚,而刚刚已轮到君的,但你……”说着又笑了一笑。
但我却接不出来是不是?他们这不是耍诈吗?不仅没告诉她怎么玩,而且是趁她跟谨轩说话之际,就说她输了,但输了就输了,她还能怎么样呢?
脸一垮,无力道:“好吧!要罚什么?”只要不是罚酒就行了,她现在已有五分醉了,再喝,她不醉得死死才怪呢?而且她还不知道她会不会耍酒疯呢?因为她本就不爱喝酒,更没醉过,不过雪跟伯父都会,那根据家族基因,她一定也会,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发酒疯的,那她还要不要活啊!
“罚……”赵之阳状似思考了一下,害得傲君紧张得不得了,突然一个‘啊’得一声,差点吓得傲君跌倒,这才笑得很奸道:“罚你唱歌,唱歌……”
啊!唱歌,不是吧,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转头看了看其他人,谨轩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不过看他那不住抖动的肩膀就知道他一定在暗笑,而魏子齐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只是眼中的笑意却是更深了,倒还是莹儿有良心,不断地骂赵之阳,不过听听她骂的是什么啊!你干嘛要我哥出丑啊?她会不会有点太看起她啊?最夸张,最可恶的就是黄樱,整个人笑得那么明显,都在地上打起了滚了,还不住的称赞赵之阳,这个罚罚得好,真是气死人了!
哼,不就是唱歌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凭我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经典歌曲那么多,还怕唱不出来,可唱什么好呢!《老鼠爱大米》,不行,会吓死他们,《听妈妈的话》也不行,要不然来一首英语歌,也不行,他们估计会把当神经病,哎,唱什么好呢!算了,随便吧!说那一首吧!
“咳咳……”傲君象征性地轻咳了一声,一时热闹的军营里一片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一脸期待又好笑地等着她唱。好吧,那就开始唱吧!润了润喉,清扬好听的嗓音悠悠扬扬地响了起来:“怡虹别院驻在烟雨楼前
停在台阶没有拦住我越走越远
醉了红颜也罢断了琴弦
你若是我会不会在凡俗之间
痴痴留恋呜
这是一种厌倦也是一种执念
荒唐的是我
只不过是区区等闲
如有佳丽三千不如知己一千
别人笑我太疯颠
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是武陵豪杰墓呜
无花无酒锄作田
怡虹别院驻在烟雨楼前
停在台阶没有拦住我越走越远
醉了红颜也罢断了琴弦
你若是我会不会在凡俗之前
迟迟留恋呜
这是一种厌倦也是一种执念
荒唐的是我
只不过是区区等闲
如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