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心有余悸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刚匆匆从浴室中逃了出来,一时竟慌不择路地跑到后院去了,待静下心来,才知原来跑错方向了,这才又慢悠悠地回来,真是的,今晚真是被谨轩给吓到的,他怎么会变成那样,难道是她伤得他太深,神志有点不清了?
“终于舍得回来了。”傲君刚一进屋,黑暗中一个魅人嗓音便响了起来。
傲君一惊,他怎么在这?
一时房间就亮了起来了,傲君抬眼望去,只见谨轩悠闲在坐在了她的床上,看不出喜怒的深邃眼眸灼热地看着她,似要把她看透一般。
“你……你怎么在我房里?”傲君此时什么镇定自若,什么淡然全都消失无踪了,满脸震惊地瞪着房中的不速之客。谨轩今晚到底是怎么啦,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呢?
“等你啊!”谨轩理所当然道,顺便还躺到了床上。君的床上好软好香啊!跟君一样,都那么让人陶醉。
“你……你给我起来。”傲君快步走过去,一把要将谨轩拉起来,满脸怒气道,她已是忍无可忍了。
但谨轩还是一直躺着不动,任傲君如何拉他,就是不肯起来,而且干脆还闭起眼睛,装死。
“欧阳谨轩,你到底想干什么?“傲君终于忍无可受地大吼起来,今晚她已经被他给摧残得神经衰弱,连自己的房间都能走错,想不到他现在还不放过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佛都有火了。
“干什么?这得问君了。”谨轩突然睁开眼,手一拉,将傲君给拉下,再一个翻身,将傲君给压在身上,眼光凌厉地直射着傲君,淡淡道。
怒了,她终于怒了,他还以为她真的能一直这样对他不咸不淡呢!君,你可知,你对我的淡漠真的很让我心寒,为什么你明明是个女子,却还是一直推拒我呢!我们之间的障碍到底是什么?可不管是多难的障碍,我欧阳谨轩都会一一清除,遇神杀神,遇佛弑佛,谁也无法阻挡我要你的心。
傲君没想到谨轩会突然这样做,竟被谨轩如此轻易拉下,还被他给压住,立即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冷若冰霜道:“起来。”虽强收起不安的情绪,但如雷鼓般的心脏却不失控制地猛然跳了起来。
“如果本王不起呢?”谨轩早就料到傲君会抵抗,一手撑在傲君的身侧,一手将傲君抵在他胸膛的手给包裹在他温热的大掌内,无赖道。
“谨轩,你说吧!你到底想怎样?你这样,会让我很不安的。”傲君无力地看着谨轩道,她想推又推不开他,对他发怒,他当没看见,跟他说的话,他当你是在弹琴,对他冷眼相对,他还当你是热情如火,她很累了,可没心思陪他在这耍太极。
“不安?君也会有不安,本王还以为你根本就没心没肺呢?原来还是有感觉的。”谨轩对着傲君又是嘲讽一笑,他今晚似乎很喜欢露出这样的笑容。
“够了,那天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我是不可能会接受一个男子的,你别费心思了。有什么事就说,说完就给我走,别打扰我休息。”傲君脸深深一沉,浑身立即散发出冷凛的寒气,冷得毫无感情道,眼中同时露出了厌恶,眉头深深地皱起,又道:“而且我也跟你说过,你的靠近让我觉得恶心,所以麻烦你,立即从我身上移开,我可不想今晚做恶梦。”
哇,好恶毒的话啊!如果是她自己听到有人这样说她,那人至少会变成熊猫,但谨轩应该不会打她吧!那天她说的话比这还伤人,他都没对她怎样,所以现在应该也会很安全。头微微地撇开,她不想看见谨轩眼中的痛苦,那天谨轩那绝望的眼神,比打她一顿还要让她难受,她似乎可以预见谨轩又再次受伤的眼眸,而她的心又痛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自虐狂。
谨轩静静地看着决然撇过脸去的傲君,不发一言,但也不是如傲君所想般,充满痛苦与绝望,而是眼眸越发地显得幽沉,如一弘深不可测的黑潭,看不到任何思绪,但握着傲君的手却紧了紧:君,到现在,你还要说这样的话吗?我已经全都知道了,我不会再让逃开的。
两人之间都陷入了沉默,各怀着心思,但不一会儿,傲君就受不了,并不是两人之间的沉默让她受不了,而是身上压着一座那么重的泰山,压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而且最要命的是这座‘泰山’还有呼吸,他温热的气息直直地喷在了她的脸上、颈间,弄得她好痒啊!
可刚想再出口,身上之人似乎并不想再从她的嘴里听到伤人的话,两片温热的性感薄唇地压了下来,堵住了所有要出口的话,傲君先是一愣,接着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用力地要推开眼前人,可却憾动不了他半分。
谨轩本只是想堵住那恼人的双唇,却不想刚一碰到那渴望已久的双唇,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多日来的思念,知道她是女子时的喜悦与恼怒皆化成这一吻,不自觉地加深了这一吻,带着微微的惩罚,带着深深的痛惜,带着刻骨铭心的爱恋,先是重重地蹂躏着她的唇,直吻到她眉头深深地皱起,压住她不断挣扎的身躯,抓住她不断推开她的手,慢慢地放轻的力道,改而温柔地细细描绘着她的嘴形,轻柔地吸吮起来,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
傲君慢慢地沉浸在他温柔的吻中,挣扎的身躯慢慢地停了下来,推开他的双手更是无力地贴在他胸膛上,紧闭的贝齿轻启,谨轩这时便趁机溜了进去,引起她的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