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三声哀嚎声重新拉回了圣君注意,心中一惊,赶紧看向谨轩,却发现,原来是三大护法已被四噬魂者所杀了。
与此同时侍笛冷冷地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短笛往空中一抛,一掌打了上去,短笛立即成了粉末,四大噬魂者‘砰……’地一声,如被炸开般粉身碎骨,安息了。
成舞盈一见场面竟来个峰回路转,侍笛竟然会背叛七刹?哼,她才不管侍笛背不背叛,但只要三哥哥没事就好了,她又再次看到了希望,一爬起来就朝谨轩飞奔而去,一脸喜悦而又心疼地上下看了谨轩一下,柔弱又深情道:“三哥哥,你没事就好了,舞盈很担心你。”伸手就要去扶谨轩。
谨轩眼神一凛,青色衣袍一挥,成舞盈立即感到一股力量袭向她,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一旁撞了过去,重重在撞到了墙面上,吐了一大口血,连惊呼都来不及便昏死过去了。
谨轩眼蒙寒霜,正在跨步上前,一个熟悉到让他心颤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谨轩……”圣君飞身来到谨轩身边,看到谨轩受了不小的伤,心中一疼,急切地出声唤道,接到谨轩探究中带着惊喜的眼神,立即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焦急中忘了改变声音,面色一僵,微沙沉着声道:“王爷,你没事吧?”
可谨轩似是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深邃的眼眸带着复杂之色,深深地探进了圣君的深不可测的眼眸中,直望进了他的心里。伸起手捂住狂跳与忐忑不安的心: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到我的身边了,那个声音,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清淡的声音,他真的再次听到了,这次不再是做梦,不再是幻听,是真的,他真真切切地听到了。还有手上的那把剑,虽然他并不知道那把是什么剑,但这把剑之前确实是君所拥有的,现在却出现在圣君的手上,这一切的一切,能再说是巧合与痴心妄想吗?
他真想掀开他脸上那恼人的面纱,一探究竟,也就不用再寝食难安,不用再受尽折磨了。
侍笛也与圣君在同时飞身到谨轩的身边,带着邪笑的眼眸一丝担心闪过,想要伸手去扶谨轩,但却在听到圣君的叫唤声后,伸出去的手蓦地僵在半空,猛地看向白纱遮面的圣君,邪气的眼眸泛起了波涛汹涌,心中百味俱陈,是惊喜,是震惊,是不可置信,是患得患失,是愧疚,是爱意……终化成一句‘是幻听’,呵呵……不可能是她的,她早已毁在他的自私之下了。
“侍笛……你这个叛徒!”圣赤强忍着体内血脉的澎涨,内息不稳,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手抹掉嘴边的血,阴鸷的眼眸如恶魔般充满着嗜血与浓烈的恨意,咬着牙阴沉着道,扫了谨轩、圣君、侍笛一眼,从身上拿出银针,对着自己的几个穴位插了下去,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他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银针渡穴?”圣君一惊道,也顾不上去想持笛黑衣人为什么会那么怪,只是满脸戒备地持剑立于谨轩与侍笛之前。
银针渡穴,是一种能在瞬间便将人毕生的潜力激发出来的施针之法,但却存在着很大的危险,被施针者轻者武功全失,成了废人一个,重者经脉逆转,走火入魔,身心将受到最大的折磨。
“哈哈……要死,我圣赤也要拉着你们一起死,圣君,就让本座再来领教一下你的天坤神功。”圣赤头丝凌乱,疯狂地仰天大笑道。
脸上带着的铁面具,‘砰’地裂开,从未人知的面孔暴露出来,美,圣赤竟是一个大美男,只是他的美不似谨轩的俊美,不似耶律鹰的邪美,不似东方俊浩的倜傥美,他的美是阴性美,接近于女子的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女扮男装呢?但却也不似傲君阴性美中带着的英气与正义睿智的美,他的阴性美是真正的带着娇媚,再加上长年不见阳光的白得骇人的脸,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来自阴间的妖人,还是妖媚的‘女’妖人。虽美,但是却让圣君等人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因为真的很恐怖,在月光下沐浴着的美丽妖冶的‘女’妖人。
最让圣君心惊的是圣赤他一头黑丝又开始变得火红,比起刚才更加红艳,阴鸷狂乱的眼眸充满了血红,红得能滴出血来,红得根本就看不出眼珠,唯有血红的一片,乱人神志,骇人心神,残忍冷笑着的嘴唇由深紫变成深黑,黑得发亮,四周立即狂风四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劲气流将圣君等人全给包围起来,带着强气压,逼得圣君他们不得不运起内力来抵制。
圣君举起天乾神剑,将内力全倾注于剑上,运起天坤神功,手腕一旋转,天地之精华汇集于神剑上,天乾剑耀眼的光芒将圣君三人护了起来,形成无形的‘结界’。
“哈哈……你挡不住的。”圣赤已近似疯狂地大笑着,黑色衣袍一挥,直朝圣君他们掠身而去,猛然出掌,骇人的掌风带关从未有过的内力打向圣君,凌空旋风一转,再出一掌……
圣君在圣赤的连环出击下,勉强护得住‘结界’,但也被震得后退了几步,嘴角流下了鲜血,显然已受伤了。
“快走。”圣君头也不回地对身后两人大吼道,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天乾剑,用尽百年功力,大喝一声,虽破开了圣赤的笼罩在他们四周的强劲气流,但圣赤此时拥有的力量已